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若水一步一搖的走到馬車旁,臉上的笑容還沒有張滿,掀起簾子對著男人卻在看見北宮曉時被驚得呆住。
「洛!」女人尖聲道,像是看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丫。
好在片刻驚訝過後便清醒過來,對著男人淺笑言兮媲。
「教主這會出宮一月,若水可是想你得緊啊。」
說著那柔若無骨的身子便靠了上去,男人順勢將其摟住,一手毫不避諱的捏上女人的柔軟,不斷地揉捏。
「哦,有多想?」
男人將女人抱在懷中,低頭去深嗅著女人的胸房,北宮曉只覺一陣惡寒。
「教主真壞,人家想要」
女人沒有半點羞澀,反倒是將男人的頭更往自己身上抱得更緊,時不時的嬌吟出聲。
四邊的男人已經見怪不怪,紛紛低下頭去。
倒是北宮曉無奈的低著頭大步走在前面,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不用想也知道會發生什麼,好在男人有良心竟然將她好歹安排了個住處。
看得出殘月的品味很高,房中的每一個地方都是經過精雕細作,地面是用大理石製成,光可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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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燈火搖曳著床上的男女,旖旎無限。
在一張大床上,男女見正做著最原始的運動。
嬌媚的女子不斷的嬌嗔配合著,滿面紅光,一雙雪白的大腿纏在男人身上,一雙眸子似嗔含怨。
男人自回來到現在一直在折騰她,她心中正得意不已。
卻聽見門外有人稟報「教主,那個女人去了禁地」
床上的男人動作微微一頓。
「教主」
女人柔媚的喚了一聲,男子嘴角掛上一絲邪笑,重重一撞,不輕不重的說道「由得她去」
帶門外的氣息散去,女人纖弱無骨的手纏上男人的脖頸,「教主,你怎麼會將那個女人帶回來,是因為她」
「若水,你管得太多了」
隨後將女人從床上重重的甩了出去。
「滾」
紅色的唇劃過一絲冷笑,不知道是在笑她還是別人。
「教主」女子餘韻猶在,動情的眉眼生情微微喚道,試圖勾引著男人對她繼續憐惜,心中卻在打鼓,難道主子是為了今天帶回來的女人?
再沒有了剛才的溫情,男人妖媚的眸子威逼生冷地落入女人眼中,使得若水顧不得拾撿一地的碎片,只得倉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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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曉見沒有人看守自己,便在豪華的宮殿中四處走走,為自己的逃跑計劃做準備。
不知道那個男人給她吃的是什麼,但多半不會是什麼好藥,是不是自大的男人都這樣,都認為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握中?
再將整個宮殿都遊遍了以後她終於放棄了,除了人就還是人,若是裡面有什麼也不會讓她看見了。
挫敗的踢著腳下的地面,這幾日吃飯時她都會以饅頭乾澀的為借口,下車打水藉機在石壁上留下記號。
算算日子,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救她了。
慢慢的走著走著竟然到了一處沒有人煙的地方,看著陰暗不通風,就好像是被詛咒了的房子一樣。
她突然想起自己看過的一個故事,腦中突然想起這麼一句話,「整個城堡的每一個房間你都可以進,除了最後一個房間」
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樣,明知裡面有著貪婪與邪惡,卻忍不住將其打開。
北宮曉就是懷著這樣心理,手指顫動卻又堅定的慢慢的推開了那道門。
陰冷的微風透過打開的門縫刮了過來,北宮曉竟然下意識的冷顫了一下。
深長的石壁上,點著幾盞燈,摻著寒意。
從那看不到底的樓梯處竟然傳來什麼東西流動的聲音,不像是水流,倒像是岩漿滾動的聲音,咕咚咕咚。
內心中不斷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在她的腦海奔騰。
想了想,北宮曉還是果斷順著樓梯口慢慢下了去。
隨著越往下,那股驚悚就越聚越烈,不敢看背後,只感覺所有的退路都已經堵死。
轉過角落,只見一塊塊用方正的石頭組成的石壁後面,一座空前巨大的空間出現在她的面前,由幾隻柱子支撐著,而那空間的正中,一個有籃球場那麼大的水池就那麼橫生在她的面前。
北宮曉被嚇得倒退一步,只因那裡面並不是水,而是像鮮血一樣的紅,卻又像是岩漿一般,不斷的翻滾著。
而讓她更加害怕的是,她看見躺在血池正中的,竟然是她自己!
一股從腳底心傳來的寒顫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女人身上僅僅著一件透明得可以看見那美妙酮|體的紗衣,此時正隨著血池的流動而浮上浮下,臉上的表情安詳,就像是正在享受一般。
腳步剛挪動了一下就被人制住,身上散著一股***氣息的男人就立在他的身後。
不動聲色的將她的所有情緒盡收眼底。
男人訕笑「多年不見的朋友見面,不打個招呼就走?」
「她是誰?」北宮曉白著臉問道,此時她的腦中一片空白,若是她能正常一點,就不會在男人面前表現出這樣的情緒。
「她是誰?」男人嗤笑,一步一步的將她逼退到了血池邊上,他進一步她便退一步。
不知道是害怕他還是害怕他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男人一字一頓到「她—就—是-真-正-的-北-宮-曉」那「真正的三個字就像是壓在北宮曉的心上。
「你胡說」沒有底氣的聲音從她的喉嚨口溢出。
男人笑了,那笑聲在這陰暗空曠的聲音中顯得多麼陰森恐怖,全身都盛著一股邪氣,江湖上的大魔頭,果然是魔頭。
男人笑夠了,復又低頭望向北宮曉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玄隱的徒弟,卻在背叛師門時候將自己師父殺害取下其頭顱,加入帝皇閣利用殺手之便殺害多名對拓跋冥陽不利的高官,害得別人妻離子散。」
見北宮曉不說話,他又繼續道「你以為龍吟夜喜歡你?你錯了,他不過是把你當做了北宮曉,我知道你在路上耍花樣,等他來救你?
哈,別說他自身難保,若是他來這裡知道現在躺在血池中受盡煎熬的才是真正的北宮曉,你猜他會不會像殺掉拓跋冥陽一般的殺掉你?」
「閉嘴!你閉嘴!」北宮曉狠狠的沖男人吼道。
那雙原本淡淡的眸子此時卻是深紅一片,就好像一頭暴怒的野獸。
竟然將男人的身體狠狠撞開衝了出去,男人嘴角陰冷,在轉向血池方向時才慢慢盛上了溫柔。
出了宮殿到了外面,北宮曉扶著一棵樹直喘著粗氣。
腦海中想起的都是那躺在血池中的女人。
是她!是那個夢中的小女孩,她不是已經被殺死了嗎?
怎麼會被放在血池中?難道男人找炫黑玉石都是為了救她,那她還有救對不對?
那所有的一切還是可以重來的吧,可以的吧?
就在她正陷入自己思緒的時候,絲毫沒有發覺自己身後正慢慢走近一個人,帶著惱恨還有一絲狠戾。
知道聽著後面的風聲傳入耳中,她下意識的一避,躲過那把晶亮的匕首。
卻看見一張美艷卻是狠毒的眼「你到底為什麼進來,是不是要搶走教主」
是若水。
心情已經平復,北宮曉下意識的冷笑「什麼教主,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他,你腦子有病吧」
她怎麼會喜歡那種種馬,除了她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會喜歡。
沒想到女人眼中盛著驚恐,吶吶道「一模一樣,怎麼會是一模一樣,當初她也是這麼說的,可是她騙了我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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