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可馨觸及到了他那冰寒徹骨的眸光，心就緊緊地縮成了一團，連同她的身體也往中間縮，感覺就像一隻被拔了毛的小貓立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今天的她穿了一套白色無袖的超短裙，裡面是白色的網狀內衣，衣料較薄，細細一看，隱隱可見胸前的那兩顆紅梅，裙子仍是百褶裙，剛剛遮了臀部，裸露著兩條修長筆直的瑩白大腿，腳下是一雙白色的環帶高跟涼鞋，腳趾白亮圓潤，趾甲修剪得恰到好處。
只是，她的臉削瘦了許多，而且額角還有一塊彼煞風景的創口貼，雖然垂下一縷黑髮想遮掩，可莫爾燁還是一眼就瞥見了。
「過來！」他開口，語調平淡，沒有半分的波瀾。
凌可馨抬頭看他，雙手緊張地抓撓著裙子，清眸閃爍著，腳步慢慢地移了過去。
一尺之距時，莫爾燁的身子忽而向後一仰，抬起他修長的腿撩起了她的裙擺……很好，裡面穿著一條黑色的網褲，恰如其分地勾勒出她完美的三角地帶，美麗的芳草依稀可見。
如果腳趾一拔，他相信，她會更加顫慄，或者她紅唇輕吟，如貓咪一樣輕啼……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看來，苗護士深知他的口味，每次都知道給他換個照型，給他來點新花樣，新刺激。
凌可馨見他的眼眸直直往那處瞧，身體不由得變得僵硬……梅姨說他不會，可眼下看他的眼神已燃著火苗，怎麼會放了她？
看來，梅姨的經驗根本不可靠。
「大少爺，我……我不舒服。」她必須先申明，免得遭來他一頓打罵，要知道，她的臉還是塗了兩次藥膏，稍稍消了腫，但那徹骨的痛還是讓她記憶猶新，心有餘悸。
「不舒服？」莫爾燁放下腳，神情一下子變得冷峻，語氣森冷，「既然不舒服，你還有力氣去撞牆？我說小妖精，你是不是不想見到你母親，更不想見到你弟弟，啊？」
他的話一下子揪痛了她的心，她似乎聽到自己的心臟崩裂的聲音，碎片落下，割傷了神經，她好痛，連聲音都顫抖了。
「不，不是……我想他們，我想他們！大少爺，我求你！」她一下子跪了下來，抱著他的一隻腳，清眸湧出了一股熱流，哀求他，「你能否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對我這樣？我哪兒得罪了你們？」
莫爾燁討厭她這樣質詢自己，牙一咬，腳用力地踢過去，凌可馨猝然仰身倒地，胸口傳來一陣悶痛，一股腥味上湧，她張了張嘴，抬眸看到莫爾燁冰寒嗜血的光芒，她渾身一顫，軟軟地趴在了沙發前的玻璃茶几上。
上湧的血被她吞嚥了下去，耳邊聽到他冷沉的聲音：「早告訴你，你想死沒這麼容易，若你死了，你的母親與你弟弟同樣也得死，因為這是你們欠我的！」
欠他的？凌可馨倏地抬起頭，迷茫不失震驚，直愣愣地望著這張俊美又冷血無比的俊臉。
「你母親欠下的巨債，小妖精……所以，你識趣點，下次別再問我同樣的問題，要不然，我會讓你更加難過！」
他傾身過來，一把撕開她的裙子，雙掌狠戾地襲向她胸前的雪白。
好痛！好痛！
他沒有一點地憐惜，簡直就把她的豐盈當成了發酵的白麵團，又揉又搓，在他雙掌中變出各種形狀。
淚，無聲落下，凌可馨糾著小臉，哀哀道：「大少爺……我痛，痛……」
「你還知道痛？知道痛了還會撞牆？」他冷縮著眸子，狠狠地說。
看來，他是因為她撞牆要死而大為光火，他生氣了，所以要折磨她，狠狠地折磨，發洩他心中的不滿。
「下次，我……不會這樣了，求你……放了我吧，讓我去見媽媽，問她到底欠了你們多少，如果是真的，我們會……會還的。」她哽咽著央求，清眸水光瀲灩，楚楚可憐。
但是，她未打動他。
「還？！好啊，你已經在替她還呢，只不過，還的日期會很長！」
話落，他把她整個身子提了起來，甩到沙發上，抬起一腳扣壓住了她的腹部。
那結實強健的大腿雖然穿了褲子，但凌可馨可清楚他的結實與份量，她躺著，沒有力氣去搬動它。
無助，哀傷，她唯有流淚，發出了嚶嚶哭泣聲。
稍刻，他的腿在移動，那種被大山壓住的感覺隨之散去。
剛鬆下一口氣，凌可馨卻感覺腹部異常，更奇特的是，腿間爬滿了那涼涼的圓乎乎的物體。
凌可馨心裡一緊，恐懼地抬起頭……原來，原來是他用自己的腳趾頭在狎玩她。
「大少爺，你不要……」
別這樣無恥，這樣殘忍好嗎？
「不要什麼？」
莫爾燁冷笑，加重了腳力，彷彿在蹂躪一朵嬌嫩的花，看著她的美好在自己的腳趾下彎曲，變形，繼爾揉碎。
凌可馨滿心的恐懼，她真怕他把整只腳都伸進她的身體裡……他怎麼會這麼殘暴凶狠啊！就算自己的媽媽欠了他們的錢，她也可以慢慢還不是嗎？
「大少爺，」凌可馨伸手抓住了他的腳腕，再次抬起頭，僵硬著脖子，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別這樣，欠你的……我會還，會還的。」
莫爾燁冷笑一聲：「呵呵，小妖精，你除了這個身體，還拿什麼來還啊？」
「我賺錢，賺錢還你！」
不要用身體，不要當他的玩物，受不了，因為他是個惡魔！
「賺錢？好啊！我把你扔到南非去，讓你去侍候那些黑人，那樣你賺錢快，還得也快！」
「不不，我去打工……我打工賺錢。」她痛苦地說，帶著哭腔。
「你現在就在我莊園裡打工，等賺夠了，我會告訴你！」莫爾燁傾過身，一把拽起她，托起她瘦削的下巴，盯著她那雙清澈哀傷的眼睛，邪惡地說，「記住，你到這兒是來還賬的！除了打工，就是想辦法取悅我，用你的身體！」
話落，他用力地甩開她，她便跌落到了地毯上。
她剛爬起來跪著，眼前的男人忽而就站了起來，「吱」的一聲褲鏈拉下……
凌可馨心裡一凜，下意識地收緊了腿，剛開口想說話，莫爾燁就抓住了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摁到了自己的腹部上……
「唔唔……」
凌可馨除了被動地接受，除了眼角不停地滾下淚珠子，已說不出什麼話了。
想吐，真想吐。
嘴被塞得滿滿的，她幾次有翻胃嘔吐的衝動，都被他硬生生地頂回到了肚子裡。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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