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搗黃龍,我想上面肯定有水,因為龍是生活在水裡的,而這個東西能把我們推到上面的水中,進入水裡,只要懂得點水性,就能出去了。」
原來直搗黃龍是這個意思,不過我納悶這隻猴子怎麼這麼確定就真的能出去?外衣被推出去了,沒水了怎麼辦?
畢竟這都過了多少年了啊,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可是這隻猴子也太不要臉了,秦瓊上去之後,直接就把我抱到轉盤上面,作勢就要送我上去,我急忙伸手搖擺,嘴裡也快速喊道:「等下,等下,猴哥!猴哥!」
猴子用藐視的眼神看著我,說道:「不要怕,不會感覺到疼的,一分鐘的事而已……」
「這個不是關鍵!」我大吼道:「關鍵是……那傢伙怎麼辦?」
說著我指了指一旁躺在地上的李清,我們出去了,李清呢?就讓他一個人呆在這裡?我是不介意,他還騙我們了呢。
「不管他,咱走咱的,他死不了的,同樣的我們也殺不死他。」阿珠說道,說完走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腦袋說道:「我個秦大哥費了好大一翻力氣才找到這裡,想不到最後竟然被你這小傢伙給救了,呵呵,謝謝你……」
我愣愣的看著俏臉之上帶著一抹羞紅的阿珠,好漂亮啊……
「趕忙出去吧,你師傅跟師姐可能都要等著急了。」阿珠說道,我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何,這廝一說話,我咋就這麼聽話?
阿珠下了轉盤,朝猴子點了點頭,猴子朝我一笑,說道:「準備好了嗎?出發吧!」
說完猴子一拳就轟了下去,我愣了,不對啊,剛才送秦瓊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啊?怎麼到了我就成了這樣了?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如同火箭一般飛射了出去,感覺到周圍的場景都在急速後退,我閉上了眼睛,只是張著嘴大聲吼叫。
寫出來可能大家感覺不到,但是相比大家都玩過跳跳床,在跳跳床的衝力的基礎上,再加十倍,就是我現在飛射出去的速度。
「噗!」只聽得耳邊傳來一聲異樣的聲音,剛想張開眼睛,便感覺自己周圍好像流著許多的清水,當下我急忙死死閉上了眼睛,這要是張開了,水流進眼睛裡,那我可不是完了?
可衝力竟然還在繼續,我的身體還在上升!
「啊!!!」
在一聲吼叫聲中,我衝破了湖水,衝出了水面,一衝出水面,我就感覺到了異樣,張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周圍竟然是一望無盡的樹木林。
還顧不得驚訝,因為我的身體已經開始下落了,當下我往下一看,心都涼了。
這麼高……
我摔下去還不得死啊?
即便下面是一片湖,可是我也不會游泳啊!
也就在我著急的時候,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我跟前,我一看,竟然是秦瓊。
我不禁大喜,這下有救了,想來那秦瓊也是專門等著來就我的,一把抱住我就開始往下落,我閉著眼睛不敢看,任由狂風吹打自己的臉龐。
「好了,沒事了。」
聽到這道聲音之後,我才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四周,發現自己此時竟然安全無恙的站在陸地上面,心裡那個激動啊,多麼刺激的旅程啊!
「我擦!!!」可就在我興奮的時候,一道驚吼聲從湖底傳來,接著一隻猴子以衝破天際的速度衝了出來。
看到猴子這麼快速的衝了出來,我愣了一下,旋即笑了,估計是阿珠弄得,活該啊你,哈哈。
「你個小女子,這麼大力氣……我……誰來救救我啊,猴子不會游泳啊!!!」
聽到猴子的叫聲,我徹底大笑起來,讓你剛才鄙視我,這下該我鄙視你了吧?
秦瓊上去救下了猴子,看著猴子滿身是水,如同落湯雞一般的模樣,我心裡那個興奮啊,自己憋了好久的這口惡氣,終於出了。
「噗嗤!」湖面一聲響,接著阿珠如同一隻大雁一般飛了出來,在空中阿珠張開雙臂,從下面看去,還真像一隻大雁。
阿珠穩穩的落在了地上,這可把我羨慕死了,難道說殭屍這麼厲害?那我讓阿珠咬我一口,我也變成殭屍算了,不老不死呢還。
就這樣我們出來了,在樹林中找了塊地方就地休息起來。
我拖拉著腦袋看著阿珠,此時已經是黃昏了,太陽也只剩了半個,樹林裡面也變得有些昏暗,有點神秘陰森的感覺。
「阿珠,這裡是哪裡,我們不是在那個墓裡面嗎?」我問道,我想師傅了,還有師姐。
阿珠就躺在我的旁邊,眼睛看著天際那幾朵火紅火紅的雲朵:「看到那邊的那座大山沒?」
「哪座?」我四下看去,這個阿珠,你只是告訴我那邊的大山,哪邊你都不告訴我。
「那裡……」阿珠說道,說話的時候,手指向了東方。
順著阿珠的手指望去,那裡,一座異常高大的大山,鶴立雞群一般屹立在那裡。
光是從遠方看,就感覺這座大山很不平凡,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裡,就是降教陵墓的所在地,師傅跟師姐,就在那裡。
我竟然看得入迷了,可能是心太累了吧,社會的黑暗,讓我變得猥瑣,可是即便到了這靈異界,即便這裡沒有那麼多的黑暗,可還是會讓人感覺到累,因為這裡存在著太多,太多,太多的危險,稍微一個不注意,你就可能丟掉性命。
「明天我們先去妖域,在那裡準備些東西,然後再進入陵墓。」阿珠說完就轉頭睡覺去了,可這句話卻是讓我激動了一晚上。
妖域啊!妖怪的都市啊!那裡面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會不會跟現代都市差不多呢?嗯,應該是吧……
秦瓊跟猴子都已經睡著了,對於這隻猴子,我很無奈,原本以為他有多麼凶悍,哪想到後來我們還成了好朋友,我現在想,這次去妖域,會不會找到猴子的族人呢?
而那秦瓊,他的身上有太多迷了,跟我一樣,即便師傅跟我說過他,可說的也是含含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