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冥陽的殺意只在轉瞬之間,而後又是一副慵懶的氣息,全身上下透露出一種頹廢的氣質,離情見此,忍不住嘟囔道「四小姐的婚事怎麼辦啊?難道真讓她嫁給太子?」
聞言,拓跋冥陽腦海裡便閃現出那個鬼靈精怪的女子的模樣,隨即桃花眸微微向上仰起,剛才的不快一掃而光,嘴角住不住的上揚,如玉般的手指來回磨蹭著下顎,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
如果是以前,可能他還會擔心,現在麼,他可不會這麼想,她可不是一個任人擺佈的玩偶,嘴角的笑紋越來越深,旁邊的離情看得莫名其妙,不住的摸著頭皮回想自己說了什麼讓主子笑成這樣。
「啊秋!」狠狠的打了個噴嚏,皺了皺鼻子,到底是誰在說我壞話,北宮曉憤憤的想。
從宮裡回來到現在她一直在打噴嚏,如果不是現在是夜深人靜,外面又有喜鵲守著,她都想爆粗話了。
隨後想起在湖邊發生的事,不由得臉紅心跳。
懊惱的甩了甩頭,將頭狠狠的埋進柔軟的枕頭裡,慢慢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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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狩獵轉眼便到了,數千個禁衛軍分散在馬車四周徐徐而行,皇上的玉輦在軍隊中間,防守最是嚴密,其餘的便是各國使節以及眾位王爺家眷極一些朝中重臣。
撩開簾帳,數不清的山群環繞,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空氣中都透著清香,讓人心曠神怡,不算窄的山路現在顯得有些擁擠,前後的馬車就像長龍一般。
這馬車極大,外表就如普通的馬車一般,裡面卻是應有盡有,一張軟榻,一張小几,上面擺滿了各種吃食,車把手也是一等一的,沒有絲毫的顛簸。
北宮曉自得其樂的與如姬下起了五子棋,作為懲罰,便在對方臉上貼紙條以示懲戒,之後二人不經意抬頭,互相瞧見臉上滿是紙條,不由的哈哈大笑,在榻上滾做一團,笑得很是開心。
騎著馬兒守在身側的北宮祈好奇的聽見笑聲,敲了敲車壁,在冷不防看見北宮曉臉上的紙條,震驚過後便不顧及形象的笑出了聲,那聲音帶著清脆和數不盡的愉悅,不少人紛紛凝注。
只見男子一身月白長袍,頭戴紫玉金冠,貴氣逼人,腰間別著一把折扇,手中握著一條金色馬鞭,修長的身形騎在一匹白馬上,風流無限,原本便俊美逼人的容貌此時更是奪目。
一雙原本燦若星辰的大眼此時瞇著,酒窩深陷,一隻手不住的拍打著大腿,即使是這樣,也讓不少隨行女眷臉紅心跳。
早將字條拿下的北宮曉無力的瞅瞅自家沒有一點威儀的哥哥,笑點真低,再看看那些望著他眼冒紅星的隨行宮女,搖搖頭,帥哥效應,即使是做最無賴的事也還是會有人膜拜。
「北宮祈,你是不是抽風了」突然,一個冷嘲的聲音自前面傳了過來,一頭高頭大馬馱著一個人逆流而來,一張堪比女人的絕色容貌映入北宮曉眼中,原本打算放下簾子的北宮曉忍不住又打量了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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