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和朱雀都是一臉yinjian的笑容,眼珠瞪得滾圓眨也不眨的盯著丹樨前越來越多絕色dongti,丹樨前羞惱聲不絕於耳。咯吱一聲,巫山殿門被推開,韋小寶僅穿著一條褻褲,裸露著健美發達的胸肌腹肌走了出來。望著大坪上熱鬧的群雌大戰,誇張的拍拍腦門:「老子怎麼把這個茬忘了。龍虎鬥,這tama的是典型的龍虎鬥!不過,老子喜歡!」一雙眼放光的盯著丹樨下橫七豎八快疊羅漢的酮體,臉上的笑容更加曖昧了。
原本羞惱躺在地上的嘴裡吐著龍族雌性特有的問候別人先輩的話語,立時停止了,龍妃們媚眼如絲,春潮湧動的蠕動著嬌軀,格格嬌笑望著韋小寶。
韋小寶嘿嘿笑道:「真是一群餵不飽的小**,夫君來了!」剛想將胯上的褻褲扯下,一雙色眼已瞟到了toukui的白虎和朱雀,立時臉色一變,不滿的嚷道:「你們這兩隻老yin蟲,不怕天打雷劈嗎?還有完沒完?!」
朱雀一雙小色眼色迷迷的望著韋小寶近乎完美的身形,咕咚嚥了一口口水,遺憾的小聲道:「娘的,就差一點,這小子就全讓老娘看到了,太可惜了。」
白虎撇著嘴站起身來,大臉上也儘是遺憾之色:「痞子有什麼好看的,媽的,若是再看到真槍實幹,那才叫不虛此行啊!」
啊——!大坪上頓時驚呼一片,龍妃們光著的半光著的還沒開始光著的全都尖叫著急速逃回巫山殿內。白虎和朱雀那張興奮的臉立時耷拉下來,神情就像槍jian犯被當場抓了個現行,要多懊喪有多懊喪。
彪柔俏臉羞紅,沖韋小寶微施了一禮,低聲道:「陛下來了,夫君,那柔兒也告退了。」又衝白虎站立的方向蹲了一下身子,邁步走向巫山殿。
韋小寶張臂將他攔住,笑道:「夫人不會還想讓兩個老鬼接著看熱鬧吧,老子的私財都快讓這兩個老yin蟲看出繭子了!」
彪柔羞紅著臉輕啐了一口,不滿的瞟了一眼巫山殿,哼了一聲轉身向巫山殿不遠處的雨露殿走去。
韋小寶順勢捏了一下彪柔豐滿彈性十足的美臀,彪柔輕呼一聲,一臉春意的扭頭白了韋小寶一眼,嬌羞著快步離去了。
韋小寶嘿嘿笑著,閃身落到白虎站立的偏殿殿頂,還沒等張嘴,白虎仰脖灌了一大口酒,抱著罈子,梗著脖子,極度不滿的嚷道:「你小子出來幹什麼,老子正看得guoyin呢,全讓你給攪了,你讓老子今晚怎麼過?」
韋小寶給氣樂了,劈手搶過酒罈,仰脖喝了一口,擦著嘴道:「媽的,私入民宅,toukui他人夜生活,在大秦是要被施以剮刑的。你竟然還敢振振有詞,拿沒理當有理說!簡直就是狗屎!」
白虎乾笑道:「少來這套,你嚇不住老子,這裡不是大秦,你那一套管不了老子!」
韋小寶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仰脖又灌了一口酒,一縷酒水順著脖頸流到了寬厚的胸肌上。朱雀咕咚嚥了口口水,小眼放光死死的瞪著韋小寶凹凸起伏彈性十足的胸脯和腹肌,淫笑道:「小子你簡直就像刀砍斧剁一般,身材簡直太完美了,老娘能摸一摸嗎?」
韋小寶驚得險些將酒罈扔出去,吼道:「死烏鴉,你給老子滾一邊去,媽的,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真他娘的變態,老子竟然被一隻烏鴉調戲!」
朱雀全身的毛立時扎立起來,小臉登時變作了紫黑色,剛想張嘴,白虎驚駭的一把將朱雀攥在手裡,怒吼道:「你要是敢張嘴,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捏死你!」
朱雀小豆眼內放射著寒光,冷冷的瞪著白虎。白虎抬頭驚吼道:「小子你不想死,趕快跪下賠罪!」
韋小寶也反應過來,驚駭的趕緊跪下,哭喪著臉哀嚎道:「朱雀祖宗,求你千萬別開口,我就這麼點財產和女人經不住你老人家一聲,你就當我說的話是在放狗屁,饒了我這一回吧!」
白虎也趕緊用虎爪輕輕撫摸著朱雀身上扎立起來的羽毛,大臉上全是笑容,溫柔的說道:「妹子,你大人大量,就不要計較了,你要知道老子的六和殿就在不遠,我也不想傾家蕩產。」
朱雀打了個寒顫,小臉更加紫黑了,精神力瞬間響徹整個天空:「你這個老selang,還不放手!」
白虎驚得手一顫鬆開了,眼前一花,巨大的身子倒射而出,胸膛的劇疼還沒傳到大腦的電光石火間,身上已被朱雀那一對小鳥爪照顧了一遍,從空中直接栽落下去,將百十米外的一間偏殿砸成了廢墟。
朱雀尖叫著俯衝下去,廢墟內響起了連綿不絕沉重無比的巨響。韋小寶站在殿頂,一雙驚恐的眼睛望著廢墟,驚得魂險些沒離體。
嗖!朱雀飛了回來,站在殿頂,一雙小翅膀拍打著身上的羽毛,輕吁了一口氣,依舊餘怒未息惡狠狠的瞪著韋小寶。
韋小寶撲通跪倒,磕頭如搗蒜,哭喊道:「朱雀祖宗饒命啊,我可不想死得這麼慘!」朱雀冷哼了一聲,小嘴靈活無比開始梳理起身上的羽毛來。
這時廢墟內才傳出白虎聲嘶力竭連綿不絕慘到極點的哀號聲:「疼、疼、疼、疼死我了,饒命啊,老子要被打死了,兒子,抗天快救我啊……」
朱雀陰冷的尖叫道:「你要是再敢對老娘動手動腳,老娘就閹了你這個貪財好色的禽獸!」
話音剛落,二十幾道狂飆如龍卷狂潮一般衝進yunyu宮如驚濤駭浪席捲而來。立時yunyu宮正殿內不遠處的近百間殿宇樓閣被絞成了粉碎,玉石內蘊含的天地靈氣化作近千道粉色靈氣柱急速飛入秦抗天周圍運轉的天魔氣旋內。
韋小寶欲哭無淚的望著空曠的仿若從來沒有殿宇樓閣的平地,眼一翻,嗝嘍暈死過去了。
秦抗天臉色大變,急忙強行止住身形,咒罵著運轉體內的天魔氣快速將天魔氣旋收了回來,強勁的吸噬力一消失,近千道靈氣柱頓時失控四散開來,周圍幾百米內的空氣立時變作了粉色。
秦抗天心有餘悸的長吐了一口氣,蕭三韋花花和巨虎王以及鈕瑟等侍衛全都硬生生止住身形,驚詫的望著秦抗天。
「天哥你怎麼了?」蕭三驚訝的問道。
秦抗天含糊道:「沒事,我只是不想破壞yunyu宮內的殿宇,」望了一眼周圍,閉上了嘴。
紫府內的神識不滿的撅起小嘴,小眼內溢動著貪婪和委屈的淚水,哼了一聲將身子扭了過去,賭氣的翻身躺下了。下丹田內閉目修煉的玄武,咧開嘴笑了。
白虎使了吃奶的勁才好容易從廢墟的深坑裡爬出來,隔著斷壁探出頭,望見秦抗天,登時淚如泉湧,激動地拍打著斷壁,大聲哭喊道:「還是抗天疼我啊——!」最後一聲突然拉長了音,大腦袋也突然消失了,將秦抗天等人嚇了一跳,秦抗天急忙縱身來到廢墟邊,白虎在一個近五六米的深坑內直哼哼。
原來白虎一激動,忘了自己大半個身子還在坑裡就鬆開虎爪拍打,結果又掉入坑裡摔得七葷八素的。
朱雀瞟了一眼昏過去的韋小寶,豆眼又是一閃,色迷迷的看了一眼韋小寶的胸脯,將頭扭過來,精神力尖厲的叫道:「你們衝進來,是想找老娘的麻煩嗎?別以為那只好色的禽獸是萬獸國的狗屁太上皇,姑奶奶就不敢動他,哼,這僅僅是個警告!惹煩了老娘,我就閹了這個老yin蟲!你們誰要是想拍馬屁表忠心,老娘歡迎之至!」一雙豆眼陰冷的瞪著鈕瑟等侍衛。
侍衛們驚得險些將手裡的兵刃扔到地上,驚恐的望向秦抗天。秦抗天苦笑著向前走了幾步:「朱雀姑奶奶,這又是唱的哪一出,你怎麼把老鬼打得這麼慘,慘叫哀嚎聲我在八荒宮都聽得清清楚楚,還以為老鬼出事了呢。」
朱雀的小黑臉一紅,冷笑道:「這都是他自找的。」
「朱雀你tama的想打死老子,你這沒大沒小的老太婆,你以為你還是當年嗎,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那副德行,老子就是想女人想瘋了,也會去找痞子的那幫千嬌百媚的龍妃,你現在就是請老子嫖,老子都不睬你!再說了老子可是有家室的人,你要是再敢動我一指頭,老子全家活剮了你!」白虎淚流滿面的從坑內再次爬上來,痛苦的哀嚎道。
朱雀冷冷的瞪著白虎,身上的羽毛無風飄了起來,一縷縷紫紅色的光芒從體內散發了出來仿若煙霧一般在身體周圍漂浮凝聚不散。一股壓抑到極點的力量如數十萬座大山緩緩落下。
白虎綠幽幽的眼中閃過一絲懼色,瞬間消失了,冷笑道:「老子虎落平陽,只是沒想到老子竟然會死在自家妹子手裡,哼!你們誰都別過來,老子要親眼看著這個忘恩負義的娘們是怎麼要老子的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