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鹹不淡的開場白已是被擂台周圍無形的結界擴音出去原本因為路戰的出現賽場出現的小嘈雜聲音已經完全消失了眾人皆是目不轉睛的期待即將展開的廝鬥路戰的實力在上次鐵盟和統戰盟決一雌雄的時候已是顯露不少可在外院中一直低調的凌風倒真是屬於深藏不露的狠角色
此刻觀眾席包括導師在內都目不轉睛期待經典之戰的展開不需多說就是連這些導師都相信若是新人路戰真是如學生中傳言那樣外院幾乎沒有他的對手可以直接一躍成為內院弟子那麼今天凌風對上路戰鋒芒已露的路戰必定能夠將凌風所有隱藏實力逼迫出來
站在擂台上的路戰可能現在都還不知道打從昨日他修理過水一色後他不僅被冠以新生第一天才的稱號很多人都是直言學院將路戰這種人才安排在外院學習完全就是屈才
正是如此前段時間收到弟子匯報了新生招待所二樓路戰事情的導師徹底坐不住了路戰絕對是一個好苗子如今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躋身進強者的行列他日成就不可估量這要是能夠將其收入門下且不說他日路戰能夠回報自己什麼單單以導師的身份在自己學生面前提到某某強者曾經就是自己的學生怎麼都會是讓人覺得是一個很有派頭、很有激情的事情
「等得不久也就二十年時間罷了」安靜的盯看著路戰凌風肅然道
二十年這個時間好像不對啊路戰只是說了一句久等了凌風盡然說等了二十年時間這無厘頭的對白不說是路戰就是在場觀戰的所有導師都是疑惑起來部分導師都是眉頭緊鄒看得出他們都是在默默猜測路戰與凌風的關係最為嚴重的一個想法就是凌風和路戰之間存在驚天的血仇
「凌風學長說笑了路戰年紀也不過十七八又怎會讓學長苦等了二十年」雖有疑惑路戰還是沉下心不驕不躁的試問
虛瞇起眼凌風始終都是盯著路戰三五個呼吸後才說「路戰你修了東聖國幻影隨行步對吧」
幻影隨行步幾字一出路戰心頭倒是疑雲減少算是猜出了些端倪
「不知凌風學長和東聖國是什麼關係」在凌風對幻影隨行步極度重視的神情出現後單從凌風的名字路戰還真是判斷不出凌風是何種身份好在路戰並不擔心凌風會像其他那些猴急的人一樣事情沒讓對手搞清楚就是對他做什麼過激的事情路戰抓住凌風沉穩的性格詢問著內心疑惑
「凌風是我在爺爺不答應傳授聖技幻影隨行步給我時一氣之下我便是隨了老師的姓只是打那時候起我就發誓將來除我之外誰修成了幻影隨行步誰就是我東天的死敵」
凌風的說話愈加果斷愈加充滿敵意大有想通過這次挑戰賽直接將路戰從這個世界抹去的衝動
「聖技幻影隨行步路戰卻是修習了只是聖技擁有自己擇主的能力路戰承認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
多一個大敵不如多一個好友路戰卻也是深信這點正當路戰想通過說話化解仇怨的時候凌風怒色道「夠了路戰是男人就拿出男人硬漢本色」
凌風是真的動怒了路戰清晰的看到凌風充滿傷疤的掌背、面部在凌風激動的時候青筋都是陣陣鼓動
「事已至此那不知凌風學長想如何處理這事」確實向來低調向來沉穩的凌風此刻都已經對路戰如此記恨了一場簡單的酣暢淋漓決鬥想解決這個問題是根本不可能的
戰鬥沒開始凌風路戰之間卻是發生了這麼件不分出生死難以解決的大事這更是讓現場觀戰的導師、外院三大盟成員及外院的其他個體散兵更加期待路戰二人之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意料情況繼續點燃他二人間的戰火
「和我賭一把如何」憤怒的凌風是早有預謀路戰這句含有商議的話立馬是引來了他此戰的目的
「賭一把」凌風這話讓路戰半信半疑起來憤怒中的人還想著賭博依路戰看來性格持重的凌風是絕不會在憤怒的時候冒失的下一個決定的
凌風趁熱打鐵般的跟聲道「只用一場戰鬥的勝負來完全斷去我心頭對你的二十年仇怨」
二十年仇怨路戰算是徹底不想說話了若是換做小灰來回答凌風這話估計就是「靠你這話也太牽強了你當老子和哥身下的那些小傻妞一樣二去你的狗屁二十年恩怨莫名其妙」
當然了路戰是這場決鬥的主角他是理智的更是喜歡通過行動證明自己的人
「怎麼賭」路戰簡單的吐出三字
「若是我贏了今天的比賽此生你不能踏進東聖國」凌風的這個條件在路戰面前還真不是問題雖然修煉了幻影隨行步東聖國的什麼一國之君屬於蟬讓制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可要是你輸了呢」賭局竟然開了自然各方都要下注而且籌碼還必須是對等的路戰也是想聽聽凌風能夠拿出什麼籌碼來匹配上東聖國一國之君的地位
「若是輸了我凌風會自廢修為畢生都會為你做牛做馬另外如今皇族在你上位後能夠享受到的一切氏族封地氏族福利等都能夠被你無條件廢除」
凌風開出的條件還真是夠大雖說這個籌碼要低於一國之君能夠擁有的可蟬讓制的國君制度上一代君王的後代擁有的也會是一個國家的半壁江山按理說能夠和新的一國之君玩這麼大賭博的人也只能是他們了
當然雖說路戰對東聖國一國之君的地位不感興趣他卻是很想了卻了與東聖國部分人存在的恩怨
「恩是這樣」並沒有回答是答應了凌風的條件還是不答應路戰只是吊人胃口的說了這麼一句
凌風自然是看出了路戰對他的提議有想法便是安靜的等待著路戰說話
「你的這些條件其中有些部分我不能答應需要作出改動」說話間路戰話鋒一轉道「我路戰不喜歡傷害誰可是我路戰身邊卻也不能留著一個什麼都做不了的廢人」
話說路戰這話說的還真是火藥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