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兩個名字有什麼好奇怪的。沒有人會計較的。」
羅燦端著一碗蓮子羹坐到了慕楓月的身邊。
「來,嘗嘗,看看我的廚藝進步了沒有。」
慕楓月嘗了一口。說道「燦姐姐,你的廚藝都可以去開酒店了。我出錢,怎麼樣?」
「喜歡就好。」
看著身邊的兩個男人。慕楓月突然想撒手就走。這天下之人,天下之事。和她慕楓月何干?但是偏偏,這件事還關係到了他們。
圈住羅燦的脖頸,慕楓月用貝齒咬了咬。
「肉結實了。」
「肉結實了還不好嗎?以後你要是想要練練拳頭什麼的,就可以打打我了。」羅燦嬉皮笑臉的說著。
但是,他們心裡卻是擔憂的。因為慕楓月的幻術,未必有用。
次日。慕楓月正和月長留兩個人坐在樹下對弈。
「慕姑娘,侯爺讓你趕緊打扮扮馬上出去。」
丫鬟慌慌張張的說著。很顯然殷商的鐵騎從朝歌踏來,已經使得蘇氏部落的人人心惶惶,兵荒馬亂。
慕楓月在房間裡面收拾著。月長留此時正為慕楓月挽著發。羅燦挑了最好的黛為慕楓月畫上。
美人自古如花。
打扮妥帖,在百里飄和羅燦的雙重加護下,慕楓月走了出去。
「你終於來了。你看,他們都已經來了。」蘇護雙手顫抖著。
慕楓月坐在九華帳的馬車裡,帶著詭秘的笑。著個膽小如鼠的首領,想要用自己來換取安寧。
「這蘇護要是知道,我得了紂王的寵幸第一個要滅了的就是他的蘇氏部落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子。
隔著九華帳,慕楓月看著坐在馬上的男人。那個朝歌裡的王,看著倒是有幾分驚天緯地的才略的樣貌。說不定還有著才華卓絕只是,怎麼就貪上了色呢?
九華帳被緩緩拉開,絕色的容顏暗淡了天地間所有的色彩。慕楓月聽道蘇護卑躬屈膝,諂媚異常的聲音「王,這是我的女兒,我現在將她獻給您,希望,希望您可以饒了我。」
慕楓月的笑越發癡狂。那端坐在棗紅馬上的男子,帶著鄙夷天下的氣質,陽光照耀在他銀色的戰衣上,風捲起他的墨發,俊美得恍如天神。當真恍如初初見著溪夢潭的樣子。而且,眼前這個男子的模樣,倒真真恍如溪夢潭一個模子刻出來。
慕楓月譏誚的對著首領說「父王,雄才偉略的朝歌之主,怎會為了區區一個女子,而放棄一個部落的領地嗎?」
蘇護擦著額前的冷汗,顫抖的看著那恍如天神的男子。
慕楓月如願的看到商紂王的臉上笑意,還有蘇護煞白的臉。好,很好,不是麼?激將法對每個自傲且自信的男子都有用對嗎?
駿馬上的男子,爽朗的一笑,陽光驕傲的入了他的眼。「來人,迎美人回宮。賞蘇氏部落良田千頃,駿馬百匹,黃金萬兩。撤兵。」
「長留哥哥,我們現在便只能夠按著命運的軌跡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了。」
月長留道。「我知道、」
朝歌的宮殿雄偉壯闊到無以復加。五步一廊,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涯高琢,奇花異草,碾玉鋪金……還有琉璃盞,夜光杯,鴛鴦錦,鳳冠霞披。
「阿慕,你穿嫁衣挺漂亮的。不過以後不要再穿了。你都穿了好幾次嫁衣了。」好笑吧,慕再一次嫁人了,這一次,卻是為了完成任務。
月長留和羅燦早早就混進了紂王的大軍裡面。此時,很輕鬆的就是他們兩個負責著慕楓月。
「阿慕,馬上就要進朝歌城了。今晚上,紂王估計就想要寵幸你。但是,你記住了,我們會在朝歌城牆上等著你。要是你出不來的話,我們就殺進來。也就不會再管你說的那些事情了。」
慕楓月朝著他點了點頭。她知道他說得出就做得到。
「你叫妲己。」
在慕楓月正和月長留他們小聲對話的時候,紂王出現在了妲己的面前。
慕楓月朝著他笑。「你可以叫我妲己,也可以找我楓月。」
紂王臉上的表情寒了寒。「你該自稱臣妾。」
慕楓月忽然覺得自己碰了一鼻子的灰。「臣妾知錯了。大王,請你回馬上去。馬上就要進城了。」
民間一片傳言。說有美人霍亂了大王的心,讓大王放棄了攻打蘇氏。至此,妖妃的名稱首次傳出。同時傳出的還有慕楓月驚人的美貌。
夜裡。慕坐在沉香木的床沿,含笑如水等著紂王的到來。忽然一柄利刃朝著慕楓月的方向飛來。慕楓月立馬用嘴巴將那利刃咬住。
「紂王好興致,竟然有這樣的閨房之樂。」
「愛妃原來也不是嬌滴滴的小模樣。」
慕楓月巧笑嫣然的站起來,手指在哪一身黑色的衣袍上劃著。
「妲己也可以是嬌滴滴的小模樣的。紂王要不要見一見?」慕楓月的聲音裡充滿了誘惑。
灼熱霸氣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霓裳被粗暴的撕裂扔在地上,慕楓月無處躲藏。
「紂王,你就這麼急切嗎?我為你撫琴一曲吧。助助興」
慕楓月靈動的腰從紂王的手中滑出,坐到房間裡面擺著的古琴上。開始彈奏。
媚世琴語一出。紂王就覺得這樣的場景似乎在哪裡見過,但是卻也是記不起來了。
慢慢的他進入了香艷的夢境。
看著紂王睡得沉沉的。慕楓月燦然一笑。笑著朝歌之外的城牆那邊走去。
「還好。你要是再不來,我馬上就要殺出來了。」在半路。慕楓月遇見了羅燦他們。
「你總是這樣猴急猴急的,難道就這麼不相信我嗎?你就算不相信我,還能不相信長留哥哥?」
是的。在慕楓月進宮前,月長留親自為慕楓月配好了藥。那藥只有合了慕楓月身上那股獨特的香才能發出。
「你說,這是怎麼了。我們怎麼總是遇見熟人?」
「我覺得怕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月長留有些斷定的說著。
「好了,走一步看一步。我瞅著他們不單單是長得像,性子也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