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著約克遠去的身影,此刻的撒比可謂是面如死灰。
完了,事情一切都完了!
雖然身體很不好受,但是在一名鐵血大秦士兵的攙扶之下,嬴傲依舊站立著。原本倒地受傷的夏薇和雲夢雅,被吳韻滿滿的攙扶起來。
「撒比先生!」此刻的嬴傲的聲音很是冰冷。
「剛才只是一個玩笑,我讓你們走,你們現在就走!」撒比充滿了恐懼的色彩,自己的舉動並沒有救回皮裡,可能還會讓皮裡受到傷害
「玩笑嗎?」嬴傲發出了一聲冷笑,「可是我覺得一點都不好笑。要是我的實力再低一點,恐怕你就不會這麼說話了。那麼,接受你應該受到的懲罰!」
嬴傲的眼神示意下,皮裡被兩名鐵血大秦的士兵拖著走了過來。
再度看見皮裡,此刻的撒比神情激動。
周圍反對派武裝的士兵,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嬴傲等人。
「你要幹什麼,不要!」撒比感覺到嬴傲接下來有可能會對皮裡不利。
「我不想幹什麼,只是一個很小的懲罰罷了!如果你沒有之前的舉動,這一切也都不會發生,你說對吧!」
匕首抽出,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一種寒光。
耍出一個刀花,嬴傲不羈的一笑,「你說,我應該如何處理呢?」
「錢,錢,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我求求你別傷害我的兒子!」撒比十分慌亂的說道。
「錢?」嬴傲冷冷的一笑,依舊是如此的冰冷,「我不要錢,趁人之危是不對的。我,只不過是給你的懲罰而已!」
話音剛落,寒光閃過,鮮血飛濺,殺豬般的痛苦的嚎叫傳來,一根血手指,掉落在地上。再看看此刻的皮裡,左手只剩下了四根手指,大拇指從根部被生生斬斷。鮮血不斷的行傷口冒出!
「你……」撒比的臉色猙獰,看著嬴傲此刻臉色鐵青。可是自己兒子還在他手中,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此刻的主動權,依舊掌握在嬴傲的手中。
一道靈力打入皮裡的體內,鮮血開始逐漸的減少。
「算你們恨,等下一次你們進入新布裡的時候,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咬著牙,撒比憋出這樣的一句話。
「呵呵,謝謝,不過我們應該一輩子不會進入新布裡了!」在人的攙扶下,嬴傲等人開始陸續的登上了飛機。飛機開始啟動,看著逐漸拉升的飛機,此刻的撒比臉色充滿了陰沉……
一進入飛機,此刻的嬴傲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他所受到的傷,遠遠比表面看起來嚴重的多。閉上眼睛,此刻的他滿滿調息著自己的身體。這一次的傷,恐怕沒有一個月的恢復是好不了了。尼瑪,那個人真強!
新布裡之行總算是可以落下一段帷幕了。這一次可真的說是九死一生,所有人的經歷保證都是很多人一輩子都不可能經歷的事情。軍方,反對派,異能者,很多人的眼光也是在瞬間得以開拓。
通過機窗,看著雲端下的新布裡,所有人的心裡都有一句話,「再見,哦,不對,是再不見!」新布裡的局勢再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包括吳韻。當吳韻回到華夏之後,利用自己的權利,嬴傲相信可以很好的幫她解決身份的問題。
但是,俗話說得好,三個女人一台戲。估計到時候,嬴傲也有的忙了!女朋友多並不僅僅是一種幸福,更是一種煩惱。
在飛機飛到比比利亞之後,按照履行的承諾,嬴傲他們放了皮裡。當然,他們的確是說放了,但是沒說其他的。嬴傲可是只保證將安全皮裡交到他們人手裡,卻又沒有保證之後皮裡的安全。
而之前,在斬斷皮裡大拇指之後嬴傲給皮裡打進去的那道靈力,其實並不僅僅是有止血的功能,還有一個很隱蔽的作用。如果皮裡要是修煉者的話,那麼嬴傲打入的這道靈力只有平添實力的作用。但是如果是普通人呢,嘿嘿,那就不是了。
普通人可是無法承受如此靈力的,他們最終的後果只有一個,體內經脈因為受不了靈力,輕則導致經脈俱斷,變成了廢人,重的就是直接給掛了,去他們那邊的地府報道去了。你膽敢動韻兒,這不是非要自己找死嗎?
由於吳韻在比比利亞的關係,嬴傲他們並沒有在比比利亞受到任何的盤查以及驅逐。在進入比比利亞的第一時間,嬴傲他們就趕往了華夏大使館,在華夏大使館的幫助之下,避免了n多的手續,嬴傲他們終於回到了華夏。
時間轉眼又過去了兩個月,話說也不知道嬴傲是逆天的運氣還是怎麼的。人家三個女人一台戲的場面還真的沒有發生,表示她們相處的異常的和諧。但是和諧的背後,可是苦了一個人,沒錯,那正是嬴傲。
女人的關係靠什麼開始的?沒錯,就是逛街和八卦!
夏薇她們三個人都不喜歡八卦,於是乎逛街就……
苦逼的嬴傲,內傷還沒完全恢復完畢,除了正常的上課之外,到安保公司的訓練基地去逛逛啊,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陪著她們三個人逛街。
而你說逛街吧總該買點什麼吧,但是她們都不。她們就是東逛逛西看看,就是不買。好吧,嬴傲的那種表情,可是一臉的無奈。結果正是因為嬴傲這樣一種的表情,遭到了一堆人的鄙夷啊。
嬴傲身邊的可是三個極品美女,一個大男人竟然面對美女顯出如此不耐煩的情緒,這尼瑪就是千不該萬不該,要是換成自己,美女說一自己絕對不說二,這年頭,好白菜全部都被豬給拱了。
面對這種鄙夷,嬴傲只有各種的無語。有本事兒你試試,整天被拖著逛街,一逛還是整整半天,丫的別說是普通人了,就算是修煉者面對如此,也是承受不起啊。
「嬴傲,快來,你看看這件衣服好看不!」就在這時,夏薇的聲音傳來。
「來了……」嬴傲的聲音拖的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