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他哪一點兒不如唐逸,是沒他有錢?還是沒他有權?還是沒他有勢?
都不是!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耿耿於懷!
她為了一個哪兒哪兒都不如他的男人把他甩了,而且甩得乾乾淨淨徹徹底底,他怎麼可能放過她。
面對他的質問,易小樓眸中的沉痛一閃而過,一雙漂亮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他,「白少這樣的人上人自然是風流瀟灑,怎麼會瞭解我們這等人的無奈。」
白東風瞇眸,她清澈的雙眸中倒映著他的身影,他清楚的看到了她瞳孔深處的嘲諷。
加之方纔她提起唐逸,他胸中的怒氣像是濃烈的火藥,一瞬間被她點燃,轟的就炸了開來。
單手抓起她的衣領,他連拖帶拽的把她丟到臥室的大床上,而後強硬的將她壓住,三兩下就把她身上的襯衣撕得粉碎。
她的胸部並算不上特別豐滿,那兩團瑩白如玉的高聳他一手堪堪握住,頂端的兩處粉紅跳到他眼中,他只消一眼黑眸深處便燃起大片大片的火焰。
他忘不了她甜美到骨子裡的滋味,忘不了第一次得到她時從頭頂到腳尖每一處神經的顫抖和酥麻,忘不了那種只想要溺斃在她體內的瘋狂。
「告訴我,唐逸也這樣摸過你嗎?說啊!」他重重的蹂躪著她的胸部,恨不能將她融入骨子裡。
她怕了,縮在他身下不停地掙扎,「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你說過今天晚上不要的!」淚水像斷了線一般,不停地墜入大床上,又隱沒在雪白的床單裡。
他瞇眸看著身下苦苦求饒的女人,唇角一抹嗜血的笑意,「我改變主意了!」
俯首封住她的唇,舌頭霸道的探進她口中,狠狠地吮-吸,恨不得把她肺裡的空氣全部都吸乾了。
易小樓在他身下不停地扭打,卻更加刺激了他的佔有慾,有力的腿狠狠把她壓下,大手毫不費力的扯去她腿間的障礙物,健腰一挺,直直的沒入了她體內。
「痛!」她終於停止了掙扎輕呼出聲,腿間是被撕裂的痛楚,眉頭皺的緊緊的。
沒有任何前戲,體內乾澀的厲害,他每動一次對她都是致命的煎熬。
他卻不管她痛苦的呻-吟,雙手撐住大床,伏在她身上不斷的挺動腰身,一次又一次將自己灼熱的堅-挺送進她窄小的甬道。
「跟唐逸在一起的時候也會這樣叫嗎?他有沒有放過你?嗯?」他聲音冰冷而殘忍,割的她的心鮮血淋漓。
她很想說,你走後的每一個夜晚,我都是一個人睡的。
可當看到他雙眸中的憤恨之後,她失去了所有解釋的力氣,閉上眼睛任由他強勢的索要,霸道的佔有,甚至連喊痛的力氣都沒有了。
終於等到他要夠了,嘶啞著聲音喚她的名字,繃緊的堅-挺一瀉而入,灼熱的種子盡數噴灑在他體內。
他伏在她身上,在她耳邊滿足的喟歎著喚她的名字,「小樓……小樓……」這樣的聲音,跟四年前一樣,深情而曖昧。
可易小樓卻半分享受的感覺都沒有,只有冰涼的淚水沿著眼角不停的滑下。
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他只是在報復罷了,憑他的家世和手段,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他就算不愛她了,也要狠狠佔有她的身體,也要以此來證明,他確實比唐逸強。
等他膩味了她的身體,他也會像對他以往的情人那樣,毫不留情的一腳把她踢開。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寵你的時候恨不得把你捧到天上,厭倦你的時候,也會毫不猶豫的把你打入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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