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曉醒來時天已經大亮,空氣中還散著一種淡淡的香氣,那是龍吟夜身上的,還在怔愣著,卻又被人搖晃了幾下,醒來卻是喜鵲。
她懶懶的睜開眼睛,看到喜鵲已經端了早膳過來,撇了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喜鵲唧唧咋咋說開了「小姐,你從什麼時候竟然會睡懶覺了以往你可是起得特別早的,奴婢起來的時候您都已經晨練回來了」
不想聽那惱人的聲音,對於這點她也很無奈好不好?大半夜睡不了覺能是她的錯嗎?
昨晚她竟然迷迷糊糊又睡著了,醒來時已經好端端的靠著枕頭睡了,那句「嫁給我」就像是夢一樣。
手腕上晃動的,是一串晶亮的紫色水晶,在北齊金銀本就彰顯富貴,水晶更是有價無市,看來這不受寵的王爺還是有些家底的嘛,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默默歎了口氣,想起昨晚龍吟也在她耳邊的低低輕喃:
————「離其他男人遠一點,自己的哥哥也一樣」
————「不准嫁給太子」
霸道的話怎麼那麼像是孩子說的話,果然還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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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妹在笑什麼?」
看著北宮曉一手拽著墜子嘴邊沿開一抹癡傻的笑,身旁一個婦人裝扮的恬靜女子輕輕問道。
回過神來,北宮曉有些囧,自己竟然在這裡又走神了,抬頭對著尷尬的女子笑了笑。
「沒什麼,嫂子好不容易來一趟,就多住些時日吧」
這女子是當朝的郡主清蘿,也是她的大嫂,父親是當今皇帝的親弟弟瑞王爺,可謂是真正的皇親國戚了。
這位嫂嫂為人溫和,屬於性子較冷的,跟自己那個騷包大哥竟然會是一家人,至今都讓她不得解。
石桌上擺著兩副茶盞,還有幾碟糕點,為了掩飾自己的走神,北宮曉從中挑起一塊便放進嘴裡,青蘿身後的丫鬟神色微微有些緊張。
「呀,好酸!」剛將糕點放進嘴裡,北宮曉眉頭立馬打成了皺,嘴裡的東西是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最後還是嚥了下去,灌了好大一口茶。
「嫂嫂,你怎麼會愛吃這種糕點」真是品味獨特,最後一句話也只敢在心裡抱怨。
不等青蘿說話,一旁的丫頭已經接了口「這是酸棗糕,夫人害喜害得厲害,老爺特意命人做的,老爺一天緊張得不行,前幾日還說要向皇上請假回家陪夫人直到孩子生下來呢」
「碎嘴的丫頭」
青蘿微嗔了丫鬟一眼,卻是全無責怪之意,一手執起一塊酸棗糕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北宮曉聽著眼前一亮,小孩心性頓起,連忙起身蹲到青蘿身前,興奮的說道「讓我聽聽」說著輕輕將頭覆上她的肚子,卻是什麼都沒有。
青蘿沒好氣的瞪她一眼,「這才二個月大,能聽見什麼,我怕這孩子膽小所有沒敢讓爹娘知道,想著再大一些再告訴他們讓他們高興高興」。
不等青蘿說話,一旁的丫頭已經接了口「這是酸棗糕,夫人害喜害得厲害,老爺特意命人做的,老爺一天緊張得不行,前幾日還說要向皇上請假回家陪夫人直到孩子生下來呢」
「碎嘴的丫頭」
青蘿微嗔了丫鬟一眼,卻是全無責怪之意,一手執起一塊酸棗糕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北宮曉小孩心性頓起,連忙起身蹲到青蘿身前,興奮的說道「讓我聽聽」說著輕輕將頭覆上她的肚子,卻是什麼都沒有。
青蘿沒好氣的瞪她一眼,「這才二個月大,能聽見什麼,我怕這孩子膽小所有沒敢讓爹娘知道,想著再大一些再告訴他們讓他們高興高興」。
「大哥肯定高興死了,這事都瞞得這麼緊,要不是我發現了,指不定就得和我這個外甥晚見八個月呢,嫂嫂可真是狠心」北宮曉裝作有些吃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