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曉十分驚異,好像面前的猥瑣男才是這個一家之主,龍吟夜反倒像是一個隨便闖入別人家裡的壞人?
這個猥瑣男是誰?
龍吟夜撒謊是為了不讓別人發現那個牌位她可以理解,可是如果那個牌位一直放在那,沒道理從沒被人發覺吧?
「王爺,我說過多少次了,您出門必須得帶面具,你當我說話是耳邊風是吧?」猥瑣男明顯不信他的謊話,可是確實不知道怎麼進那院子。
為什麼?他曾經派了多少人進去想要一看究竟,沒想到那滿園的桃花就像會自己移動一般,怎麼都進不去,看上去幾步路,就是跨不過去,為此他挨了皇后娘娘不少責罵,問這個傻子,傻子死活不說。
龍吟夜摸了摸臉,有些驚怕,臉都蒼白了,聲音低低的,「我」
不等龍吟夜說完,矮冬瓜便搶過了話頭,指著龍吟夜大罵起來「就你這幅樣子出去,誰見了不害怕,你想要出去嚇死別人嗎?」
龍吟夜被嚇的後退幾步,連連搖頭,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
北宮曉怒得雙手攥拳,那雙眸子裡已經盛滿了怒火,望著那帶著洋洋得意的男人,徒然生出右手,精準無誤的掐住了男人油光光的脖頸。
「誰借你的膽子?」
陰冷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又像鋒利的刀劍,直直刺在男人心裡。
矮冬瓜壓根沒有想到面前那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這麼大的威力,只感覺那隻手還在暗暗加力,臉立馬漲成了豬肝色。
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只能一個勁的翻白眼。
「小九,快放開,他是父皇派來照顧我的,你這樣父皇會不高興的」龍吟夜看見那個經常罵他的孫濤此時在北宮曉手上只剩半條命了,不由得急了。
眼見孫濤的呼吸越來越弱,北宮曉利眼一翻,手微揚,孫濤立馬被甩著地上,兩隻手抱著自己的脖頸一個勁直喘氣,正要起身,卻被北宮曉一腳踩住胸口撲倒在地。
「小賤人,你敢如此對我,我要去向皇上告你」
「告我?恐嚇皇子,以下犯上,出言不遜,辱罵丞相之女,那一條你都是罪該萬死!」
說著腳一用力,孫濤立馬口吐鮮血。
「狗嘴吐不出象牙」輕輕的拍了拍手,北宮曉收回了腳,淡淡地突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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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漸黃昏,焱王府門外的轎子已經停在這裡近兩個時辰了,侍衛長小心翼翼的聽著轎內的聲息。
少女一身粉衣,在昏黃的陽光下有一種說不出的柔媚,雙目猶如一泓清泉,清澈迷離,傾城的容顏映入門口的侍衛長眼中,他掩住激動像轎中人稟報。
「太子,小姐出來了」
簾帳不展,聲息不明。
只見轎簾突然掀起一角,明黃的繡袍輕輕搖曳,伸出的手透明白皙。
北宮曉打量著那雙手,在看到那雙手時微微怔愣,這個時辰,誰會在此等她?
在聽到那陰沉的聲音時頓時僵住,怪不得那轎子如此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