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往原本慕楓月呆的地方一看,果真無人。「是百夢嗎?」軒轅獨冷冷的問著百菊。
「我未看清楚,但我知道是個女人將慕姑娘抱走了。」丫鬟哭泣著回答。有人問道「宮主還打嗎」
「找人。」冷冽寒著臉哄到。原來,這個突然闖進來的姑娘比報仇更重要。「主子,計劃還進行嗎?」
「找人,找不回主母你們都不用活了。」慕容雲簫走下滿是屍體的紫環山,心痛到無以復加。小月,我不能失去你。
「我們也走」
空曠的紫環山,只有風聲在嗚咽,只此一戰,三方死傷的人數就成千上萬。樊城迷亂。只是,楓月,你被誰帶走了。
慕楓月睜開沉重的眼皮,想要伸手去揉一揉眼睛。嘩嘩,是鐵鏈相互撞擊的聲音。手上異常的疼痛。慕楓月驚愕的看著自己手上戴著的鐐銬,手腕上已經是血跡斑斑。低頭一看,連腳上也是粗粗的腳鐐。四周陰暗潮濕,密不透風,像極了地牢。
「你醒了。」慕欣榮的聲音像從地獄來的惡靈。她走到慕楓月面前,扯著慕楓月的頭髮。狠狠的扇著慕楓月的耳光。
「嘶,疼。」慕楓月盯著眼前清麗如仙的女子,道「你這個瘋女人,放手。你放手。」
「放手,我現在放了手,以後就沒有機會對付你了。現在你被白夢封印著靈力,我最好對付你了。等你靈力恢復了,我哪能再對付你呢。」
「自己被拋棄了,找我出什麼氣。男人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因為雙手雙腳被鐵鏈鎖著,慕楓月只得狠命的甩頭,才將頭從慕欣榮的手裡,解救出了自己的頭髮。
「你儘管嘲笑吧。」慕欣榮又一把抓過慕楓月的頭髮,充滿恨意的眼恨不得將慕楓月剜出一個洞來。
慕楓月看的真切,她不明白她哪裡來的這麼深的恨意。「我想知道我是哪裡得罪你了?我又不認識你,你為什麼這麼恨我」
「哪裡得罪我了?慕楓月,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我有今天都是你一手照成的。你毀了我的一生。」
慕欣榮終於放了慕楓月的頭髮,逕自走到石室的桌邊坐下,美麗的側臉對著慕楓月。她的手端起桌上的杯子,慢慢的飲著。「你知道軒轅獨是誰嗎?」
慕欣榮問道「不知道」慕楓月沒好氣的回答到。
「呵呵,這是報應。軒轅哥哥,你看到了嗎?你動情的女子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了。哈哈。」慕欣榮像個瘋子一樣的笑著。「你笑夠沒有?放我走。」慕楓月扯動手撩,冷冷的說道。「放你走?放你走我辛辛苦苦的抓你來幹嘛?」慕欣榮端起桌上的水壺走到慕楓月面前,一壺滾燙的水就這樣嚮慕楓月慢慢澆了下去。火辣的疼痛讓慕楓月感到是火在燒。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受過的,我會慢慢的還給你。」慕欣榮摸了摸慕楓月的臉蛋,「不錯,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的。」
「你個神經病,只是,你大概不知道,青樓是我最喜歡呆的地方。但是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報應嗎?我現在就已得到了,我還怕什麼?」慕欣榮將長長的指甲嵌進慕楓月的肉裡。
「你最好殺了我,不然你會後悔的。」慕楓月說道。
「等外面得風頭鬆了,我就讓你出去,讓你出去,去過過我過的生活。」慕欣榮微微一笑。「這幾天你就在這裡,好好享受。這裡有好多你沒見過的東西呢。?」
慕欣榮走後,慕楓月頹廢的將頭垂下。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命運是什麼?
青色的小蛇吐著猩紅的信子,在軒轅獨得脖子上來回游移。墨綠的眼閃著飢渴的光芒。
「軒轅獨,要是找不回慕楓月,我魔宮定攪得你軒轅帝國不得安寧。」冷冽將手中的蛇放出。小蛇咬了軒轅獨得脖頸,滿足的縮回冷冽的手中。
樊城。這座原本空蕩如死一般的城,現在有條不紊的混亂。
城中,曠野,山林,……凡是可以藏得下人的地方,都有將士在焦急的尋找。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個嬌俏女子的畫像。汗水浸透他們的戰衣,尋找卻不能停止。
黑雲壓下,大雨傾盆而至。尋找慕楓月的將士依舊冒雨在尋找。沒有人敢停止。因為他們冷情嗜血的王,正冒著瓢潑大雨,親自指揮。
「你們給我聽好了,找不回人,所有的人不准停下。」軒轅獨得聲音,穿過雷雨進入所有人的耳中。沒有人敢抵抗。
帝都,軒轅城。據說**的人隨時會被干擾。因為會有人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踹開房間的大門。然後,望一眼房中的人,在看一眼手中的畫像。最後失望的離開。
據說,客棧酒樓,隨時會湧進一大批人,對著畫像找人。據說,城中出入甚嚴。據說……據說……出現這樣的情況只因為,慕容雲簫說「給我找,找不會人來,就不必再回暗風宮。」
魔宮。冷冽對著跪在一地的宮人命令道「出動所有宮人,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就算把這天下給我掀了,也必須找出楓月。」魔宮眾人發動信號,召集起各地的魔宮成員,在全國各地四處翻尋。
有一群人圍在一道皇榜前,看著皇榜上的懸賞。心裡泛著嘀咕,什麼人能值十萬兩黃金。圍觀的人久久不散,他們要將這個人看清楚了。
各大武林門派,紛紛接到魔宮的紫雪令。見畫中女子不報者,定滅此門。江湖中人,人心惶惶。同時也有期待。魔宮宮主承諾「如送回此女,魔宮將永世不對該門干擾。」這樣的承諾簡直是上天賜的機會。
尋找慕楓月的人,遍佈全國。他們就不信,找不回慕楓月。
而此時,原本呆傻的羅燦卻清醒了過來,她回憶起了他們之間的種種過往,向著這些日子阿慕對自己的盡心照料。心就像刀割一樣。
「阿慕,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好不容易才屬於我,就這樣想走,哪裡有這麼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