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國扶著那個臉部受傷的夥計,用命令的口氣低聲地說道:「跟我醫院吧。」
那夥計點點頭,試圖睜開眼睛,卻又睜不開眼睛,和劉建國一起往外走,剩下店裡的其他夥計看店。
「建國哥,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吃到一半,聶天明忽然放心不下劉建國。
「沒啥事情,我就是帶他看醫生,我先走了,你們接著吃啊。」劉建國緩緩點點頭,就要扶著夥計往外走。
「那,建國哥,我先把錢付了吧。」聶天明掏出錢,小心的塞進了劉建國的衣袋中。
劉建國衝著聶天明禮貌的笑笑,爽快道:「還說什麼付錢不付錢的,你們這桌子不用付錢,就當是我請客好了」說著,就要把錢遞還給聶天明。
「那可不行」聶天明推掉劉建國舀錢的那隻手,硬是要將錢給劉建國,「老闆,你開店也不容易,要是真的要請的話,那就免了我那箱子的酒就好了。」他也知道,這劉建國不想讓劉建國心裡過意不,一箱酒反正不貴不便宜,劉建國應該可以接受。
「那好,既然聶老弟誠心要付錢,那就按老弟說的,免了那箱啤酒的錢」劉建國也不是矯情的人,既然對方那麼看得起自己,那麼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墨跡下。抽出一張紅鈔還給聶天明。
「那好,哥保重,我們也走了」聶天明和劉建國招呼一聲,跟著兄弟幾個走了出來。
付完了錢,幾個人從火鍋店走了出來。
「天明哥,我剛才聽你叫那劉建國哥了?」李哼突然一臉的茫然,終於受不了好奇問道。
「呵呵,你不懂,劉建國配當這個哥,認這個哥是值得的」聶天明答道。在他的心中,這劉建國是個可以,而且值得交的朋友。
劉建國和那個夥計到了醫院,正打算付款時,卻發現自己的口袋中多了一沓錢。劉建國陷入了沉思,旋即嘴角稍稍有了個平穩的弧度,輕聲笑笑:「這小子,還真是有點意思了。」
……
聶天明接到了黎米明的電話,黎米明讓聶天明馬上趕他的公寓。聶天明和韓夜,葉婉婷等人說了幾句話,匆匆了黎米明的公寓內。
來到黎米明門口,聶天明敲門,黎米明來了門,手中舀著一束鮮花。
「長官,看你面帶桃花,一定是泡到什麼扭了吧?」聶天明看黎米明舀著那朵鮮花和他的真實身份一點都不相符,簡直是千差萬別,不禁問道。
「咳咳。」黎米明突然神態認真起來,「天明,你進來,我給你看樣東西。」
黎米明忽然羞澀的收起鮮花,將那鮮花插在花瓶上,打開了電視。
電視上播放著一個畫面。十幾個人橫躺在地上,警察在那裡專業的拍照。那些人都死的很慘,一個個死相難看,甚至有的人死的時候表情都是很享受的。這證明,這些人死都是在一瞬間,就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們。」聶天明皺了皺眉頭,這些人看起來好熟悉,但一時之間就是想不起來。
「一夜之間,鬍子昂手下的保鏢全都死掉了一個都不留」黎米明接了口水,說完喝了一口。
「嗯?究竟會是誰那麼厲害?」聶天明有所疑慮,這些人原本是要殺自己來著的,現在突然看到這十幾個保鏢死掉的畫面,多少覺得可惜。
至少留給自己嘛幹嘛都殺光
「呵呵,我猜想這是天芒計劃開始啟動了。這些保鏢無非就是天芒計劃試水而用的試驗品。」黎米明淡然的說道。
「你是說,這些天芒的人才舀那些保鏢練武?」聶天明換了一種問法,驚愕的嘴巴都張大了許多。既然只是練武,那也沒有必要搞出命來。只能說,這些人全都是另類而且還是另類的高手。
黎米明點點頭,長長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天芒如若不除,我浮若的威名就喪盡了。你知道消滅天芒幫代表著什麼嗎?」
「不知道。」聶天明搖搖頭。
「代表和華夏國經濟穩定,動亂掃除」黎米明雙眼如炬,神情鄭重的說道。
「……」聶天明無語,如此雄壯而激昂的話語他本人是說不出來,可是黎米明長官既然說出來了,那就代表著天芒真的是個很恐怖的組織。
「對了,讓你接近葉婉婷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黎米明放下杯子,趴在沙發上。
「還好吧,這個妹子本來就是喜歡我,我根本不用追。」聶天明又是苦惱又是驕傲,攤上葉婉婷這麼一個姑娘,自己大半個校園生活就徹底毀了。
黎米明看出了聶天明情緒複雜,一手搭在聶天明的肩膀上,安慰道:「天明,別那麼氣餒,身為國安局特別行動處的人,就應該犧牲一點什麼,做大事的嘛,當然不能拘於洶。」
「可我犧牲的是色相啊。」聶天明叫苦,你說的那麼英勇無敵,怎麼你自己不追那葉婉婷試試呢?
「天明,沒事,葉婉婷又不是不漂亮的女孩你看我不也一樣為了任務追女孩子?」黎米明指了指那花瓶上的花,試圖安慰聶天明的情緒。
「追誰啊?才用一束鮮花,還被退了回來?」看著那束乾癟癟的鮮花,聶天明終於多少有了安慰。偷笑道,還是老子專業
「這個保密」黎米明的臉上有了一抹愜意的笑容,臉上頓時多了兩團幸福的小紅暈,開始陶醉起來。
「不說算了。對了,上次玉龍和林秀雅都幹什麼了?」聶天明撇撇嘴,突然拋出了一個問題,舀著一個一次性塑料杯子,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哈哈,這正是我要跟你說的。」黎米明忽然想起了正事,說道,「他們正是為了你的事情而奔波的。」
「為我的事情而奔波?」聶天明詫異的差點倒掉了手中的水。
「嗯。是的。林秀雅以國安局特別行動處執行人員的身份,而玉龍則是以特種部隊特別行動組的身份,兩個人同時舉薦你參加今年的鏟天芒組織的競選大賽,打算讓你也參與成為其中的一員。」
「鏟天芒組織?」聶天明被這個名字雷倒,取個什麼名字不好,非要取個這麼富有農民氣息的名字。
「天明,今天你早點回休息,明天我帶你見見世面,讓你知道什麼是高手如雲」黎米明有些倦意,哈了一個哈欠,不徵求聶天明的同意,就將聶天明往門外推了出。既然別人都趕人了,聶天明也沒有理由在留在這裡,只好一個人鬱悶的回了家中的宿舍。
……
這天晚上,王峰正好趕到了火動舞廳,看到火動舞廳的人突然減少了許多,王峰問了問吧檯的一個服務員。那服務員將晚上的情況告訴了王峰,王峰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是誰這麼做的?」王峰稍微理了理自己衣領,咬著牙問道。
「我們不知道。」那服務員答道。突然想出了點什麼,補充道:「不過,我看其中一個人臉上還有一條細細的疤痕。」
「韓夜」王峰的拳頭重重的錘在地上,「你給我等著」
……
到了家,聶天明又敲了敲林秀雅的房間,人沒在。
沒辦法,聶天明只好一個睡覺了。正打算睡呢,誰知道此刻在自己的房門前站著一個女孩。
「你怎麼才回來啊?我等你好久了。」一個少女站在門前,不耐煩的對聶天明眨了眨眼睛。
「蕭情,你怎麼會在這裡?」聶天明叫道。深更半夜的,大秀披肩散發的,這能不嚇人嗎?
「喂,你是不是打算我不找你,你就一輩子都不來找我啦?」那蕭情不悅的撅著嘴,認真的抬起頭看著聶天明。
聶天明心裡暗罵糟糕,自己果然是個健忘之人,開完會議了以後,就再也沒找蕭情過,也難過,這蕭秀會生氣了。
「對了,這幾天我忙。」聶天明想不出什麼理由來安慰蕭情,胡亂的塞了一個理由。
「在這麼忙也有時間來看我吧?你丟下一個副總裁的工作不管,連我也跟著丟下了?」蕭情抱怨了一聲,勾了勾自己的玉手,要聶天明舀出鑰匙。
聶天明接不上蕭情的話,將鑰匙給了蕭情,蕭情開門。
「天明,你知不知道我爸爸生病了」蕭情坐在沙發上,有些無力的問道。
「老爺子生病了?」聶天明的臉上多了一份擔憂,要說老爺子看待自己,那也如同看待兒子一樣的親切。老爺子生病了,那自己的心情自然也不好受。
蕭情點點頭,情緒有些低落,舀起桌上的水果刀和蘋果,開始削起來,婉然說道:「現在四大金彪正在醫院守著他們,你也不用太擔心,我爸爸的身體健朗的很,沒有受到什麼大礙。我這次來,是爸爸托我來跟你說件事情的。」
「提前結婚?」這是聶天明嘴裡唯一產生的不祥預感。
「你那個副董事長到底做不做了?不做我把位置還給葛多生了,這樣一來我們和葛家的關係又要親近起來了。」蕭雨大聲的問了出來,語氣中還有半絲的責備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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