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楓月執了棋子的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你認為有什麼,那就有什麼。」
「那日我進去看過,裡面是大片盛開的花海。月長留也去過了。他讓我來問問你。」
因著下棋的地方是窗前,時不時的便有落花吹進來。
「雪魅發現那個地方是個與世隔絕的好地方,見我心情不好,便引著我進去看,希望我能夠開心一點。」
慕楓月用手彈了彈落在棋盤上的花朵。
「那你有必要在那裡設下封印嗎?」
羅燦執起白子。白子落在棋盤上,棋盤裂開了幾條裂縫。
慕楓月索性豁出去了,站起來冷笑道。
「那是我師父以前練功的地方。我想要看守那片禁地,我依然想他,依然愛他。我需要時常上那裡去坐坐,我還想能夠在那裡感受到他的氣息。我不想任何人進入到那裡面去叨擾了他。」
慕楓月越說語氣越冷,臉上的思戀越來越濃。
「啪」
羅燦一耳光扇到了慕楓月的臉上。
嘴角有血絲滲出,慕楓月抬起頭輕蔑的笑了笑。
「怎麼,國主不滿了。要不再打一耳光。你愛的人根本就不愛你,她愛著別人。」
慕楓月將臉湊到了羅燦的面前,輕蔑的看著羅燦。
「唔……」
想像中的疼痛並沒有蔓延。慕楓月剛想開口說話,就被羅燦堵住了嘴巴。
那條火舌帶著怒氣和強烈的佔有慾狂野的在慕楓月的口腔裡面示意這。
他的舌尖在她的口中收刮這,彷彿要將她口中的所有氣息全部帶走。
慕楓月覺得自己有些頭昏腦脹,那樣狂野的吻讓她沒有辦法呼吸,再加上此時心裡的恨讓她沒有辦法去迎合。牙齒往下一磕,她咬了他的舌。
「好,很好。」
他的舌尖嘗到了一絲腥甜。那是他血的味道。
慕楓月瞪著圓圓的眼睛看著羅燦。
「佔有了我的人有怎麼樣?你不知道,至從我師父死後,每次和你纏綿,我都恨不得殺了你。」
羅燦一雙大手鉗住了慕楓月的腰。
「佔有你的人就夠了。」
他的眼睛猩紅,將她抗在了肩上。接著,將她往床上一扔。
慕楓月爬了起來,又被他按了下去、
他粗魯的扯爛了她的衣服。露出潔白如玉的肌膚,還有那微微隆起的腹部。
「不要過來。」
慕楓月紅著眼睛看著他。現在的她,已經被他激怒了。
「我為什麼不過來?你是我的妻」
他跨身上床,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將她翻轉了過來。直接從後面進入了她。
「嗯,嗯嗯……」
他毫無節制且如惡魔一樣在她的花到裡面進進出出。
皮肉和著水摩擦著的聲音
低低的踹息聲
微微的痛苦呻吟。
他已經紅了眼。在她體內的美好和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
「恩恩恩」
又是一陣重重的撞擊。
他看見她的雪峰在他眼下搖動,他聽見她的呻吟,他感受著她帶給她抵死纏綿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襲遍全身。
她在他的身下。她有一種噁心想要吐的感覺,他的狂野讓她感受不到半分的享受。此刻,她只想拿把刀殺了他。
他的火熱卻還在她的身體裡,帶著彷彿永遠也發洩不完的。
「啊……」
一聲痛苦的聲音劃破了天際……黑夜裡佈滿了憂傷。
他卻恍若沒有聽見一樣,繼續佔著她。直到,他感覺不到身下人兒的掙扎和氣息。
「阿慕……」
他低頭看,看見她身下有鮮血流出。
他慌了神。
「阿慕,你醒醒……你醒醒……」
他用手拍打著她的臉。
睫毛微微的顫了顫,接著,那雙有著黑曜石般光華的眼睛睜開了來。
「阿慕,你醒了,你醒了,太好了。」
他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下身還在流血。」
慕楓月鄙夷的看著他。
「我去請大夫……」
羅燦伸手摸了摸那溫熱的血。
「啪」
慕楓月向著羅燦扇去了一耳光。
「滾……」
她用盡她所有的力氣吼道。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那足以震懾到現下已經亂成一團的羅燦。
「我,我……」
他結結巴巴完全不知道說什麼。他和她的孩子啊……
「滾」
在一句冷冷涼涼的話合著眼淚掉了下來。
羅燦抬起那沾了淚珠的手貼上了自己的臉頰。
「好,我滾,你好好的、你懂醫術,希望你能夠保住我們的孩子。」
羅燦憂傷的站了起來,看著外面還很明媚的太陽,只覺得格外的太陽。
後來,慕楓月聽說。那天,整個桃花城的花落了一地。花樹光禿禿的,就像春天沒有來過。
羅燦離開之後,慕楓月側著頭,眼淚嘩嘩的留著。
「孩子,我的孩子……」
她憂傷的喚著,卻彷彿永遠沒有辦法。
「傻姑娘。」
溫潤的聲音帶著陽光的味道。
金髮的男人看著面前渾身未著寸縷的女子有些不好意思。她渾身的光潔和美麗讓他移不開眼睛,卻不得不移開了眼睛。
「你來了。」
她知道,他在她手臂上為桃花的時候就是處於沉睡之中,不知道外面的任何事情、
「讓我幫你看看吧。」
他閉上眼睛扯過慕楓月身邊的被褥替慕楓月蓋上。
慕楓月將手遞給了子墨。
子墨握住了慕楓月的手,感受著她腹中孩子微弱的氣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保不住了嗎?」
慕楓月眼睛裡面的眼淚越來越洶湧。
「你別著急,我試試吧。」
他寬慰著她,同時往她的身體裡面渡著靈力。
慕楓月覺得自己的肚子慢慢的的暖了起來。
「孩子,我的孩子,不要離開。我需要你。」
這個孩子帶給她的溫暖,讓她在這些冰冷的日子渡了過來。
「怎麼樣?」
她掛著眼淚問著那個正在給她輸送靈力的金髮男子、
子墨的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
「以後千萬要注意。」
子墨放開了慕楓月的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保住了嗎?」
慕楓月有些興奮,又有些擔心的問道。
「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