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聲聲,夜色慢慢被霞光所代替。陽光照耀在滿滿的薄霧上,折射出美麗的光芒。月長留收了笛,仙姿飄飄的飛身而下。
「楓月,既然是我們有緣,那本宮再來看一看你。」月長留終歸決定離開了。偌大的醉月宮,月長留放心的把它交給了自己最衷心的屬下。為了不因為自己的容貌引起的一些慌亂,月長留用了白色的留煙紗將自己的臉給遮了起來。
醉月宮外的世界不像醉月宮裡的那般純粹,人群湧動,吵雜迷亂。月長留進如到街市的時候眉頭皺成了川字型。
「師太,月圓之夜我們就放心的去吧。老納手裡有制勝的法寶。」
身著袈裟和尼姑服裝的兩個人並肩走在街上。同時談論著什麼。
「你有辦法將慕楓月變成我們的人質?」尼姑興奮了起來、
方丈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別這麼大聲。那慕楓月畢竟是華妃娘娘。」
「方丈說得對。」
月長留站在不遠處聽著二人的談話,恨不得直接將兩個人千刀萬剮了。但是,做為醉月宮的主人,他不能這樣。
「既然,本宮不能動手殺你們,就讓本宮的生死符在十日後讓你們死去吧。」月長留經過他們兩個的時候,手中彈出一塊寒冰,那兩塊寒冰遇風就直接進入到了兩個人的身體了。
表面上哪兩個人還像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依舊有說有笑的調笑著。
「這年頭當真是世風日下啊。」忽然隱在人群中的一個女子冒出這樣一句話。
帶了面紗斗篷的月長留清亮的眸子忽然變亮,看向了人群中的女子。
慕楓月今天著了男子裝扮,一身寶藍色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顯得身材無比的嬌小卻有別又風味。
月長留一直注視著慕楓月,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但是,那樣灼熱的目光慕楓月又怎麼會感受不到。
「兄台,我有這麼好看嗎?你要一直盯著我看?」慕楓月碰到那穿越而來的目光,從人群中走到了月長留的面前。
微風輕輕的吹著,月長留的面紗微微的飄動,偶爾露出一點點可窺見的風姿。
慕楓月對眼前的這個男人說不出的熟悉。「我們見過面的吧。」
「靜山你可住得慣?」男子如流水過宋玉一的聲音清然的響起。
慕楓月聽到這句話瞬間活躍了。「長留哥哥,你怎麼在這裡?」
「走吧,去靜山。」月長留淡淡的說道。
慕楓月傻傻憨憨的衝著百里飄笑了笑。「好啊,長留哥哥。」
就這樣。兩個同樣風姿卓絕的男人向著那與世隔絕的地方走去。引得不少的人側目。
「你看,你看……」有相熟結伴的少女躲在人群裡對著慕楓月和月長留指指點點。臉上帶著害羞的笑意。
靜山上的梨花依舊開得明媚,一片片的。放眼望去就像天山飄下的白雪。慕楓月每一次來都忍不住陶醉一番,今日就更是無比的興奮了。
「梨花香,卻讓人感傷,愁斷腸,千杯酒解思量……」慕楓月將現代的一首歌用吟唱的方式念了出來,然後不管身邊的月長留,直接跑到了花海裡,接著張開雙手翩翩起舞。
「咳咳咳,雖然穿著男裝跳這樣女氣的舞蹈十分的不和諧,但是,真真的很美。很美。」月長留不喜動,就站在花海裡看著慕楓月像個精靈一樣在花海裡翩然起舞。
跳得累了,慕楓月就停了下來,找了一棵梨花樹坐了下來,接著,向月長留招了招手。「長留哥哥,過來坐。」
月長留下意識的去看了下有著滿地梨花的地面。遲疑了一下走了過去。果真坐到了慕楓月的身邊。
見月長留坐了下來,慕楓月伸手就去挽月長留的胳膊。接著笑得像個孩子「長留哥哥,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月長留的心被動容了,伸出手拍了怕慕楓月的背。「我不是來看你了嗎?」
這下,慕楓月笑了,對著月長留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仰著頭,伸手勾住了月長留的脖子,趁著月長留還沒有回過神來,紅艷艷的嘴唇落在了月長留的臉上。
時間彷彿靜止,歲月不再流逝。這一刻天地萬物都成虛構。月長留呆住了。那輕如羽毛般的吻讓他再也沒有辦法再淡定。
「長留哥哥,我喜歡你。」慕楓月看見月長留還在發愣,將唇移到了月長留的耳朵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三生石,奈何橋,宇宙洪荒。月長留重來沒有有過這樣奇怪的感覺。那種想要將這個小女子護一輩子在懷裡。
「胡鬧。」月長留溫潤的聲音含著隱隱的怒氣。但是,那怒氣一聽就是裝出來的。
慕楓月癟了癟嘴,放開月長留的手。「我就知道,就知道長留哥哥會對我不屑的。憑長留哥哥的本事捏死我們比捏死螞蟻還容易,是我自己想多了。」
慕楓月眼睛裡面的淚水泫然欲滴,怎麼看,怎麼讓人不忍。
「不要亂說。」月長留看見慕楓月那般委屈的模樣,假裝硬起來的心一下子就軟了。留煙紗迷濛的手攬住了慕楓月,手一用力,就將慕楓月困在了懷裡。
「我自詡不會被這俗世的情感所困住,但是,遇見你,彷彿真的是我命中的劫。」抱著慕楓月,月長留的心跳極快。腦海中不由得湧現出這樣的一句話。
慕楓月將頭貼在月長留的胸膛上,清晰的感受到月長留加速的心跳。絕美的臉上揚起一抹優雅的幅度。
「長留哥哥,為什麼要讓我在這個時候遇見你。如果我還是當初的那個小女孩該多好。」慕楓月傷感的呢喃道。
月長留用手替慕楓月順了順慕楓月的頭髮。「傻丫頭,不管你現在是什麼模樣,我月長留既然認定你了,定然是會什麼都不顧的愛你。」
原來,愛情的發生就只在那麼一瞬間。原來,穿越時光而來的所有美麗i就是為了遇見你。面對愛情,所有的原則都不再是原則,無人倖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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