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一頓飯也是過去。
酒也是喝了不少,酒勁之下,祝望也是透露了他今夜的計劃。
酒足飯飽之後,他四人都是各自去做了休整。
找了間客房,盤坐下,路戰一邊修煉著魂力,一邊回憶著昨夜對異火操控的過程。
很快,午時又是到了。
又是到吃飯的時間,這一個上午,冰麟和蕭瑤也是沒有閒著,面前這一桌子菜,就能看出,這二人對這一頓午飯,下了不少工夫。
經過一上午的盤問,祝望的收穫也是不少。
昨夜一戰,唯一存活下來的幽短,把幽府的最近安排也是說了出來。
幽城城主幽閩,首先要做的就是將祝望降服送至都城。
同時,他還要破獲前幾日閒悠林發生的官運劫殺案。
說起這閒悠林打殺官運案,路戰還真是腦袋大,這事他可是主角。
昨夜那個神秘的戰將身份,也是被查清。
那神秘戰將名雲帆,出身於雲宗,多年以來跟隨在幽閩身邊。
通過幽短的話,不難看出,這雲帆最近表現異常,大有將幽閩拿下取而代之的意圖。
像昨夜這雲帆無視幽長幽短死活而去就能看出,他就有,希望幽閩的親信能除就除的心思。
祝望這一上午得到最大的消息,莫過於,幽短透露,最近幽城會多出一隻可能是戰皇為首的秘密戰隊,至於這支戰隊的目的,就沒有人知道了。
得知幽府的戰力有可能一夜間水漲船高,迫切想解救妻子的祝望,差點直奔幽城,和幽閩老賊火拚。
在理性的壓制下,祝望還是忍住煩躁,執行早晨與路戰三人商討好的計劃。
***
午餐的豐盛,飽吃一頓,他四人又是各自盤休了一會。
午後,他幾人將準備好的馬車拉出,直取幽城。
傍晚時分。
經過幾個時辰的趕路,幽城城門也是在不遠處。
路戰一身健壯裝作馬伕,將馬車的速度慢慢的減緩。
馬車中,祝望冷厲警告道,「幽短狗賊,你要是不想再受折磨,等下你就把事情做好了。」
幽短卑微娘娘腔的道,「祝爺,如今奴家都不是男人了,哪還敢再有其他想法。」
這幽短變化還真大,當然,這也只能說祝望夠狠,能夠想到將他那男人的寶貝除掉。
「那就好,事辦成了,我也就饒了你的狗命。」
「多謝,祝爺」
這年頭,誰能決定命運,誰就是爺了。
來到城門前,一個兇猛的衛兵上前道,「停,車上都是些什麼人,讓小爺檢查一遍。」
那衛兵說話同時,便是準備檢查。
路戰怒道,「膽大包天,幽爺的車你們也敢攔。」
衛兵一驚,恭敬道,「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坐在一旁,一個軍官摸樣的猥瑣領頭,直接站起,推開那小兵,「走開,慌什麼慌,見到幽爺還不請禮。」
那人身體微躬,拱手道,「小的張魯,見過幽爺,小的們無眼,還請幽爺海涵。」
幽短探出腦袋,捏聲道,「今個,怎麼是你守城,林輝呢!」
張魯忙聲道,「能讓幽爺惦記,還真是榮幸,林輝近日被調休了。」
蹙了下眉頭,「雲帆,你還真是有心,連城門守衛都換成你的親信,幽城這天真是要變了。」
張魯嘟囔道,「幽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雲統領可一直都是對幽閩城主忠心耿耿。」
幽短怒罵道,「狗奴才,滾開。誰讓你接我的話的。」
張魯心驚的陪笑道,「是是,張魯這就走開。」
「等等」
「幽爺,還有什麼吩咐?城主今夜有沒有貴客到訪。」
張魯道,「幽爺,你這不是難為我嗎?小的哪會知道。」
瞥視了一眼城門前另一個小兵,「林亞」
林亞恭敬道,「聽聞,今夜城主會在艷滿樓邀人吃飯。」
「好的」
同時,張魯不快的盯視向林亞。
見狀,幽短道,「張魯,過來,上車,到我府上陪我敘敘舊。」
幽短這突如其來的說話,路戰等人也是一驚,路戰平靜的盯視著幽短。
同時,車中祝望的手也是附帶魂力的輕放在幽短身上。
「這個,張魯哪敢到幽爺府上做客。」
「怎麼?你有意見?馬伕,拿下張魯,帶到我府上,我倒要看看是誰給你頂撞我的膽量。」
路戰道,「是」
一下馬車,路戰道,「請,張大人」
張魯神色猛下驚慌,又是不敢反抗。
「馬伕,拿下他」
「是」
路戰上去就是將張魯魂力封住,而後張魯驚慌道,「幽爺,小的去就是,你老何必動怒。」
張魯不上車不知道,一上車嚇一跳,還未來得及說話,又是有人封了他的啞穴。
***
夜幕降臨,整個幽城已是燈火明亮。
經過對張魯的盤問,路戰等人也是得知,祝望妻子的關押地點已經轉移。
不過,這些並不影響他幾人的計劃。
祝望道,「現在情況大家也都是清楚,各位,現在若是想退出,還來的及。」
路戰安靜道,「路戰的心意依舊」
瞧了瞧冰麟和蕭瑤,路戰道,「冰麟,你和蕭瑤與我不同,這事你們不參與也是不會有人有意見。」
冰麟笑道,「先生多慮了,冰麟只是好奇,才主動參加計劃的。」
蕭瑤道,「路戰先生,蕭瑤也是漂泊之人,做事也都是憑喜好,今個這事,蕭瑤覺得不快,也是自願加入。」
「路戰小兄弟,你的心意我懂,祝望也不想托你下水。」
「前輩多慮了,即使沒有前輩這事,這幽城也是不會放過我的。閒悠林事件的主角就是我。今日正好又逢前輩這事,今夜就讓我們對這幽城大鬧一場,斬殺掉這些奸惡之輩。」
幾人的說話,就好比晴天霹靂,聽得一旁,幽短和張魯直接瞪大眼睛。
時間也是緊迫,祝望道,「那好,那就按計劃行事」
幽短很明白的準備為他幾人領路,而這張魯顯然就是累贅了。
幽短也是本著雲帆的人能除就除的心思,伸出手,在脖子上示意一下,「祝爺,我建議你,將這張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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