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啊,有能耐你就來啊。」蕭情嘿嘿一笑,又將手機掛下。嘴角稍微一勾,自語道:「叫你這麼沒良心,我讓你再傷心一次。」
聶天明很快就趕到了蕭情的辦公室,可是當他一趕到了蕭氏企業,聶天明又犯迷糊了,他在蕭情所上班的辦公室內,呆呆地發著呆,蕭情已經不見了人影。
確切地說,他又一次上了蕭情的當。正在無奈的感歎中,蕭情的電話打了過來。聶天明沉默的搖了幾下頭,劃開了手機。
「嗨,小帥哥,你不是說你在我家裡,我回家裡一看,怎麼沒看到你人呢?」電話裡,蕭情滿含著責怪。
聶天明算是認了,想了想,還是說道:「這個,你在家裡等我,哪裡也別去,要是找不到你,我就回家睡覺了。」
「那你可得趕緊點,要不然我都快要睡覺了。」蕭情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提醒道。
聶天明掛了電話,這次學乖了,路邊打了一輛的士,刷的一下又在蕭情的樓下停了下來。
「蕭情。」這是聶天明第二次推開了蕭情的房間,這一次的激動不亞於第一次推開房間那次的。
蕭情坐在床沿上,一隻手拿著書本,一隻手卻拿著梳子梳子,又一邊看著鏡子內的自己,有點貞子的味道。
「蕭大小姐,總算找到你了。」聶天明累的喘了幾口氣,坐在床上是上氣不接下氣。
「怎麼這麼晚才來啊,人家都等了你這麼久了,你要讓人家等死啊。」聶天明還沒來得急抱怨什麼,蕭情就先抱怨起來了。
「我。」聶天明嘴裡沙啞,卡住了。
「你也真是的,來看我總是那麼慢,一點都不積極。」還沒有等聶天明將話說完,蕭情又將話搶了去。
聶天明沒有辦法,一路小跑出了房間,在大廳內找了個杯子,也不管那杯子是誰的,隨便接了一杯水,咕嚕咕嚕地往嘴裡灌。
頓時嘴裡的沙啞感就消失了,他潤了潤自己的喉嚨,確定自己可以正常說話以後,才進入了蕭情的房間。
「老公,來幫我梳頭吧。」蕭情果然還是不給聶天明說話的機會,一看到對方進來,就將梳子拿著了聶天明。
「梳頭髮?」聶天明僵硬了,自己可是堂堂的男子漢,怎麼能夠屈服於女子呢?
但是。蕭情一個猛烈的眼神,立刻就讓聶天明選擇了屈服。拿著梳子,聶天明胡亂的在蕭情的香發上梳起來。
「去,真沒有個性,我讓你梳頭,你就梳頭。」蕭情搶過了聶天明手中的梳子,笑著說道。
「這,不是因為太愛你嘛,只要老婆說的話我都會聽。」聶天明笑瞇瞇地說道。
「那你現在給我去洗馬桶。」蕭情較真地說道。
「這個,聽歸聽,也得有個判斷的標準。」
「嗯,這才像我男人說的話嘛。說吧,關於我們的新婚禮,有沒有什麼新的規劃嗎?」蕭情試探性地問道。
「簡單結婚,然後簡單離婚。」聶天明玩笑道。
「你還想著離婚!」蕭情立刻暴怒了。
「那好吧,不離婚,不過我想請我的兄弟們一起參加我的婚禮。」聶天明說道。
「你的兄弟們有多少?」蕭情側著臉問道。
「大概有四五千多人吧。」聶天明答道。
「額,你怎麼那麼多兄弟?」蕭情有些無語地說道。
聶天明笑笑不解釋,他要是告訴蕭情自己是天明社的老大,外加是盤龍幫曾經的二當家,那蕭情肯定不會放過自己,會一個勁地追問自己。這解釋,恐怖又不是一個晚上能解釋地玩的。
「對了,我爸爸說,結婚以後,要把全部的資產給你。」蕭情突然說道。
「謝謝你老爸的好意,可是我沒有興趣。」聶天明苦笑道。
「哦。你還是先收下吧,如果你實在只是打算吃軟飯的話,那可以把那個位置繼續給我。」蕭情勸道。
「那好吧,等我們結婚以後,我就做蕭氏企業的大老闆吧。」聶天明聽蕭情這話,心裡自然很不樂意,於是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嗯,這才像是我的老公。今天晚上,你就在我的家裡睡覺吧,雖然你還沒有過門,但你遲早是我的,對吧?」蕭情並無徵求地說道。
聶天明無話可說,說不吧,蕭大小姐肯定會生氣,可是說ok吧,那自己還真的不敢保證不會下手,要下手可以,至少得等到結婚之後。
這是聶天明的傳統觀念。
「那好,我睡沙發。」聶天明起身脫掉外套,躺在沙發上。
「隨便你吧,不過你如果半夜著涼了,或是有蚊子咬你,那可就不關我的事情了。」蕭情無所謂的撇撇嘴。
聶天明不以為然,安靜地躺在沙發上。這些天,鬱悶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覺,然而這一覺並未使他睡得有多舒服。
半夜真的有蚊子。幾隻蚊子在自己的耳邊嗡嗡叫,那是一種什麼的樣感覺,可想而知。
聶天明選擇妥協了,他鑽進了蕭情的房間內,呼呼大睡,蕭情無奈的看著睡得比自己還死的聶天明的側臉,抿嘴一笑,輕輕一下,嘴唇碰在了聶天明的臉頰上。
月光,柔和的月光,同樣是夜晚,王靈靈的情況可就不大一樣了。
自從遇見了聶天明以後,王靈靈的心就被他給拿走了,所以這次王靈靈的項目一開發結束完了之後,她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去見聶天明。
在火車上照著鏡子,不斷弄著頭皮,臉部。看到臉上僅有的一顆青春痘,王靈靈還是微微皺起了眉頭,有些苦惱地說道:「不知道大哥哥喜不喜歡現在這樣子的我?」
……
第二天一大早,聶天明從床上跳了下來,匆匆關上了門,打算遁了。
「你去哪裡?」蕭情突然喊了一聲,將聶天明的腳步聲給喊停了。
「不要離開我,我的心裡只有你,我愛你,老公!」蕭情雙眼緊閉著,喃喃自語。
聶天明總算鬆了口氣,感情這大小姐只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