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明本來還想說幾句什麼話的,但是答應的事情就得做到,只能暫時不解釋,等著日後在慢慢地作解釋。
「彭」的一聲,王靈靈將門給關上了,留下賀恩西吃醋的空間。
賀恩西看著關上的門,臉龐一滴清淚就緩緩滴落了下來,之後一滴一滴地嘀嗒著,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賀恩西越想越難受,越想越是不解氣,於是打通了賀恩銘的電話。
賀恩銘正在會議上開會,席下坐得全都是高端的官員,隨便一個職位都是罩的住的。賀恩銘猶豫著,但猶豫了猶豫,還是拿出了手機,再一看手機屏幕上所顯示的名字,賀恩銘更加掛不住了。
心裡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總感覺自己的女兒受了什麼委屈,否則她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因為賀恩西很瞭解,自己什麼時間開會。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賀恩銘不顧形象的拿出了手機,走了出去,台下一片嘩然,對賀恩西的做法有些意見,但都只敢用眼神,表情交流著,總算是沒有特殊狀況發生。
「女兒,怎麼了?」電話一通,賀恩銘就直奔主題。
「老爸,我被人欺負了。」賀恩西哭著說道。
賀恩西的哭聲驚得賀恩銘的擔心,賀恩銘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急忙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賀恩西將今天早上,以及之前所受到的委屈,全都一肚子說了出來,這麼一說出來,賀恩西整個人的心態都好多了,就等著賀恩銘下手。
賀恩銘陷入了沉思,幾分鐘以後,終於長長地歎了口氣,隨後慢慢說道。
「女兒啊。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按理說,我應該現在立刻領著一大隊的人嗎,叫人過去為你解氣,但是解氣了之後呢?你想過後果嗎?聶天明會更加恨你,你和王靈靈結下仇。這樣,你的氣是解了,可是以後聶天明怎麼接受你呢?你怎麼再去面對聶天明呢?」
賀恩西也默許,賀恩銘說的很有道理,但她卻不能夠這麼簡單的將事情作罷,繼續說道:「可是我,我不甘心。」
賀恩銘道:「女兒啊,爹知道你不甘心,爹以前追你媽的時候,也是扮演第三者的身份,但是爹卻成功了。憑的是什麼?憑借的當然是忠貞不渝的堅持,憑借的不屈不饒的追,你就記住一句話,對方對你越是冷漠,你對對方就要越是熱情,等你感化了他之後,誰也奪不走你們的!」
「真的嗎?」賀恩西有些不信的再次問道。
「當然是真的。」賀恩銘很肯定地說道,「好了,你老爹現在正在開會呢,晚點我再打電話給你吧。」
「嗯,好的。」賀恩西將眼角的淚水一擦,掛了電話。
「姓聶的,明知道你一次次的傷害我,可我就是忘不了你,還是一次次地喜歡你。」賀恩西自言自語。
「這次不會再讓你跑了!」
王靈靈和聶天明在房間內啥也沒有做,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一直看了很久,最後,聶天明一句話打破了沉默。
「我該走了。你的目的達到了。」聶天明苦笑著說道,這話說起來,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
搞得跟王靈靈很混蛋似得。
「也對。」王靈靈點點頭,「下午一起去玩吧?」
「不了,我還有事情。」聶天明搖搖頭,他知道王靈靈那點心思,無非就是想再氣一氣賀恩西。
「什麼事情?」王靈靈問道,認真地看了一眼聶天明。
聶天明正苦惱怎麼隨便編一個事情忽悠過去,李科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拯救了他。
於是,聶天明接了電話。
「老大,女生幫的老大花慕容,想要見你。現在正在校門口呢。」李科說道。
「見我?」聶天明皺起了眉頭,心裡正納悶著,這堂堂的美少女花慕容怎麼會想到要見自己呢?難不成是他查出自己的身份了?
一大早上的功夫,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這也未免太快了吧?
「嗯,不知道是談什麼事情,反正我們接見她都不理,非點名道姓的要你出場呢。」
「那好吧,我現在就過去。」聶天明說道。
「大哥,這會不會是鴻門宴啊?」李科有些呆愣地問道。
「不會的,相信我的眼光吧。」聶天明說道,「花慕容既然能夠將幫做得那麼大,那絕對不敢那麼衝動的,別說多想了,我現在就過去一趟。」聶天明笑著說道,之後掛了電話。
電話的內容王靈靈聽的一清二楚,呆愣了幾秒鐘,王靈靈就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地指著聶天明,叫道:「好呀,原來,你在玩現實版的征服!」
「額,要你管。」聶天明收起手機,逕直往門外走。
王靈靈始終沒有阻攔,停了片刻,王靈靈才追了上去,「我跟你一起去吧!」
聶天明頗為無奈地搖搖頭,頭疼道:「隨你的便吧。」
花慕容神氣的站在校門口,她的身後沒有人,換句話說她是一個人來的。
「你們老大,怎麼還沒有來?」看了看手錶,花慕容皺了幾下眉頭,有些不高興。
「放心吧,我們老大很快就到了。」李科將自己大大的腦袋往外一探,伸手指了指前方走來的一男一女。
花慕容瞟眼望去,皺起了眉頭,「那個男的就是你們的老大?」
李科點點頭。
「真是見鬼。」花慕容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顯然她也認出了眼前這個風塵僕僕往這邊走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早上一腳將自己摩托車給踢壞的那個男生。
「嗨,美女。」聶天明也認出了花慕容,只得硬著頭皮和她打招呼。
花慕容反感地撇撇嘴,冷冷拋下一句話,「跟我來吧。」
說著,花慕容酷酷地走出了校園,往附近的咖啡館走去。
三人坐下,服務員走來,看著奇怪的二男一女,皺了幾下眉頭,拿起本子問道:「幾位喝點什麼?」
「咖啡。」花慕容冷冷地說道。
「什麼咖啡?」那服務員問道。
「咖啡。」花慕容依舊答道。
服務員快瘋了,這裡是咖啡店,當然只有咖啡飲料,花慕容那話不純粹就是廢話嗎?
「我是問要什麼樣的咖啡?」服務員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