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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41章 失望中燃起希望 文 / 輝夜姬

    到了醫院裡,爸爸找到那個認識的醫生,然後那個醫生帶我們去找理療室裡的主任。那個理療室的主任是個女的,沒有想到的事情,那個主任的名字竟然跟我是一樣的名字。我有些驚訝。她要我做一些表情,可是我做不出來,在她的試驗當中,已經確診我這種情形是屬於面癱!就是人們俗話說的:被鬼打到臉。

    我嚇壞了,早上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突然間變得鬼不鬼,人不人的樣子。就那笑起來的樣子,也不成人形,一邊正常,一邊不正常。就在我濕疣與宮頸糜爛還未好的情況下,又突然間得了這種面癱。經診斷,是由於我身體突然免疫力急劇下降。所導致的。

    不過,當我看到治療室裡全是一些跟我一樣的人都得了面癱的人正在接受著理療。才發現,這其實不算是一種很嚴重的病。聽主任說,也是屬於很平常的病。

    早上我就呆在理療室裡接受治療了。這時候的我,真的想要哭,為什麼這麼慘的事情,這麼倒霉的事情會發生在我的身上,這是我不願意去回首的事情。

    主任用一些針灸的針,細得跟蚊子的針似的往我的臉上扎,我好痛,然後,主任用一台理療的機器,弄了一些線,勾在了那些針灸的針上面,然後打開了開關,那些針就搖晃了起來,我想這是為了刺激我的那些神經中樞吧!而達到治療的目的吧!

    也許是馬力太大的原故。

    「啊!太強烈的馬力了,關小一點。」我感覺自己受不了這麼強烈的馬力刺激。我的臉受不了了。

    在接受針灸治療,還有一台烘烤機放在了我的左臉上烤著。我感覺我的左臉燙極了。必須還得躺著半小時這樣治療。數十根針插在了我的臉上肌膚,我感覺我真是太可憐了。竟然遇上了這種事情。

    主任站在我的旁邊幫我調到了我能夠接受的馬力範圍,對我說:「你真的很勇敢。有的被針扎痛得受不了就逃了。你很能忍哪!」

    我憂傷著表情,心裡暗自歎氣:我不忍,這病哪裡能夠好得起來。我要是逃,難不成要帶著這副鬼臉去面對陳凱諾。

    這會兒,我真的不敢去面對他了。如果他看到這鬼臉,人不人,鬼不鬼的,他會不會拋棄我。

    這個時候,竟然在這個時候,得了這種面癱的病,我怎麼那麼倒霉。

    怨天尤人。

    也無法改變我的現狀,我真的很討厭竟然遇上了這種事情。

    差不多快中午的時候,理療得差不多了。主任叫我天天都要來針灸。像我這種情況差不多得做個幾個療程。

    我只有歎氣。

    中午回到家的時候,陳凱諾已經上來了。他若是看到我這副鬼樣子,會不會[被我嚇跑。

    「媽媽,醫生叫我要買鱔魚回來,弄鱔魚的血塗在臉上,這樣會有效地將我那鬆弛下垂的臉收斂,恢復以前的模樣。明天你有去菜市場就幫我去買幾條吧!」

    媽媽看到我這樣,歎了一口氣,「唉,怎麼會這樣子呢?!」

    我去店裡上班的時候,面對來購買貨品的客戶,想對他們微笑都不行了。只能板著一張僵硬的臉面對著他們。我真的很痛苦。就算是聽到笑話的時候,不得已忍著也笑了出來。我真的很痛苦。因為我笑的時候,嘴是歪著的。

    我的形象大毀。

    當陳凱諾知道我成了這副模樣,他並沒有嫌棄我。可是,我心裡一直在擔憂著。可是,他卻很積極地到處去問,怎麼樣治療我的臉才會好得快。他舅以前在醫院裡當財務,在醫院裡認識很多的主任醫師,不過,現在已經退休了。如果要他舅幫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問好了情況後,他告訴我,如果在這裡醫院治不好,再到他舅以前上班的醫院裡治療,我很感激他。

    隔天,媽媽就幫我買那種鱔魚來了。

    爸爸幫忙捉鱔魚殺了。可惜,鱔魚身長好長,捉起來又太滑,而且好凶啊!

    「哇,這只鱔魚真是凶極了,怎麼摔都摔不死,看我用刀把它的頭部砍斷不可。」緊接著,我就看著爸爸拿起菜刀一把將鱔魚的腦袋給砍了。沒有想到,被砍斷腦袋後,它的身還在不斷地動著。還抽搐著不死,真是太頑強了。大約動了好幾分鐘後,鱔魚的尾巴才漸漸地停止了抖動,爸爸這才將那些血滴在了碗裡,差不多滴到了可以往我臉上塗上的毫升,我就躺在旁邊的沙發上去了,爸爸將血沾在了我的臉頰上,我感覺冰涼的感覺迅速在我的臉上襲來,不一會兒,血全都沾到了我的左臉了。由於血見空氣,不一會兒就干了。我感覺到我的臉部肌膚被拉緊。就好像感覺下垂的肌膚一下子被收緊了。好神奇啊!

    「怎麼樣?!有覺得緊緊的嗎?!」爸爸俯在的身邊。而我依然這麼地躺著,旁邊陳凱諾在一直陪著我很是擔心的樣子。

    我點點頭回答:「有啊!感覺皮膚整個都被拉上去了。好像有那麼一點兒的效果。」

    「有效果就好啦!要簡直才是!」

    我點點頭,聽完這些話,我也只能忍了。在後來,我真的沒有想到一直這麼會忍,隔幾天就塗這種血,真是有些噁心死了,腥臭味太重了。每每塗完的半小時在清洗的時候,鼻子都總覺得真是受不了這種味道。

    接受理療普通的治療後,在同樣也接受著治療的其它人,漸漸地不再來治療時,我真的很慌,我治療了這麼久了,大約有一個月多了,有的大約治療一個月就差不多好了,不用再來了,可是,我覺得我真的沒有多大的起色,我是怎麼了?!「看起來真的不行啊!得用一種鼠神經生長因子,這種藥效果很好。不過,不好買到,而且醫院裡現在已經好久都沒有這種藥了。如果有這種藥的話,對你的面癱會有很好的治療效果的。」理療主任對我這麼說著。

    本來,我自己覺得可能我的面癱已經沒有任何的希望了。陳凱諾在一旁陪著我,並看著我每次被針灸扎真的很心疼。他總是緊緊地握緊著我的手,我很受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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