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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騙盡人,也絕不會欺騙她,這樣的承諾固然很好,可是聽起來,為什麼總有那麼些不真實呢。
她閉上眼睛,聽到身側的男人在她耳邊輕聲道,「我也愛你。」
之後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這一夜她又夢到葉承顥為她擋下那些致命的子彈的場景,被嚇醒時正式深夜,朦朧的月色透過窗絲絲縷縷落在大床上,白東風早醒了,一手支著床榻皺眉望著她丫。
她被夢境折磨的一身疲憊,伸出手臂就將他抱的死緊,頭埋在他胸口處。
「做惡夢了?」
她點頭,肩頭有些顫抖。
「我抱著你,沒有人能傷害你,在夢裡也一樣。」
她承認,他說出來的話總是有安撫人心的能量,在他溫熱的懷抱裡她當真沒再做夢,一覺就睡到了亮。
把子謙從白家接過來順便叫雲佳也過來,魏念卿抱著孩子還騰出一隻手來拉住雲佳,語重心長的道,「承顥的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也該為自己的終身考慮,明哲等了你這麼多年,你該表態了。媲」
雲佳抿唇望著窗外細細碎碎的眼光,眼睛漸漸瞇起來,「媽我有分寸,您放心好了。」
有分寸,有分寸就不會躲到國外一個人生下孩子,有分寸就不會拒絕明哲這麼多年,有分寸就不會時常一個人跑到葉承顥的墓園裡去。
一個女人的執著最是可怕。
她笑著將子謙從魏念卿懷裡接過來轉移眾人的注意力,笑著道,「媽,明哲說再過幾個月子謙就可以做二期手術了,術後子謙就會恢復健康,和正常的孩子一樣抵抗力強強的,身體棒棒的。」語畢還在小傢伙臉上吧嗒親了一口。
魏念卿無奈的點她的額頭,「你呀……」
她笑的愈發燦爛了,賴皮的靠在魏念卿肩頭,「媽媽,您這麼著急趕我走做什麼,我要真嫁人了您想看我還得跑好遠的路。」
魏念卿調笑的拍拍她腦門兒,「那就叫明哲在白園旁邊買一處宅子,媽媽想什麼時候看你就什麼時候看你。」
陸雲佳驚的嘴巴張的很大,這句話的信息量也太大了吧!媽媽要經常看到她她就得讓明哲在白園旁邊買一處宅子,那不是說,以後媽媽會長期住在白園?
易小樓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與陸雲佳一個對視,雲佳便拉著魏念卿的手臂左搖右晃,「媽,您是不是跟我爸和好了,從實招來!」
魏念卿長歎一聲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站著,修長的身影仍舊縈繞著旁人難以企及的氣質,回眸時淺淺笑著,深黑的眸著洞穿世事的豁達,「其實人經歷的事情一旦多了,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做抉擇,我知道你們兩人心想什麼,不過事情並非你們所想的那樣,子謙第二次手術之後還需要三個月的恢復期,術前治療也需要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我會留在白園好好照顧我的孫子,白園那邊人手多,我照顧起來也省心省力。」
兩人靠在沙發上對著魏念卿不住的點頭,魏念卿微笑著走來,輕聲道,「我前半生的經歷已經不允許自己再消耗任何力氣去重新愛上一個男人,把一個心如止水的女人交給誰都是不負責任的。」
陸雲佳抿起唇,眸色漸漸暗淡起來,禁不住問,「那廖叔叔呢,他等了您一輩子。」
媽媽勸她和明哲在一起,卻不曾為自己的人生考慮過,廖叔叔為他一生未娶,難道她從來就不曾動心嗎?
魏念卿走上前來在沙發上坐定,「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我和老廖都沒有打算在生活變身份,就這麼做朋友也挺好的,真的做了夫妻說不定並沒有臆想美好,我已經不再年輕了,也經不起任何折騰,唯願你們年青人都放下過來,為自己期許一個美好的未來。」
雲佳知道,魏念卿這話還是在說她,她低眉想了半晌,終究是平靜的道,「媽媽,承顥哥的事情剛過去不久,我現在沒什麼心思談婚論嫁,等子燁再大一些吧,子燁懂事一些我把他交給葉家也放心。」
現在帶著孩子嫁到明家去,明哲疼愛子燁自然不會有任何意見,可是易州市悠悠眾口怎麼堵。
魏念卿拍拍她的手背,「你能這麼想媽媽很欣慰,不過別讓明哲等久了,媽媽不想眼看著他變成第二個老廖。」
陸雲佳凝重的點了點頭,易小樓也欣慰的勾起了唇。
從知道子燁是承顥哥的兒子那一刻起,她不知道自己應該高興還是應該覺得悲哀,為葉氏終於後繼有人而高興,為雲佳此生解不開的心結而悲哀,為小小的孩子就沒了父親而悲哀。
各種情緒在心頭紛繁複雜的繞過,繞的她頭昏腦脹,還好白東風回來了。
略顯疲憊的臉上斂起一抹不羈的笑容,見兒子回來他開心的上前伸出雙臂將孩子抱至肩頭,許是子謙幾日沒見到他,他一抱孩子竟然哭了起來。
易小樓慌忙從他懷裡接過子謙,小傢伙頭埋在媽媽胸口馬上安靜了下來。
白東風抿唇道易小樓身上捏著子謙肉肉的小臉兒,「這才幾夫兒連你老子都不認了,信不信老子把你扔出去。」
魏念卿笑著上前,「是你抱孩子抱的太少了,以後等子謙病好了你可得擔起奶爸的責任,多替小樓分擔點兒,媽還指望著這三兩年再抱個漂亮的小孫女兒呢。」
易小樓羞的臉頰一紅,低眉看著懷裡的子謙也不說話,白東風看她臉色緋紅煞是可人,便笑著道,「您放心吧媽,抱孫女兒的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
此言一出小樓臉上更紅了起來,魏念卿無奈的搖頭,「多大個人了還是這樣沒個正形。」
白東風隨即一臉委屈的看向魏念卿,「媽,是您說要抱孫女兒的。」
好吧,魏念卿語結,只得抱著孫子到花園玩去了。
晚上孩子在房間裡的嬰兒床上睡的很熟,白東風沐浴完只腰間纏著條浴巾出來,修長的雙腿,漂亮的腹肌,**的發上幾滴水珠落下,沿著臉龐、薄唇、鎖骨,胸膛,直滑過小腹沒入浴巾裹著的春光之
易小樓半夢半醒這麼一副火辣勁爆的場面登時睡意去了大半,在他慢慢向她靠近時抓起床單裹在自己胸口,訕訕的看著他,「孩子還在呢,你別亂來。」
白東風優雅的甩掉拖鞋長腿一抬就將她壓到身下,小腹處灼熱滾燙的巨物已然僵硬的不可自制,「亂來?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易小樓無語,這麼曖昧的姿勢,這麼滾燙的體溫,還有他那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的眼神,是個人都知道他要做什麼。
她又一次望了望嬰兒床的方向,小心翼翼的提醒他,「子謙睡著了。」
他詭異一笑將她身上的床單抽掉,更是輕而易舉的將她剝的一乾二淨,「沒關係,我會很小心的,絕對不吵到他。」
嬌美的胴-體便毫無一絲遮擋的暴露在他面前。
這嬌軀,是他愛撫過千萬遍的,縱使她每夜都睡在他身邊,他還是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那宿命般烙印在他心味道此刻更是縈繞鼻端,如何都揮之不去。
他俯首吮-吸她胸前綻放的粉色花蕾,貪婪的握住另一邊像嬰兒一樣的揉弄著,灼熱的某處抵著她下腹,有一下沒一下的試探著靠近,彼此廝磨見灼熱的渴望更甚,如焚身的烈火一般,將他最後的底線燃爆。
熟練的分開她雙腿,大手探至她身下撥開幽謐的叢林,跳開閉合的花瓣,腰身用力一挺將她徹徹底底的貫穿。
易小樓無法抑制的輕哼出聲,她愛白東風,更愛他的身體,愛他與她做-愛時認真的樣子。
彷彿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人,除了他們正在做的事情,再沒有什麼比這更重要。
她聽說過男人在床上說的大部分是謊言,可還是喜歡在攀向高-潮時被他死死抱住,聽他那雙薄卻媚色無雙的唇瓣出我愛你三個字。
他於她,就像最鮮美可口的血液之於吸血鬼,她總是無法拒絕他火山噴發一樣不可收拾的激情。
他揮汗如雨的狠狠挺進她緊窒的甬道內,手托著她纖細的腰以便讓自己進去的更深一些,不可自制的低歎出聲,嗓音瘖啞,誰知嬰兒床上的小傢伙卻小聲哼哼了起來。
易小樓慌忙抓過被單裹住彼此,白東風瞬間僵硬,偉岸身軀懸宕在雙眼迷離的女人身上,想要再狠狠衝刺幾回呢子謙似乎醒了,咿咿呀呀的聲音更大了一些。
他懊惱的低歎,兒子,你怎麼偏偏這時候醒,打斷你爹跟你娘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