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三拍擊的速度不斷的加重加快,嘴裡的喊聲也越來越淒厲,體內的青龍氣已如鴿蛋大小蜷縮在丹田內。青龍氣在這種難以想像的超快速提純精煉狀態下,內裡蘊含著驚人的能量,如蛋殼一般的表面快速的輕微的顫動著。
時間分分鐘流逝,大約大半個時辰後,秦抗天仰天大吼了一聲,四周的空氣被吼聲炸得四分五裂,發出連續的破裂聲,一股強烈到極點的快感瞬間瀰漫全身,下體似乎有什麼噴薄而出,爽到了極點。
秦抗天的種子裹夾著強大的能量如勁箭射入蕭三體內,丹田內的青龍氣在強大能量的撞擊下炸開了,與循環中的天魔氣糾纏在一起,天魔氣和青龍氣瞬間裂變了,能量粒子以光速分解合成混雜成了青黑白三氣相間但不融合的新的能量體。
秦抗天和蕭三的身體同時射出刺目的光芒,磅礡的能量四處肆虐,蕭三慘叫了一聲,雙手以超音速六倍裹挾著強橫到極點的衝擊力連續拍擊峭壁。短短的數秒,峽谷就在不堪蹂躪的狀態下一側轟然倒塌了,衝擊力肆虐而去,方圓二十里內的連綿群山也被切去了半個山頭。
峽谷內烏煙瘴氣,伸手不見五指,兩人的身子幾乎同時一軟分開了,如兩塊石頭重重的摔落在厚厚的石粉內……
太陽無聲的向西緩緩飄去,漸漸的日薄西天,黑夜緩慢的降臨了,峽谷內靜悄悄的,只有厚達數米的石粉內不斷的放射出青黑白三氣相間的光芒。光芒忽弱忽強,不斷的變換。
秦抗天和蕭三的體內正在發生著驚人的變化,蕭三身體的上早已復原如初,體內不知還算不算青龍氣的能量正在快速的在經脈中運行,十二正經和奇經八脈外,大片未知的經脈被開墾出來,能量在不斷的拓寬和拉長經脈,經脈被慢慢地的改造變得更加富有彈性和柔韌度。蕭三的實力也奇跡般的從七階大成跳躍到八階中級水平。
而那位施暴的暴徒則也從七階初級上升到七階大成境界。**的物理力量更是變態的到了九階初級階段。
時間流逝轉眼又到了黎明,當第一縷陽光灑落在寂靜的峽谷內,蕭三甦醒過來,腦海中瞬間閃過不堪回首的一幕幕,尖叫了一聲,石粉吸入嘴中,身子快速的彈起從石粉內躍上天空,大聲咳嗽著,心中的羞憤無以復加,恨不得自己馬上失憶永遠不要想起令她無地自容的傷心事。
「秦抗天你給我滾出來!」雙掌向下拍擊,變異的青龍氣呼嘯而出,數米深的石粉迅速旋轉起來形成兩道高近百米數米寬的巨大龍捲風,蕭三雙手向前一推,龍捲風狂嘯著飛出了峽谷。
秦抗天蜷縮在地上,彷彿嬰兒一般睡著,嘴角和眼角都浮現著笑容,看來心情是相當不錯。
遠處的青龍槍發出低沉的鳴叫如一道閃電飛入蕭三的手中。蕭三急速落下,俏臉梨花帶雨,羞憤的望著睡眠中的秦抗天,將手裡的青龍槍舉起,強烈的殺氣瀰漫開來。
秦抗天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將身子向裡又蜷了蜷,不知夢到了什麼,整個身子輕微的抖動嘿嘿笑了起來,那神態得意之極。
蕭三握槍的手顫抖起來,低聲哭泣道:「殺了他我的清白就能回來嗎?蕭三你這個白癡混蛋為什麼要招惹這個鄉巴佬,現在該怎麼辦?怎麼辦?」神情極度複雜的看了一眼秦抗天,仰天大喊道:「秦抗天我恨你!」捂著臉痛哭著超音速飛奔出峽谷瞬間消失在群山中。
秦抗天被蕭三離去時尖厲的嗓音嚇了一激靈,眼還沒睜開身子已竄出十幾米遠,驚慌的吼道:「是誰?給老子出來!」睜開眼緊張的四處觀瞧。
半片峽谷內滿目瘡痍,靜的連根針落地都聽得清清楚楚。蕭三早已不見蹤跡,秦抗天也瞬間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臉奇怪的扭曲著,撲通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怎麼會這樣?韓晏老子日你祖宗!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竟然給了個兔子!老天爺呀,我招誰惹誰啦,怎麼這麼倒霉呀,這還叫我怎麼見人哪,韋小寶和白虎他們還不得笑老子一輩子……」
哭聲嘎然而止,秦抗天擦了擦滿臉的鼻涕和淚水,憤怒的嚷道:「韋小寶白虎,你兩個不是人的東西,老子和你們沒完,要不是你們見死不救,我能落得這般下場?!我他媽殺了你們!」身體加速,狂飆暴起,沖天高的黑白青混雜的氣浪席捲著飛奔出峽谷,秦抗天身後拖著兩道近百米的氣牆狂吼著衝進了連綿的群山,霎時間飛沙走石樹斷杈落,群山密林間隱藏的飛禽走獸瞬間變成了一團團血霧。
不到兩個時辰,秦抗天就衝上了京都東城長長的吊橋,超音速六倍的速度,將來往的人流連人帶包裹車輛轟上了天空,臨近中午的京都東城秒數內變成了鏖戰後的慘狀,人仰馬翻鮮血四濺,哀嚎聲遍地。
守城的近百位兵將集體重傷躺了一地。蕭錢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釘進了厚厚的城牆內,鮮血跟不要錢似的狂吐。秦抗天滿眼血紅的衝進韋府,府門口的家丁們眼前一花,自己已到了四五米的高空,緊跟著全身劇痛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狂飆翻滾著席捲整個韋府,碎瓦碎石四濺,回望通向韋府的這條大街躺滿了重傷昏厥的行人,每一個都是先飛上天空然後向下雨似的摔落在地上。真是奇景!慘象!
秦抗天一腳踹碎院門,殺氣騰騰的衝進院內。院裡地動山搖正上演著緊張熱烈的勞動景象,韋花花挽著胳膊正暴怒的狂打亂踹巨虎王,巨虎王渾身是血,身上飛落著如暴風驟雨般的拳腳,眼含深情的看著暴怒中的韋花花,那神態彷彿不是在挨揍而是在談情說愛。白虎和韋小寶則無奈的蹲在房頂曬著太陽。
秦抗天的暴力出現,只使韋花花停頓了一秒又接著暴打暴踹起來。巨虎王看到秦抗天,大臉上的笑容還沒等綻現,就被打了回去,眼神友好的沖秦抗天眨了幾下又深情的望著韋花花。
秦抗天楞了一下,抬起頭獰笑著惡狠狠的看著韋小寶和白虎。韋小寶和白虎渾身的汗毛孔都炸了起來,驚喜瞬間變成了驚駭,幾乎同時驚恐的嚎叫了一聲,轉身就跑。
秦抗天的肺都快被氣炸了,怒吼著瘋狂的衝了過去,原本優雅的小院眨眼間被氣浪攪成粉碎,白虎和韋小寶尖叫著摔落下來,兩隻漆黑的大腳丫子狠狠的踩在兩位的臉上,將腦袋整個踩進地裡。
緊接著山崩地裂的拳腳聲混雜著一人一虎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韋府。韋府又陷入劇烈的動盪中,家奴和婢女挎起早已準備好的包裹有條不紊的開始撤離。
韋霸從秦抗天一進府就感應到了他的氣息,興沖沖的奔小院而來,沒走出百步,韋府開始搖晃,韋小寶和白虎的慘叫聲清晰地傳來,登時臉色巨變,立時轉身以最快的速度飛奔進書房,書房的門被緊緊關閉了。
秦抗天喘著粗氣,憤怒的看著地上抽搐的兩個被自己毆打的看不出本來面目的東西,恨恨的吐了一口濃痰,悲憤的罵道:「你們這兩個不是人的東西,枉我一直拿你們當我最親的人,可你們是怎麼對我的,貪生拍死見死不救陷我於危難之中,老子、老子真是瞎了眼了,今天我先宰了你們然後自殺!」舉起拳頭又要開打。
韋小寶臉腫的像豬頭一般,一看秦抗天又擼胳膊挽袖子,險些沒背過氣去,嚇得直哆嗦,還打呀再打真沒命了。登時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哀嚎著喊道:「弟弟,我的親弟弟,你冤枉我了,那天我看見蕭家那個瘋子追殺你,我心裡是害怕,怕的不得了,我早就警告過你叫你不要惹他,可是你偏偏就招惹他,我一看他腿肚子就轉筋,心驚肉跳下就做了錯事,不過我事後彌補了,你剛逃過去我就以最快的速度告訴了咱爹,咱爹為了你將京都的白虎軍都召集起來將蕭府圍了個水洩不通,更是在我的極力勸說下要和蕭怒那老王八蛋拚命。真的,我的親弟弟,你相信我,我說的是實話。」哭聲真是悲慘,絲毫沒聽出來是從人嘴裡發出來的。
「我證明小寶說的是真的。」白虎也抽搐著含糊不清的說道:「當時形勢是一觸即發,要不是後來宮裡那個老的快死的太監及時趕到,肯定是血流成河。」
「是宮裡的秦公公。」韋小寶趕忙插嘴道。
白虎點頭如搗蒜:「沒錯,是叫秦公公。」
秦抗天極度懷疑的看著他倆。韋小寶和白虎又是一頓頓足捶胸,指天發誓。
秦抗天意動了,聲音有些和緩的問道:「那後來呢?」
韋小寶一看有門,眼睛一亮,和白虎快速對視了一眼,笑嘻嘻的湊到秦抗天身旁,一左一右慇勤的服侍秦抗天坐在斷壁殘垣上。
韋小寶一臉的討好之情:「後來秦公公和咱爹就進了蕭府,三個老傢伙在裡面不知嘀咕了些什麼,足足有一個多時辰才出來,老爺子一臉的得意,就撂下一句說你沒事過兩天肯定平安回來。我想啊,嘀咕了這麼半天,肯定不止這麼一句,再說這句也是無頭無尾莫名其妙,我就變著法的套老爺子話,可誰知咱家這老頭子鐵嘴鋼牙口風不是一般的緊,磨了半天蹦字不說,衝著俺仨一個勁的傻樂。」
「是的是的,我證明這小子沒說一句瞎話。這不我們仨就回來了,眼吧眼望的盼著你回來,謝天謝地你終於回來了。」白虎趕忙作證人。
「照你倆的意思,我他媽還打錯你們了?!」秦抗天眼珠子又瞪起來了。
韋小寶趕緊安撫道:「你生氣打我們發洩發洩是沒錯的,我們可以理解,但是你說我們見死不救就有些太冤枉我們了,您想啊,你是我的弟弟,這老傢伙是你的前輩,我們怎麼會不管你呢,我們是去搬救兵了,你回來不問青紅皂白,這一點是有些不對,不過咱們是一家人,就不計較了。」
白虎拚命點頭,大腦袋都快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