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曉剛進入房間,摸黑脫下了黑色衣衫,將人皮面具撕下,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疲憊的捶了捶肩膀,坐到了床上打算躺下,誰知剛剛坐上床便感覺到了一雙手自後面抱住了她,隨後吻上了她精緻的耳垂,脖頸
「小九」帶著睡意的聲音的輕輕的在耳邊喚著,北宮曉眉頭微挑,她是有多大意,這麼個大活人在她床上睡著自己竟然能夠不知道丫。
正這麼想著,卻感覺男人的吻順勢緩緩落下,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的胸側劃著,隱隱有要探進裡衣的趨勢。
長月如鉤,將榻上的一切照的清清楚楚,只見一雙勾魂奪魄的眸子直直的望著北宮曉,她甚至能感覺到男人身上的熱力正源源不斷的傳到她的身上媲。
「龍吟夜」北宮曉驚呼,此時的龍吟夜帶著不同以往的狠戾氣息,讓她有些驚怕。
男子灼熱的氣息將她堵住,帶著懲罰的吻狠狠落下,他在生氣,十分生氣,這個女人比他預計的晚回來了一刻鐘!
北宮曉拿手擋住了他靠近的臉龐,兩隻手抵住男子的頭,四目相對,氣息間隱隱有曖昧的氣息。
北宮曉隱隱感覺到了男子的不悅,微微帶著試探的說道「在生氣?」
龍吟夜微微哼了一聲,壓住北宮曉不讓她動彈,他今晚必須要生米煮成熟飯,不然他是十萬百萬個不放心。
這個女人雖然毀容了,卻還是有招蜂引蝶的資本,況且,她的臉也不是不能治好。
這麼想著,撅著嘴就又要親下,再次被北宮曉擋住,兩隻手摀住他的臉頰,聽得她輕輕道「為什麼?」
龍吟夜翻了翻白眼,真是個白目女,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些什麼嗎?卻還是惡狠狠的說道「你做什麼去了,這麼晚回來,想紅杏出牆?」
北宮曉苦笑不得,一雙眸子溢滿了光彩,全是對龍吟夜的包容,手上微微鬆了松,輕笑道「真是個孩子」
龍吟夜十分不滿她說話的語氣,就好像她是在對自己的兒子說話,而不是對自己的丈夫。
想到這裡,龍吟夜手上微動,三兩下便剝開了北宮曉的衣衫,一時之間,玉|體橫陳,香艷至極。
北宮曉驚呼一聲抱住自己的身體,卻掩不住那誘人的身段,雖是在夜裡,她卻感受到男人眼中的灼熱視線,好像現在就是白天一般,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還害羞什麼,北宮曉心裡想著。
可是在龍吟夜的吻落到身體上時,還是微微顫動了一下,龍吟夜因為***的原因顯得有些低沉聲音輕輕吐出「小九,我要」
北宮曉羞澀了一下,並沒有說話。
龍吟夜邪魅揚唇,將北宮曉頭上的束帶拉下,一時間長髮鋪散開來,與雪白的肌膚交相呼應,美不勝收。
感受到男子落下的視線,北宮曉羞怯而又惱火的說道「要做就快做,磨磨蹭蹭的不像個男人!」
龍吟夜眉目一深,這女人真的有要將他氣瘋的本事,卻是突然靠在她的胸口的柔軟處,一手微微捏弄著,奶聲奶氣道「小九你教我吧,我不會」
北宮曉只感覺自己的頭翁了一下,都到這個份上了你竟然告訴我你不會,你不會你趴我身上做什麼,你不會你大夜不睡覺來撩撥我?
「不會就趕緊睡,很晚了」北宮曉很佩服自己竟然能說出這麼鎮定的話來。
誰知龍吟夜一隻手照樣揉著她的胸口,一手卻是拉著他往下,弱弱的說道「這裡難受」
轟的一聲,北宮曉感覺到了電閃雷鳴,她摸到的是什麼?來不及回味便抽回了手,卻聽得男子輕輕溢出口的呻吟,不覺間臉色爆紅。
「小九」
北宮曉聽著身側的男人委屈的叫喚,卻沒有看見黑暗中男人一臉陰謀得逞的奸笑。
亞歷山大啊,北宮曉只覺得嘴角抽搐「那個,其實我也不會啊」
龍吟夜明顯的冷哼傳了過來,讓北宮曉想起了自己前天也裡好像就將某人吃干摸淨了,但是她真的是半點印象都沒有啊,只能可憐兮兮的示意道「要不你照著我那天的樣子來?」
過了好半天,北宮曉才聽見男人輕輕的應答,更快的卻是慢慢覆上的手,在自己的胸口撫摸。
北宮曉腦中大閃疑惑,自己那天晚上摸他的胸了?這麼想著於是試探的伸起閒置在兩邊的手,輕輕撫摸著,滑膩的感覺讓人愛不釋手。
只見那雙手慢慢往下,北宮曉原本為瞇的眼突然睜開,抓住那只作惡的手,語氣中滿是懷疑「我那天是這樣的?」
龍吟夜點點頭,卻不做聲生怕一出生那滿是***的聲音會引起北宮曉的懷疑,手上的動作卻是加快了不少,只聽得北宮曉嬌喘連連。
雙手勾住龍吟夜的脖子,腦中已經無法思考了,直到感覺身下一痛,尖利的指甲狠狠地陷入龍吟夜的後背,男子發出一身愉悅的呻吟。
北宮曉臉色蒼白,眉眼間皺成了一片,卻是咬牙切齒的喊道「龍吟夜!」
誰來告訴她,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不是處|女還會有這種疼嗎?
雖是帶著怒氣的聲音但是因為疼痛而變得斷斷續續的,沒有了絲毫威懾力,反倒是有些類似於求歡。
龍吟夜眉帶笑意,俯身吻住她蒼白的唇,黑白的髮絲纏到一起,十分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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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也照不進的某處黑暗中,一身淡黃衣袍的男子正拿著火把沿著石板慢慢的往下走,這裡便是皇宮的某處地道。
在走到台階的某處,男子不再接著往下走,而是輕輕的敲打著一旁的石壁,只見石壁被無聲的自兩邊推開,一道石門赫然在他的面前。
一個被戴了鐐銬的男人頹廢的坐在裡面,聽見動靜眉頭也不抬一下,讓人看不清面容。
一身淡黃的男人將火把放置在一旁,緩緩走到他的面前,一想冷冷的面容暖了不少,輕輕問道「還是沒有想通?」
聽見這聲音,原本低頭的男子抬眸,掃了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有些嘲諷的說道「這次你又帶了什麼來想要讓孤信服」
只見他眉間隱著一絲低沉,原先俊朗的面容微微有些憔悴。
一身淡黃的男子聞言眉頭微皺,卻還是從袖中拿出一瓶東西,扔給他,冷冷的說道「這是我從皇后身上取下的血液,你若不信大可以自己與其的血比對,看看我有沒有騙你」
男人眸中多了一絲蒼白,卻還是有些逞強的反詰道「誰知道你是從那處地方弄來的下賤血液」
「下賤?對,就是下賤的血液」淡黃衣袍的男人快慰的仰天長笑,而後讚賞的望著男人,「不愧是我的弟弟,我也覺得那個女人的血液是下賤的」
男人的,應該說是龍吟月的臉突然拉了下來,望著面前穿著淡黃衣衫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有些怔然。
在武鋒山的那天,他們遭遇伏擊,他中箭昏迷,醒來後便到了這裡,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大概過了兩個月之久,他見著了面前這個自稱是他哥哥的男人。
說什麼他不是皇后之子,而是別的宮妃之子。
在北齊國生胞胎是禁忌,這點是毋庸質疑,龍吟月寧願相信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因為當年皇后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卻只能留下一個而生了恨意,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竟然只是一個答應生下的孩子,這讓他情何以堪,這讓他自以為高貴的血統如何接受?
「你的心裡其實已經接受了對不對?你只是需要時間去接受」
「忘了告訴你,有兩件事,第一,你又要成婚了,是西夏王的郡主,她懷的孩子是你的吧?第二就是你十分喜歡的那個女人,北宮曉,她也要成婚了不過不是嫁給你,是嫁給你的弟弟」
「吟夏?」龍吟月問道。
男人搖了搖頭,「任你想破腦袋也想不到」
龍吟月一臉呆滯的坐在那裡,淡黃衣袍的人出去了,他的腦中還停著他說的話,她嫁的是龍吟夜,再溫馨提示,龍吟夜並沒有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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