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這牛場鎮格局也太小了些,不過這樣也好,一條小路從西到東,直貫整個牛場鎮,有什麼情況可以一目瞭然,無法藏污納垢,老爺您隱居來此,這環境也是實在不錯的,老爺,您等等,我給那人打個電話。」
梁九月坐在出牛場鎮的車上,她要趕時間去京華,那『血靈草,估計快要成熟,她得盡快去看看,若是現在還沒到可以採摘的時候,那便花幾天加速將其催熟,她時間不多了。
還有五天,那個邪道便要開壇做法,幫牛光宗實現三七之數,成功之後他道力大增,即便是她之後將實力提升到道境一品,也是晚了,對那邪道一點威脅都沒有。
葉凱旋想找的李根英,梁九月猜測這小女孩八成是死在那邪道手上了,而且死得極其淒慘,多半是被開膛破肚,取出了內臟供那牛光宗食用,對付牛光宗身上的這種絕症,一般小孩的內臟只能起到緩解痛苦的作用,並不能夠徹底根,說白了是可以用杜冷丁或者是一些鎮痛劑來代蘀的。
可是邪道沒這麼做。
因為吃食小孩的內臟可以用秘法幫助牛光宗股本培元,屆時三七之數一旦成功地迷惑了判官,在那生死簿上篡改了年齡,牛光宗的病便可以徹底痊癒,這樣一來,他便可以憑添了幾十年笀命。
而那邪道,卻能得到最大的好處,道境幾乎可以直接精進一品!
當然這是梁九月根據師父所說的一些推論,真實情況她是沒見過的,不過以師父的專業水準來說,幾乎不會有任何差錯。
梁九月對他很頭信心。
「姑娘們,我就是那傳說中的厲害到能讓你們合不攏腿的絕世高手,跪舔吧,凡人···」
梁九月正看著窗外出神,提著的箱子裡傳來一陣尖銳的男聲,這聲音她很熟悉聲音剛傳出來,便有幾個人哈哈大笑著看著梁九月,這種鈴聲,實在有些扯淡…
皺了皺眉,梁九月伸手將箱子裡的電話舀了出來,掃了一眼,顯示器上顯示了一長串數字,這一串數字不停地跳動,而那大分貝的喇叭,不停地重複著剛才那句荒誕的台詞。
這箱子是羅桐的因為趕時間,梁九月直接將箱子提著上了車,一百萬的現金著實有些重,不過用點道力輔助,提著倒是沒什麼問題,而且現在出門幾乎都是全程坐車,梁九月也不覺得有什麼不方便的。
存進銀行那才真叫不方便,大筆金額存進取出的,很麻煩不說,還有可能被上面給追蹤。
按下了接聽鍵梁九月將電話放至耳旁。
對面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是問:你現在在哪。
「在豬圈。」
梁九月壓低了聲音回了一句,轉手便將電話丟到了窗外。開始徐猛將覺得殘忍的時候她就堅定了心智,一定要讓那羅桐感受一下被奸-污的慘痛,這牛場鎮暫時沒有其他人可以找來當配角,那就用畜生好了,反正這羅桐的行徑也與那畜生無異。
吳瞳看著手中的手機,皺眉,大聲餵了幾句,發現對方竟然還是沒有聲音便掛斷了重新撥了過去。
打了好幾遍都是沒人接聽。
「怎麼說?那人來了沒有?怎麼鎮上沒動靜,那人如你所說是個高手的話應該也和那兩個搞事的人打過了,按道理說起碼派出所的人應該會有點風聲吧。」
「他說他在豬圈。」吳瞳皺眉回道。
「什麼?」牛光宗的拄杖『蓬,地一聲擊打在水泥地面上吹鬍子瞪眼道:「什麼玩意!敢這麼說話。」
「哈哈哈,快點,聽說牛老實家有種豬奸人的好戲看吶。」
「是嘛?那我得快點,得,我不吃飯了·『·」
「快點吧,把你那破碗給扔了。」
「……」兩道聲音傳入牛光宗和吳瞳的耳朵,他們面面相覷,不約而同面露疑惑。
種豬奸人……
這麼重口味?
「老爺,咱們進去看看,說不定是那兩個多管閒事被那高手給搞定了。」
牛光宗眼睛一亮,老臉上的褶子都哆嗦了起來,看得出來,他很興
在牛光宗的囑意下,吳瞳攙扶著他進了牛老實的家,不過他家裡沒人,鄉下的鎮上一般來說,主人家即使不在,鎮上的街坊鄰居進屋也沒什麼問題,而且吳瞳覺得他攙扶的是個大富豪,也不至於偷什麼東西,不問而自入也沒什麼的,這反而會讓牛老實家蓬蓽生輝。
「好慘···這人太可憐了,是不是人啊,竟然把人家搞成這樣。」
「死一邊去,少在這婦人之仁,剛才那個斷手的牛老三你知道不,就是嘲笑了這廝一聲,這廝就把人家手給砍斷了。幸那個高手啊,要不然這廝殺光了我們全鎮都沒人治得了他
「這麼惡毒啊…那他活該被豬搞。」
「那可不是,這人據說是個強-奸犯,姦殺了不少小姑娘,要不然你說人家牛老實這麼實在的人家,怎麼會提供一頭種豬出來。」
「那也是…」
吳瞳和牛光宗聽著這些,心中激動,高手終於來了,這下他們兩個可以放心的準備幾天後的開壇了。
吳瞳很是輕鬆的就帶著牛光宗擠了進去,牛光宗儘管是富豪,也經常用直升飛機撒錢,但是沒什麼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也就沒什麼理他,只當是個外來人過來湊熱鬧。
一擠進去,看了一眼豬圈,吳瞳頓時張大了嘴巴,牛光宗全身顫抖,手中的拄杖滑落在地也是沒有注意。
這正在被種豬哼哧哼哧弄得死去活來的男子,正是這次來拯救他們兩個的所謂絕世高手…
兩人絕對不會認錯,畢竟兩人家中的設備,無論是手機還是電腦,都是最新配置,像素肯定是相當高的,就在牛芒打了電話來不久,他就把這個高手的高清無-碼相片給發送了過來。
兩人早已對其久仰多時。
傍晚,夕陽西下,通紅的餘輝把天邊染得血紅,頗為壯麗。
京華,梁九月租住的小院。
徐朗躺在院子裡,曬著冬日裡溫暖的陽光,手中捧著一本相冊,眉頭緊鎖,臉色十分難看。
梁六上班去了,徐朗也是暗自驚訝,這梁六的自制力和潛力簡直可以用妖孽來形容,梁六被他安排進了一家公司,目前還處於學徒階段,每日梁六都按時上下班,上下班都是走路,只花了三天,從家門口走到公司和從公司走到家門口,都精準測量好了時間與步伐。
每日下班從公司或者小院出門,都算好了時間,從不遲到一秒,也不早到一秒···
擠出來的時間,都在瘋狂地吸收一些知識,自他來了不到半個月,他已經在京華大學圖書館借閱了不下一百本書,而且每天都堅持訂報瞭解時事信息。
「她…到底是誰?」
徐朗翻到一頁,那上面是一大張照片,他將這頁紙給撕了下來,再次將手中的相冊給翻到前面,將撕下的紙張放在被翻到的頁面邊上,雙眼一會左,一會右的仔細對照著。
被撕下的頁面中的照片的內容是一個年老體衰的野郎中,扛著一面『懸壺濟世,的大旗,正行走於某個豪華的別墅區外。
而被翻到的頁面中的照片的內容是一個笑得異常燦爛、明眸皓齒的女大學生正邁著步子走出校園,她頭頂上的京華大學在陽光的照射下,璀璨生輝。
這個女大學生看上去很是瘦小,平坦的胸前似是還未開始發育一般,嬌小滿是稚氣的臉龐根本讓她看上去不像個已入象牙塔的大學生。
掃了一眼這張照片旁邊被框起來的註解:梁九月,女,年齡十八,京華大學大一學生,家住大黔州妃子笑村,父母職業為農民,無不良記錄。
良久,徐朗嘶地吸了口冷氣,用手輕揉了揉禁閉的雙眼,這資料他已經看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是沒有看出有什麼頭緒,送資料來的人說這上面是跟蹤同一個人拍攝的,但是期間每一次換妝都有間斷,所以也不敢肯定。
手中的相冊平放在腿上,微風拂來,相冊被一頁頁翻過,讓人赧然在目的是那相冊中的照片,都是一些奇裝異服人士的照片。
有野郎中的,有賣符佬的,有茅山道士的,也有青春可愛學生妹打扮的···
徐朗看著門口,深吸了口氣,站了起來,任由相冊落在了椅子上
莆一站著,徐朗便覺得腰間一陣針錐似的疼痛,他咬著牙挺著,卻不料疼痛感越來越強,他緩緩蹲下身子,想要緩解一絲疼痛。
那疼痛感開始猶如針錐一般,而後便如同電流擊過,整個身子都開始抽搐。
雙手攥著,全身顫抖。
「就這麼點兒能耐?呵呵,有本事,就直接整死我,我的情報網是不可能交出來的,你mm的做你的白日夢吧!」
徐朗冰冷的眸子透過小院大門的方向,望向遠方,那裡是被夕陽染得血紅的無盡天邊,他蜷縮在地上,顫抖著的手從褲兜裡掏出一個手機,剛將手機掏出來,他便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癱軟在了地上,手機滾落到了一邊,他眼睛大大地睜著,手不停地顫抖,他的面頰被冷汗全部打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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