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蚊子?」
早晨,慕楓月還在睡覺,卻覺得耳朵癢的不得了。
「夫人,該起床了。今天去茉莉城選妃。」
羅燦冷冽卻又狂熱的氣息,將慕楓月團團包圍。
慕楓月猛地驚醒了過來。這哪裡是蚊子,分明就是惡魔。
她睜開眼睛看著那個絕代風華的人說道。「好,我馬上起床。」
「把國後的衣服拿來。」
羅燦吩咐著說道。
當丫鬟們將慕楓月的衣服拿來之後,羅燦主動的幫她穿著衣服。當觸到她柔軟的身子,聞到她身上散發著的陣陣淺淺幽香的時候,他的唇慢慢靠近,在她的耳垂上親吻著,摩挲著。
「阿慕,你好甜。」
「呵呵呵。」
慕楓月冷冷的笑著,索性主動的湊了上去,勾著羅燦的脖子上去就是一吻。
「唔……」
羅燦不由分說將慕楓月一把拉入懷中,熱烈地,不顧她意願地吻著她的唇,將狂野的氣息全數灌進她的體內。
兩個人的身體親密無間的緊緊貼著。慕楓月不據反迎,她已經感受到了羅燦張狂而且飛揚的。
丫鬟們看得羞紅了臉,紛紛的低下了頭。
「阿慕,你是故意的。」
羅燦放開慕楓月低低的咒罵了一聲。
「懷孕前三個月一定不能行房事,否則很容易傷及腹中的孩兒。」
慕楓月伸手理了理已經歪斜的雲鬢。「我就是故意的。怎樣?」
「看來的確是該選些后妃進來。」
羅燦緊拽著著手咬著牙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走,去梨花城。」
他將慕楓月橫抱在懷裡向著殿外走去。皇宮之外,月長留已經準備好了馬車。雖說可以用靈力瞬間轉移,但是那樣對孩子確實是不好。
「師父,我現在帶著你前往第一程。你可要好好感受這一路的風光啊。」
慕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裡有他師父離開後留下的黑色種子。
慕楓月百里飄的愛,似乎又深了一些,深入骨髓,深入血液,只是這愛,深深的,深深的埋入心裡,不會表達在嘴上了。
如今,她是萬花國唯一的救星,她要救出他還要保衛萬花國。
「國主,國後,梨花城到了。」
侍衛們小心翼翼的馬車停了下來,同時撩開了車簾子。
羅燦先下了馬車,接著伸出了手。
慕楓月避開羅燦的手想要自己從馬車上跳下來。
「你要考慮清楚,或許因為你一個小小的動作導致這裡的人全部的死。」
他依舊優雅的伸著他的手,等待著慕楓月。
慕楓月撇了撇頭,將手放在了羅燦的掌心裡。
「你還真是個魔頭。」
「你不早就知道了嗎?」
花海飄香,桃花林旁的水靜靜蕩漾,萬年不改。清風掀起層層粉浪,落英繽紛,飄花如雨。
「你們看,國主來了。國主來了。」
「他好俊美……」
「是啊,真的好美。」
「要是能夠成為她的妃子,就算讓我死,我也心甘情願。」
羅燦撫著慕楓月,一步一步向著已經安排好了的位置之上。
慕楓月看著那些環珮叮噹,美麗迷人的女人們眼底閃著精光。
「皇上,這些女子當真個個是姿容絕色。」
羅燦替慕楓月撩了撩額頭上飄落的花瓣。「和你比起來還差得太遠。」
無數女人中,有一個顯得尤為的耀眼。那女子有著絕美的容顏,還有一雙讓人猜不透心思的眼睛。
「就是她了。」
慕楓月在橫掃那些女子的時候,認定了那個穿著湖藍色衣服的女子。
因為慕楓月在看著那個女子,羅燦也不由得望了兩下。
魅姬看著今天能做決定的兩個人都在看著自己,露出了大方而得體的微笑。
魅姬忽然慌亂了起來。因為,那個有著主宰天下蒼生命運的男子向著她走了過來。
「國主,今生今世,我魅姬一定要成為你的女人。」
羅燦,從慕楓月的身邊緩緩向她走去,腳步這下花開如海,風過如浪。
淡淡的紅色光暈籠罩週身,血色的袍子襟擺上繡著大朵大朵的牡丹,巧奪天工,精美絕倫。肩頭上偶爾飄落了一兩片粉色的桃花瓣。
所有的人都忘記了呼吸。
「他是向著我走來的嗎?」
所有的人都在祈禱。
「你叫什麼名字?」
他冷冷的問道,臉上掛著邪氣的微笑。
「民女魅姬。」
羅燦輕佻的挑起女子的下巴。「長得不錯,留下吧。賜封魅妃。」
女人們開始有了些細小的騷動。羨慕嫉妒的陽光紛紛射向那叫魅姬的女子。
慕楓月只是但笑不語,獨自走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等待著選妃的開始。
羅燦對著那叫魅姬的女人露出了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隨手摘下來一多艷色的桃花別在了魅姬的頭上。
「也只有你這樣的美人,才配的上這樣美麗的花。」
撂下這樣一句話,羅燦轉身走到了皇位之上。等待著其她女人選妃。
「夫人,為夫這樣做,你可曾滿意了?」
慕楓月慵懶的靠在鳳椅上。「開始吧。」
「開始吧。」見慕楓月有些倦懶,羅燦卻越有了興致。
慕楓月撫著手上的玉鐲看著將將從人群裡走出來的三個人,頓時眼前一亮。
「那穿黃衣服的是個大美人。」
「留用?」
羅燦詢問著她的意思。
慕楓月眼睛一閉。「你選妃,又不是我選。」
「把穿黃衣服的那個留下來。」
羅燦跟身邊的侍衛說了一聲。
「是,國主。」
接下來的選妃進行的還算順利,可是,這個時候有個女人按耐不住了,從眾多女子中衝了出來。
「國主,讓我留下吧。我可以不做妃子,我就做一個侍奉你的丫鬟,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她言辭真真切切,情意倒是真真動人。
「本閣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慕楓月覺得有些頭疼,這些女人啊。
羅燦看了看慕楓月。冷聲說道。「那好,本閣留下你。但是,本閣卻有事情讓你去做。」
一種不祥的預感悠然而生。「你想讓她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