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什麼事情?」林秀雅從自己房間走出來,問道,她剛才隱約聽見了賢徒弟這三個字,又問,「是不是聶天明打來的電話。」
「你家天明,要出去做一趟任務。」林忘語說道,「我先打個電話,等會再告訴你什麼事情。」
林秀雅點頭說好。
林忘語在手機上先撥通了雲雷的電話。
「喂,師傅啊,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聽聲音,雲雷很是興奮,看來林忘語是他很敬重的人,而只有在敬重的人,或者是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雲雷才會表現出這種興奮。
「你小子真是好大的膽子,我收你這個徒弟不是讓你擺出來看得,而是讓你在需要的時候對國家做上一點貢獻,你倒好,白白給你的機會你卻不要。」一聽到雲雷的電話,林忘語就徹底爆發了,為了加重自己的悲憤,他還時不時地怕打著桌子,將自己的氣憤發揮到了極致。
雲雷懵懵懂懂,納悶著自己的師傅電話一通就將自己罵成這樣子,於是謹慎地問:「師傅,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事情啦?」
「你自己想,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情,自己知道,還問我?」林忘語沒好氣的說道。
雲雷一拍自己的腦袋瓜,「師傅,你說的是不是剛才聶天明的那個電話?」
「你說呢?」林忘語氣道,似答非答。
「師傅別急,我現在就過去幫師弟。」雲雷急切地說道,一聽林忘語這語氣,他就知道事情一定是大條了。
「那好,你就按照你師弟說的話去辦吧,別讓我失望了啊!」林忘語笑著說道,語氣頓時好上了許多。
「嗯,我知道了。」雲雷掛掉了電話,「對了,師妹那邊由我來解釋好了,你就不用打電話給她了。」
林忘語稍微一驚,不過可以省下一個電話的錢,對他來說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滿意地說道,「嗯,你的態度很好,我和高興。」
然後摳門的林忘語立刻將手機掛上,一看手機驚喜道,「還好我早點掛了電話,要不然這個時間又要超出三分鐘了,現在的移動話費真貴啊,都快交不起了。」
「爺爺,你要說不會是這些吧?」林秀雅被林忘語這一聲感歎搞得滿身的暴寒,不得不打斷林忘語對生活的感慨。
「哦。」林忘語頓時回應了過來,笑道,「我是說你家的天明已經去了日本國了,等他回來你給他煮點好吃的東西吃,可以的話,你要自主一點,女生倒追的成功率一般都是很高的。」
「爺爺。」林秀雅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林忘語哈哈大笑。
「我才不要回來的時候倒追呢,我和天明的關係又不是曖昧關係,我一直都把天明當做我的朋友而已。」林秀雅很多餘的解釋道。
「真的是這樣子嗎?」林忘語認真看著林秀雅。
「當然了,我怎麼可能騙我自己的爺爺呢。」林秀雅點頭,「我要去一趟日本國。」
「你瘋啦?」林忘語笑臉吟吟的問道。
「我沒有瘋啊,我就是擔心天明會有什麼情況發生,所以才想去幫幫忙,也好有個照應。」林秀雅保證道。
「哎,我的寶貝孫女,始終都是留不住的。」林忘語長氣發出一聲悲鳴的感歎,而這一聲的感歎,讓他釋懷。反正孫女是遲早都要嫁出去的,早晚的事情而已。
聶天明和雲雷並沒有選擇搭乘同一班的飛機,首先到達日本的舒雅,而後雲雷和暗香紅風塵僕僕的也從飛機上下來。
雲雷戴著一個墨鏡,脖子上還打著一個圍巾,形象就像是一個許文強,聶天明忍住有些想吐的衝動,上前摘掉了雲雷的墨鏡,無語道:「雲雷哥,我們不是來拍電影的。」
再一看暗香紅,聶天明想死的心都有了,暗香紅將頭皮盤在自己的頭上,用一根細長的簪子定住,使得自己看起來更加的妖艷媚人,而這份妖艷,又是許多人所驚歎的。聶天明覺得美女這一詞被暗香紅給毀了。
「哇。」聶天明終於吐出來了。
「我們的形象很差勁嗎?」暗香紅從拿出一根雪茄,叼在嘴裡,問道。
「你自己看看吧。」聶天明將一個小型的鏡子遞給了暗香紅,那是他剛從舒雅的小包裡拿出來的。
暗香紅也稍微看了看自己,順便對著鏡子打扮起自己,那動作很花俏。
「行了,別浪費時間了,做點正經事情吧。」舒雅說道。
「先找家賓館吧?」暗香紅稍微在自己的臉上那個拍了幾下白粉,輕聲細語地說道。
「行。」舒雅點頭同意。
幾個人選擇了一家賓館,為了省錢,還有方便,他們只開了三個房間,舒雅和聶天明一個房間,洛和韓夜一個房間,雲雷和暗香紅一個房間。
幾個稍微休息了幾分鐘,打理好狀態,然後舒雅就鬼使神差地招呼了眾人一起開會。
眾人很快集齊,舒雅知道雲雷和暗香紅一貫都是自由慣了,像軍隊這樣的紀律他們是肯定不會遵守的,只得是好聲好氣,一言一語的相勸,才能使得兩個人短暫的停歇下來。
「其實,我要說的事情並不是很複雜的。」舒雅說道,「就是幹掉日本這個棘手特工隊,然後大家回去睡覺,我在日本特工隊裡做了幾年的時間,對日本地下特工的秘密基地很熟悉,而且這些人還不知我已經恢復記憶的事情。而我們正好可以趁著這個空檔闖入他們的總部。」
「然後,先毀掉總部,可以的話,將那些特工也一併給炸死。」
「呵呵,你說弄掉就弄掉啊?那你真當日本特務隊是白當的,就憑我們幾個人?」雲雷眼中滿是不屑,指了指自己身後的幾個人。
「我也覺得不行。」聶天明說道,「我們的目的是狐牙,那只要引出狐牙就可以了,沒有必要自己給自己添麻煩。」
「其實,你的說法我早就想過了,但是狐牙很狡猾,一般情況下是不肯出場的,要引出狐牙,就必須用上一個人。」
「誰?」聶天明奇聲問道。
「野邊一渡。」舒雅悠聲答道,歎息道,「只可惜,他消失了好久,應該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了,也可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