瀲裳美目掃向俏臉緋紅的蕭三,笑道:「夫君你陪著父皇和小叔,我去陪陪未來的小嬸和花花姑娘。」瀲裳又衝白虎和秦抗天施了一禮走向蕭三和韋花花坐著的地方。秦抗天偷瞟向蕭三,蕭三也眉目傳情的正望向自己,四目相對,愣了一下,蕭三美目嫵媚的瞪了秦抗天一眼,羞澀的低下了頭。秦抗天也慌不迭的說道:「陛下,老、大哥咱們都坐吧。」太昊笑著坐在白虎身旁,扭臉笑道:「小叔的生意經越做越精,這次平叛龍城,小叔先是盡取龍城聖地的寶物,又在進入龍城的路上收了地龍一族,待進入龍城又將這座龍宮也收入囊中。太昊對小叔發財的手段是深感佩服,甚至有些嫉妒了。」秦抗天警惕的笑道:「陛下,該不是想讓抗天將寶物拱手讓出吧?」太昊微笑道:「要是太昊讓小叔將所得珍寶讓出一半,小叔能否答應?」「不能!絕對不能!」秦抗天乾脆的說道。兩雙虎目碰撞在一起,平行空間擦帶起了連串微弱的火花。登時氣氛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兩人身上。蕭三心裡一驚,剛想站起身來。瀲裳笑道:「小嬸是不放心小叔呢,還是不放心瀲裳的夫君會對小叔不利?」蕭三扭頭望向笑靨如花一臉平靜的瀲裳,猶豫著坐下了,但是美目依然警惕的看著對視的太昊和秦抗天。秦抗天望著太昊那雙睥睨天下的眼睛,心裡瞬間衝起一股沖天的豪氣,能與此人一戰,就算戰死也是人生一大快事。眼神內湧動著渴望和快感。太昊唇角露出微笑,突然仰天大笑起來。秦抗天望著太昊,漸漸的臉上也浮動起笑容,突然也仰天大笑起來,兩股笑聲穿過夜色衝向天際。蕭三輕吐了一口氣,放下心來,小臉再次露出笑容。一旁望著她的瀲裳,心裡笑道,小叔和小嬸真是天生的一對,一對有趣的人。鈕瑟和鈕瑟金曜等兄弟都不約而同擦了一把額頭,互相看了看,都有如釋重負的感覺。良久,兩人收住笑聲,太昊欣賞的看著秦抗天:「小叔以八階中級實力與我對峙,竟然不僅未被我的氣勢壓住,反而竟能遇強愈勇,胸中儘是豪邁之氣和渴望與我一戰的沖天鬥志,小叔,太昊說句托大的話,小叔將來的修為必不在太昊之下,甚至會遠遠超越太昊。」秦抗天臉色一紅,尷尬的撓撓頭,笑道:「陛下謬讚了。」太昊微微一笑:「不過小叔貪財之心也未免太濃了些,為了錢竟然不惜與小侄一戰,若是傳揚出去,恐怕對小叔的名聲,嘿嘿嘿。」秦抗天心裡又是一緊,難道你還真的在覬覦老子的寶貝,不會吧?眼神飄向一旁面露喜色的白虎,腦子靈光一閃,有些明白過來,臉上浮動起玩味的笑容:「陛下這麼做不會是為了你的父皇,抗天的大哥,在向抗天不滿吧。陛下,我和大哥之間的事,還是我們自己解決比較好,怎麼陛下不相信自己的父親,害怕他會吃虧?」太昊心裡一歎,父皇看來兒子也敗了,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不再說話了。秦抗天示威的沖白虎揚了揚手裡的玉碗,白虎氣的翻著白眼,使勁將頭扭向一邊。楚猴子眼睛放著光,湊到韋小寶面前,悄悄問道:「老大,這麼說你們這回發了大財,有錢大家花,老大你可不能獨吞。」韋小寶心裡鬱悶的已經快發了瘋,聽到楚猴子的話,猛地扭頭陰冷到極點的瞪著楚猴子。楚猴子驚得將手裡的酒碗扔到了地上,摔成了兩瓣,驚駭之極望著韋小寶。韋小寶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要是再敢跟老子說財寶兩個字,老子就零碎了你。」楚猴子木怔的點點頭,呆了片刻,突然蹦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溜回蕭大蕭二和齊玉身旁,聲音透著哭腔:「老大這是怎麼了,看他的眼神我剛才要是多說一句,他真的會宰了我。」撲到蕭二懷裡哭了起來。蕭大蕭二等京城七少互相看了看又幾乎同時搖搖頭,怎麼了,還用問嗎,看剛才二哥得意的樣子就知道老大吃癟了。兄弟幾個都下意識的向後躲了躲,離韋小寶數米開外。酒宴就在微妙的氣氛裡喝到月掛中天,瀲裳笑著站起身來走了過來:「夫君,父皇和小叔累了一天了,咱們還是散了吧。」太昊如釋重負的站起身來,望著自己的父親,苦澀的笑道:「父皇,兒子就告退了。」白虎也苦澀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歎了口氣,拍拍太昊的肩頭,低聲說道:「今晚老子怎麼睡得著啊!散了吧。」瀲裳笑道:「龍城剛剛平定,夫君恐怕還有很多政務要處理,瀲裳就不打攪夫君了,今晚我想和小嬸還有花花姑娘我們三人睡在一處說說知心話。」太昊眼睛一亮,捕捉到自己妻子美目內稍顯即逝的狡黠,呵呵笑道:「難得有人陪你說話,只是你不要讓小嬸和花花姑娘太勞累。」沖秦抗天和韋小寶拱了拱手面帶笑容的離去了。瀲裳望著太昊的背影,笑道:「小嬸、花花姑娘,想必小叔他們還要熱鬧一段時間,依瀲裳看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安寢吧。」瀲裳不等兩人答覆,邁動蓮步向宮外走去。蕭三和韋花花奇怪的互相看了看,只得跟了上去,蕭三在要邁進拱道的瞬間,扭臉瞪了一眼秦抗天,又將美目掃向yunyu宮。秦抗天苦笑著搖搖頭,聳了聳肩。韋小寶張著大嘴呆滯的看著拱道,半晌,突然放聲狂笑起來,將在場的所有人嚇了一跳,都吃驚的看著他。只有白虎眼珠快速的轉動了一下,臉上露出了yinjian的笑容,喃喃道:「這真是羊群裡拱進來一隻狼,超級大selang!嘿嘿嘿,今晚有好戲看了。」韋小寶突然收住笑容,眼睛冒著綠光掃視著分散站著端著酒罈的欲龍女,大吼道:「老子憋悶的時候過去了,兄弟們,上啊!」如一陣狂風般衝到最近的欲龍女身前,奪過懷裡抱著的酒罈扔在地上,彎腰將這名龍女扛了起來,韋小寶狂吼著又如一陣狂風般帶起兩道數米長的氣浪沖到yunyu宮前,一腳踹開殿門衝了進去。大坪上鴉雀無聲,每一雙眼睛都直勾勾的望著yunyu宮被踹開的殿門。半晌,京城七少反應過來,怪叫著如faqing的野獸瞪著充血的雙眼撲向欲龍女,一人扛著一個欲龍女也衝進了yunyu宮。秦抗天驚呆了,吃驚的問道:「他們這是要幹什麼?」白虎淫笑道:「今晚過後,這幾個小子就是真正的男人了,這麼精彩的時刻,怎麼能少了老子,哈哈哈哈哈,看戲去了。」白虎一個跳躍就到了殿門前,縱身躍進宮內,光當,殿門被白虎用後爪一勾關上了。鈕瑟和鈕斯等侍衛下意識的躲避著秦抗天的眼神,鈕斯小聲說道:「咱們在這,太子爺抹不開面子,還是快走吧。」金曜也是一臉淫笑,低聲道:「沒錯,就算讓太子妃知道,只要咱們不在場,不會為難咱們的,兄弟們,溜!」話音剛落,十六道狂飆在大坪上衝天而起,將篝火瞬間攪成漫天的火星,眨眼間,鈕瑟等兄弟消失的無影無蹤。秦抗天望著一片狼藉的大坪,眼神瞟了一眼yunyu宮,又急忙快速收了回來,不自然的笑道:「清淨了,咱倆也睡吧。」巨虎王一哆嗦,顫抖著說道:「睡?在哪睡?啊,對對,睡覺!」秦抗天和巨虎王互相看了看,眼神都充滿著戒備,突然同時飛奔進八荒宮,光當,八荒宮的殿門緊緊地關閉起來。一夜無話,天剛黎明,東方天際紅日剛剛露出幾抹紅暈,仿若用水化開的胭脂散發著朦朧的紅色。蕭三身穿一身閃爍著耀眼青光做工極其精美的戰甲興沖沖飛奔進龍宮,大聲喊著:「天哥,你看看我這身戰甲好不好看?」蕭三站住腳步,美目懷疑的看了一眼緊閉的yunyu宮,輕哼了一聲,一跺精巧可愛小戰靴閃身來到八荒宮殿門前,抬起長腿踹開殿門衝了進去。蕭三的身影剛消失,瀲裳和韋花花的身影也如閃電般落在大坪上,韋花花也懷疑的望著緊閉的yunyu宮,瀲裳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怎麼了,花花姑娘,你該不會是認為寶兒在裡面?」韋花花臉色一紅,沒有說話,閃身衝進了八荒宮內。瀲裳望著yunyu宮,心裡不住的念叨,寶兒,你可不要做傻事!不然娘也沒法幫你。瀲裳心裡有些後悔自己昨晚思慮不周,應該將巨虎王也帶走才對。深吸了一口氣,也急忙飛身進入八荒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