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欠七十六更,嗚嗚,)
傲天四人從王五身邊走過,遠處圍觀之人,知道他們四人也不是什麼善類,便也沒有再過來招惹他們,琴妍冷冷的瞧著這一幕,心中冷笑,若她的修為還只是五階武宗的話,說不得會在這裡吃大虧。
辛好,她的修為已經提升到了八階初期,慕容靈更是九階後期,這等修為,除了無妄之城裡面那些頂尖存在,足以讓得她們在這裡橫著走。
瞧得四人離去,王五雙目之中,便是浮現了一抹陰狠之色,他在無妄之城已三年的時間,獲取了不少人脈,琴妍雖強,但也沒有強到讓他為之膽怯的程度,他只要動用這些人脈關係,不怕奈何不了這琴妍。
「慕容靈,這百連勝容易麼。」走著,琴妍問道:「你看以我們的實力,能否完成這個任務。」
慕容靈沉呤,旋即搖頭,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一般來說,那些巔峰的存在,他有實力自然不甘寂寞,以我們的修為,與他們之間,還有點差距,只希望不要遇到他們才好。」
「噢。」琴妍點頭。
所謂百連勝,指的便是無妄之城的統治者,所管轄的比鬥場,若想要走去無妄之城,必須報名參加比鬥場的挑戰賽,獲取百連勝方才可以。
「嗯,慕容靈,我們倒是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傲天和小叮噹呢。」
琴妍蹙眉道,半年過去,傲天的修為還只是在二階武宗階段,這讓她很是失望,本以為他有多了不起,現在看來他不僅普通,天賦也很是一般,或許這一身的二階武宗修為,也只是通過奇遇獲得的吧。
「若我們兩個全部通過的話,可以聯名推舉一個出去的名額,小叮噹還只是個孩子,到時候我們推舉他便可以了,至於傲天,便讓他在這裡歷練一段時間吧。」
慕容靈眼波微閃,輕聲道:「以他目前的修為,如果小心一點的話,想來不會有任何事情,我們既然將他帶過來,就必須盡量的保他周全。」
她沒有說絕對,因為她與琴妍離開之後,僅傲天一人留在這危險的無妄之城,而且傲天想要出去,至少也需七八年的時間,她沒有這個時間來等傲天。
「好吧,被欺負了也只能說他倒霉,我們可不會時時刻刻在他身邊保護他,再說了,他一個大男人,沒讓他保護我們就不錯了。」琴妍吐了吐香舌,旋即撇嘴道。
跟在兩人身後的傲天,聽得兩人的談話,不由得覺得好笑,不過這樣也好,他本來還在擔心,他這次實力將會暴漏了,若等她們兩個先行離開後,他再參加比鬥場的挑戰賽也不遲。
「慕容靈,那我們現在直接去比鬥場報名參加挑戰賽麼。」琴妍又是說道。
慕容靈點頭,道:「挑戰賽,一天只能夠挑戰一次,每天比鬥場都會安排參賽者挑戰,若當天沒有參賽,便當做棄權,視為失敗,而失敗的後果就是,之前的一切戰績將會清零,重新開始挑戰。」
聞言,琴妍又是吐了吐舌頭,嬌憨的笑道:「看起來還是挺難的,不過看起來也很挺有意思,嘻嘻,接下來可有得玩了。」
慕容靈搖頭:「我們的修為雖然還不錯,但能夠通過這百連勝也是個問題,這裡的高人不少,沒有實力的也不會來自尋死路,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聞言,琴妍也是沉默了下來,她知道的雖然沒有慕容靈多,但是也知道,挑戰賽是可以殺人的,若是打輸了,對方可不會憐香惜玉,而殺了她們,這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這是拿性命來賭博,想要走出無妄之城,便要準備付出生命作為代價。
身後的傲天也沉默了下來,他現在思考的是,這無妄之城的背後,又是誰,他能夠統治這偌大的無妄之城,其實力絕對不簡單,而且籠罩住無妄之城的結界,也不是尋常修為可以部下的。
「至少也是半步武尊。」傲天猜測道,也只有八步武尊所布下的結界,才能夠將那些九階武宗,甚至是巔峰武宗困在這裡面,也只有半步武尊,才可以震懾他們。
就傲天所知,整個天武大陸,還沒有誰擁有半步武尊的修為,想來這也是四大天國不願意招惹的地方,武尊不出,半步武尊便是最強的存在。
不夠下一刻,傲天就想到了一人,月凝霜的父親,幻月神宗上一代的宗主,月嵐,月嵐自二十八年前天尊山潰敗之後,便是將幻月神宗宗主之位傳與他的女兒,月凝霜,而後便進入了長久的閉關之中,尋求跟高的境界、
而當時他的修為,便已是如今天尊山五大殿主,幻月神宗五大宗主般的存在,巔峰武宗修為,如今二十八年過去,卻又不知他是否突破了那個境界。
傲天四人走在寬闊而又古老的岩石大街上,引來無數投視而來的目光,當他們看到琴妍以及慕容靈兩個大美女時,雙眸之中便是浮現一抹驚艷之色,轉而便為貪婪,淫邪之色。
在這充滿殺伐的無妄之城,以拳頭說話的地方,他們何時見過這般嬌艷欲滴的美女。
這裡雖然也有女人,長得不錯的也有,不過太過稀少,大部分被那些有實力的大佬給圈養在家中,這導致他們數個月,甚至數年都沒有嘗試過女人的滋味。
如今見到這兩人,豈能放過,先下手為強才是上上之策,等那些大佬發現之後,便沒有他們的份了,因此他們的腳步,便不由自主的朝傲天等人走來,雙目之中的貪慾之色,毫無掩飾。
見得大街上所有人如餓狼般朝她們走來,琴妍便是蹙了蹙柳眉,停止了腳步,臉色頓時轉冷,心中已是明瞭這些人的目的。
若她還只是五階武宗,面對這數百個一階到五階左右的武宗,到還真的會栽在這裡,而後受到無盡的侮辱,成為這些臭男人玩弄的**,這是她絕對不允許發生的,因此對於這些人,她也沒有任何憐憫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