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吉不屑的看著白虎,心裡冷笑道,好啊,那我就看看人類的酒和我釀的酒到底孰優孰劣,哼!白虎一陣肉疼,急忙搖頭:「不行不行,那點酒老子還要留著自己喝呢,老子誰都不給。」秦抗天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白虎,手掌在肚腹間輕柔的來回磨蹭。白虎一激靈,急忙抬起虎爪在胸前毛茸茸的胸毛處快速抓去,立時五壇十斤重的酒罈放在了金桌上,望著這幾罈酒,白虎心疼的淚差點沒掉下來。
韋小寶笑嘻嘻的走過去,抬手摸向白虎毛茸茸的胸毛,白虎驚得向後躥了一步,吼道:「你小子想幹什麼?」
韋小寶賊忒兮兮的望著胸毛:「老鬼,每次你都是這麼一掏,好東西就源源不斷的冒出來,看來那裡是個寶貝啊,能不能讓我看看裡面還有什麼?」
白虎咆哮道:「你小子再敢上前一步,老子就翻臉了,***,有本事自己修煉去,憑什麼打老子乾坤寶囊的主意。」
「乾坤寶囊?」韋小寶一愣:「那是什麼玩意?我也能練出來嗎?」
白虎大嘴一撇,蔑視的說道:「廢話,你小子練的也是老子的白虎真氣,自然能修煉出來,不過那也要等你小子修煉到九階以上水平才行。」
韋小寶吃驚的摸著自己的胸膛,喃喃道:「***,老鬼的功法也太邪門了,竟然能在胸口修煉出個口袋,不對,難看死了,一個大老爺們胸前多出一個這麼難看的東西,老鬼你真變態!」
白虎咆哮道:「混蛋,那叫乾坤寶囊,不是口袋,況且等你練到能修煉它時,它在你身體的什麼地方隨你的意,老子喜歡在胸口你管得著嗎!」
巨虎王大叫道:「怪不得老子沒有,原來得到九階實力才行,看來老子的加倍努力了。」
太昊笑道:「原來二叔修煉的也是父親的白虎真解,怪不得我從二叔身上能感覺到白虎氣。父親說的沒錯,不過你不要小看乾坤寶囊,像父親當年全盛時,他老人家的乾坤寶囊能吞山河星斗,就是我整個萬獸國,父親也能在彈指間將它收入乾坤寶囊內。」
韋小寶驚得險些將下巴掉下來,半天才驚叫道:「那你豈不是和抗天……」
白虎吼道:「住口,當然不一樣了,老子只能吞噬掉在裡面擱著,不能再生,混賬小子給我閉嘴!」
秦抗天笑著走了過來,看著桌上的五罈酒:「老鬼好像不對吧,就這麼點?」
白虎死死的摀住胸口,吼道:「就這麼多愛要不要,要是再唧唧歪歪,這幾壇老子也不給了。」
秦抗天問道:「大哥你去問問你那幫兄弟還有沒有?」
韋小寶不滿的說道:「你還真給他們喝飽啊,意思意思就行了。」
秦抗天笑道:「快去問吧,要有就全拿來,我有用。」
韋小寶眼睛一亮,嘿嘿低聲笑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想幹嘛,但是肯定有好處,記住我那一份可不能少,嘿嘿嘿嘿。」
韋小寶來到京城七少的桌前,臉色一板:「你們誰帶酒了,趕快拿出來,老大有急用。」
楚猴子討好的笑道:「陛下他二叔,小弟帶酒了,不過在山下的黑麒麟身上呢。」趙笑笑,齊玉韓子夫都趕忙點頭。
韋小寶望向蕭大蕭二:「你倆小子不會捨不得吧?」
蕭大一臉慍怒的瞪了一眼跟他父親坐在一起的金曜,恨恨的道:「原本帶了不少,可全讓那傻蛋給毀了。」
「你們幾個趕快下山把所有的東西都拿上來,已經到家了,還客氣什麼!」韋小寶囂張的說道。
楚猴子和趙笑笑等人急忙竄出大殿一溜煙的向山下跑去。太昊和幾大族長對京城七少幾人的離去似乎都沒感覺一般,眼睛都死死的盯著白虎桌子上的五罈酒,喉結都不受控制的上下起伏著,不斷的嚥著口水。瀲裳和蕭三韋花花都被秦抗天弄得這一出吸引住了,美目都眨也不眨饒有興趣的望著那五罈酒。
秦抗天手掌按在壇口,掌心一凹,將密封壇口的泥塊吸了出來,一股濃烈的酒香飄了出來,太昊貪婪的吸了幾下鼻子,臉上浮起陶醉之色:「好香啊!」各大族長也是嘖嘖連聲,更加的饞涎欲滴急不可耐。李龍吉臉色大變臉如死灰,不敢相信這香氣是從酒裡發出來的,兩隻眼呆滯的望著已開封的酒罈。
秦抗天將金碗內的酒倒掉,這一次包括李龍吉在內所有的族長連同太昊都覺得秦抗天應該這麼做。秦抗天將酒罈內的酒倒出約一斤,手捧著金碗來到太昊身前,太昊粗大的喉結又快速跳動幾下,嘴裡囁嚅道:「小叔你這是?」
秦抗天笑著將金碗遞向太昊:「請陛下嘗嘗這酒如何?」
太昊激動的站起身來,急忙將金碗接過,迫不及待的望向金碗內,撲鼻的酒香不斷的鑽入鼻孔內,太昊貪婪的深吸了幾口氣,愜意的呻吟了一聲,輕輕晃動了一下金碗,清澈透明的酒在金碗內掛起了一層薄薄的有些發粘的酒漿。
太昊小心翼翼的輕抿了一口,酒液入口綿軟,從舌尖到兩側微有一股清香甘醇的辣意,咽進肚裡,瞬間一股暖流從咽喉快速進入胃裡,身體四肢百骸被一種難以盡述的奇妙感覺不斷衝擊,全身的汗毛孔一下子張開了,太昊下意識的打了個激靈,快感直衝到頭頂,額頭立時微微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太昊仰天大吼道:「娘的,這才是真正的酒!***,咱們的酒和它比起來簡直就是泥溝裡的污水,老子大半輩子算是白活了!」
這一下殿內的各大族長和他們的兒子們全都坐不住了,紛紛站起身來,饞的抓耳撓腮,若不是因為太昊是獸王,恐怕早就上去搶了。
秦抗天沖韋小寶微點了點頭,韋小寶立時笑嘻嘻的捧著酒罈來到各族族長的桌前,囂張的喊道:「把你們碗裡的污水倒掉,老子讓你們嘗嘗什麼才是真正的酒!」
各族族長包括李龍吉都慌不迭的將金碗內的酒倒掉,一個個舉著碩大的金碗眼吧眼望滿臉討好的笑意望著韋小寶和他手裡的酒罈,那神情舉止那還像是各族族長倒像是一群討飯花子,只是拿著金碗討飯恐怕也只有在萬獸國才能出現。
韋小寶胸中蕩漾著澎湃的自豪感,手舉著酒罈均勻的將壇中酒倒入各位族長的金碗內,笑道:「怎麼樣,老子倒酒的水平一流吧?」
族長們沒有一個理他的,全都貪婪的望著金碗裡清澈透明的酒液,拚命地嗅著酒香,一臉的陶醉。
鈕瑟舉著金碗急的喊道:「貴人,你咋將俺們兄弟們都忘了呢,嘿嘿,也給俺們來點嘗嘗。」
韋小寶笑嘻嘻的看了一眼族長身後的各位子弟,笑道:「你們還跟著瞎摻和什麼,等到了大秦,當了我弟弟的侍衛,想喝多少還不是有多少,就是拿它洗澡也行啊。」
這一下鈕斯鈕瑟金曜和其他侍衛們全都眼睛冒著光,興奮的互相看著,金曜笑道:「對啊,咱們可是太子爺的貼身侍衛,將來到大秦吃香的喝辣的,跟他們這些土包子搶什麼,這不有失咱們太子侍衛的身份嗎?!」
「就是!」「沒錯!」鈕瑟鈕斯鄙夷的看著自己父親狼吞虎嚥的表情,一起搖搖頭向後退了一步,這一下所有的子弟全都有樣學樣紛紛和自己的父親劃清了界限。
韋小寶奸笑著手裡提溜著空罈子走向秦抗天,在離秦抗天僅一步之遙正要開口,身後突然響起了痛哭聲,把韋小寶嚇了一跳,急忙轉身望去,李龍吉抱著金碗哭的眼淚鼻涕一大把,其他幾位族長也手裡拿著空碗,如喪考妣的看著金碗,瞬間也咧開嗓子哭了起來。
韋小寶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吃驚的說道:「他們這是怎麼了?」
秦抗天臉上浮現著得意的笑容稍顯即逝,問道:「幾位族長這是怎麼了?難道是酒不好喝?」眾族長齊刷刷的搖頭,哭聲更加嚎啕了。
李龍吉強忍悲痛站起身來身形一閃來到秦抗天身前,撲通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太子爺不是酒不好喝而是太tama好喝了,我釀的酒跟您帶來的酒相比,真如陛下所言,就、就是泥溝裡的污水,太子爺一想到以後再也喝不到這樣的美酒,我、我真恨不得馬上去死!啊——」
秦抗天心中狂喜的無以復加,上鉤了,老子要發財了,哈哈哈哈,發大財了!臉上卻面帶微笑去攙扶猿族族長:「李族長快快請起,我大哥的那幫兄弟已經去拿酒了,相信今日李族長能盡興開懷暢飲,你看,他們這不是來了嗎。」
李龍吉淚眼婆娑扭頭望去,楚猴子等人每人都抱著兩個足有三十斤重的酒罈子興沖沖的跑進來。李龍吉不看到酒罈子則已一見到楚猴子他們抱著的酒罈子,更加痛苦了,哭的更傷心了:「太子爺你這是想讓老夫去死嗎?你們的這些酒再多,也只能喝上這麼一頓,明日老夫該怎麼過,以後老夫就將在痛苦中煎熬,太子爺你好狠心啊!」登時身後的幾位族長也頓足捶胸的哭聲更加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