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說過,打到一切牛鬼邪神。
科學家曾經說過,這個世界沒有鬼,有的話,那也只是你心裡產生的陰影。
靠著這兩個理由,我輕易的就騙過了路遙跟四位女生,不過說實話,我說是輕易,其實到底輕易不輕易我想大家也能才出來,女生一般都是很疑神疑鬼的,我可是差點把我這張嘴給說破了,才瞞過去的。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要找到可以讓那個女孩轉世投胎的方法,我想師傅應該知道吧,於是在回到王鵬家之後,我打開電腦,登上了淘寶網。
我還記得師傅在淘寶網開的那家初靈公司,芊芊除靈。
我的淘寶賬號用戶名字叫做孤魂野鬼哥不怕,找到芊芊除靈,點擊進入,上面竟然掛著一張符,仔細一看,是一張鎮邪保平安符,而且售價竟然是三千塊錢,我勒個去啊,師傅畫這張符,總共也就花個五塊錢不到,他一賣竟然賣三千塊錢,誰買啊,看了看消費情況,我擦,不錯嘛,都有五個人買了呢。
點擊了跟買家交流了之後,我在聊天框內輸入了這麼一句話。
「您好,您知道我是誰嘛?」
剛發出去,師傅就給我回復了。
「您好,本店誠摯為您服務,芊芊除靈,為您解除您一切煩惱瑣事,芊芊除靈,是您最好的選擇。」
還挺正規,自動回復都有了,過了一會兒,師傅才真正的回復了過來。
「您好,我不知道,您有事嘛?」
「嗯,有事,我想問您一件事。」
「請說。」
「我想知道,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已經好幾年的鬼魂,還有辦法進入地府,轉世投胎麼?」
「你是陰陽先生?」
「不是。」
「那你是薩滿?」
「不是。」
「那你是什麼東西!」
擦,不是吧,這才幾句就開始罵我,看了看時間,馬上就要上學了,就不跟師傅鬧了,於是我就告訴了師傅,當師傅看到是我之後,立馬興奮了起來。
「我的乖徒弟,真實的,都敢跟師傅開玩笑了,是不是屁股又想開花了?」
我保持沉默。
「哈哈,不鬧了,你剛才問師傅的那事,是怎麼回事?」
我將之前發生的事全部都告訴了師傅,包括我想幫助那個女孩轉世投胎。
等到我說完之後,聊天框一直過了好幾分鐘才刷新了一下。
聊天框上,師傅發給我的那句話極為刺眼。
「徒弟啊,師傅知道你心好,可是你要知道,我們是正派,我們代表的是正義,降妖除魔滅鬼本就是我們的職責,本來師傅是想勸你還是殺掉那只女鬼的好,可是師傅知道,你肯定不會殺的,沒辦法,師傅也只能如此了。」
我很納悶,師傅為什麼要說這麼多話。
又過了一會兒,又一段話發了過來。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將她送去前往地府的鬼市,幫助她登上去往地府的火車,就可以了。」
鬼市,據我所知,鬼市是通往地府的唯一通道,那裡是人死後都會去的地方,每個人的靈魂在瞭解完自己的心願之後,都會被帶往鬼市,然後再鬼市領取鬼心,之後踏上前往去往陰曹地府的火車。
不過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進入那鬼市呢?於是我跟師傅提出了這個問題。
師傅告訴我,普通人也可以進入鬼市,不過需要施展一些手段,首先需要自己的靈魂出體,因為之後這樣,你才能踏進鬼市,接下來需要擺陣施法,過程很是複雜,當時師傅說完的時候我都看暈了,心想還是別了,這個辦法能把我給累死啊,我問師傅還有沒有別的辦法,過了一會兒,師傅發了一句話。
「還有最後一個。」
「請鬼上身!」
我愣了,師傅的要死很簡單,就是請陰曹地府的鬼上自己的身,然後跟他們交談看看有沒有辦法帶走女孩,不過我根本就沒請過鬼,怎麼知道怎麼請鬼?
師傅是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很快就將請鬼的辦法給我發了過來。
材料,需要一張請鬼符,三柱香,隨後點燃香,插在土地上,衝著三炷香跪拜,邊拜嘴裡邊要喊著咒語,「離地三尺,陰曹地府,藏王,閻王,黑白,判官,南方來藏,北方來閻,西方黑白,東方判官!」
這句咒語什麼意思我是看不懂,不過只要我記住,到時候念出來就可以了,隨即只要我施展了鬼符,坐在那些安心等待就可以了。
跟師傅聊了一會之後,我就關了電腦,現在女孩的問題也解決了,接下來就是要找個時機,幫助女孩去地府轉世投胎了,不過貌似這個時機不怎麼好找。
我來到學校,當我踏進班級門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像是進了一個冰冷的冰窟一樣,全班只有三個人,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沒有人說話,三個人每個人都低著頭,手裡拿著鉛筆,不知道在畫些什麼。
我聳了聳肩肩膀,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趴在桌子上補覺,昨晚太累啊,等到我回到王鵬家的時候,都已經十二點多了,又跟師傅聊了那麼長時間,根本就沒睡多長時間。
睡眠對於正處於青春期的我來說,可是很重要的,為了睡眠,我能放棄一切!
當然,這也是開玩笑,不過為了能好好睡覺,我打過人,發過火,摔過東西,罵過爹……
今天還好,沒人打擾我,可是當我睡得正想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幾個人說話的聲音,而我一聽到這幾人說話的聲音,頓時感覺到有些煩躁。
完了,又睡不成了。
「哎呦,林碩,小碩碩……」路遙那賤賤的聲音傳來,我慢慢抬起頭,微瞇著眼睛看著他,我發誓,我今天一定要他好看。
在路遙走到我跟前,準備伸手摸我臉的時候,我已經伸出了手,一把抓住路遙的手,衝著他狠狠說道,「哥要睡覺!」
「睡!睡!睡!必須睡!」路遙開始求饒。
我放開路遙,繼續趴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