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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零三章 烏雲珠為福臨待寢 文 / 葉庭芳

    孟古青在烏雲珠開口前便想她會不會這麼說,結果真麼說的,心裡笑了下,只是點了點頭。

    烏雲珠一怔,心想這是看透了她嗎。那麼還是少說一些吧,也省得惹麻煩。為了遮掩尷尬,她抬帕抹了下眼角,竟是泫然欲泣。

    孟古青知道她又在展示白蓮花的手段了。正好這會兒外邊有人來。因扭頭一瞧,見是莊貴妃和蘇茉兒,便又對烏雲珠道:「你若再哭,怕是姑姑以為我在打你呢,這可怎麼好。」

    烏雲珠因是半側著身子,遮了視線,等看到是莊貴妃來了,頓時眼角輕輕一提,原形畢露地笑了。因想到剛才的舉動,變得面紅耳赤。

    孟古青不再理她,抬步去迎莊貴妃。

    莊貴妃也是為著福臨而來,見到孟古青倒有些怕她,急得停了步子一笑:「好孩子,你也在這兒。」

    孟古青知道又在演戲了,莊貴妃加上烏雲珠共是兩朵白蓮花,因有了興致,順著她們的意思對著福臨猛誇了一陣,方才一同去拜佛。等拜完了佛,說到明天再去看福臨便走了。

    莊貴妃凝望著她的背影竟覺得如釋重負。心想終是騙過了這丫頭。因回身問烏雲珠何時來的,如何想得到這兒。

    烏雲珠聽到戒備的問話忙說只是來祈福的,乖巧地訴說福臨的近況,又表示很可惜不能在身邊服侍。

    莊貴妃原是從福臨的東院趕來的,聽到烏雲珠的說法都應和得上,確認沒有說謊,方才冷冷地說:「你這丫頭倒會討巧。」

    烏雲珠很想知道福臨在脫險後有沒有提起她,這件事有沒有內幕,偷偷望了望莊貴妃,巴結道:「如今爺救了太子,日後建功立業就方便得多了。娘娘多麼多年終是苦盡甘來了。」

    莊貴妃有點走神,聽到這個猛然驚醒抬手便扇了她一個耳光:「混賬話,你想害死福臨?」

    烏雲珠委屈地捂著臉,知是禍從口出了。越是有功的越要謙辭,何況以小八的身份就算是為了他死掉也要說得三生有幸怎麼能是挾恩圖報,倘若外人知道,也許就會懷疑這次驚馬是別有用心的,大禍臨

    她想到這兒忙著感謝莊貴妃:「多謝娘娘教誨,奴才蠢鈍,不知道理。」

    如今她和莊貴妃的關係已比從前冷淡多了。她不敢忘記曾經是她供出他們,即便當初裝作了成白蓮花莊貴妃還在記恨。烏雲珠從這個耳光裡很清楚地看到莊貴妃也是想要報仇,想要福臨出頭,忙順著意思說了許多福臨不容易,在背地裡講有志難伸之類的。

    這些都是福臨當著莊貴妃的面不曾提的,只告訴了蘇茉兒,因不想造成負擔。

    莊貴妃很心痛的糾結著。

    烏雲珠急忙湊了上來,說起這些天的飲食和待遇差到了極點,皆是小八和孟古青在折磨福臨。如今福臨卻以德報怨地救了人真是可憐。

    莊貴妃立刻回頭問蘇茉兒是不是真的,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忍不住大哭起來。

    烏雲珠在旁邊陪著哭了一陣又說:「爺這些日子以來勵精圖治,又常對奴才說將來要好好報答娘娘,只是可惜人微言輕,身無寸功。所以才不得不忍著。倘若有機會……」

    她偷摸地暗示著。想來莊貴妃也聽得懂,後宮中無人進言終是艱難。

    莊貴妃為難極了。這些年來,她一直在皇太極的警惕下過日子,稍有野心便要引來禍殃,如今她不是肯為福臨說話,而是不能啊。

    烏雲珠失望地垂下了眼簾,而後因想起海蘭珠又興奮了對莊貴妃說:「奴才聽雜役們說,太子爺下馬時第一個親近的是皇后娘娘。宸妃娘娘很生氣。倘若我們可以利用宸妃娘娘······」她看到莊貴妃冷如冰霜地瞪她,只得閉了嘴。

    莊貴妃望了許久,若有所思地抬了抬帕兒:「從前未見你有這般聰明,可見本宮糊塗了,竟不識璞玉。」

    烏雲珠連忙惶恐地說不敢:「一切都在於娘娘奴才是渾說的。娘娘饒命。」

    莊貴妃這回瞧她的眼色變得和緩,自言自語地道:「罷了,皇后懿旨不能殺。有個聰明人在福臨身邊幫襯倒也未見不得不好。」

    烏雲珠欣喜極了,因說都是莊貴妃的恩德,永世不忘。又在她跟前討主意,問由何人去蠱惑海蘭珠。

    莊貴妃說眼下按兵不動,只能耐心等候。福臨立功恩賞自是不會少的,至於當說客的那人怕是已經在行動了。到時她們非但不能對小八落井下石,反而要多說些好話才是。

    烏雲珠因此想到蘇赫。蘇赫那張嘴油滑得很。一定會說得海蘭珠火冒三丈。而後莊貴妃再以勸她為名撩撥她的怒火,自然可以完成報復的計劃。就算皇太極有再高的警覺心,總是要給海蘭珠幾分薄面。

    所謂色令智昏便是這樣了,海蘭珠魅力超然,由她來當福臨的說客睚是再好不過的。

    等到福臨順利地上了戰場,那便是聽天由命。也許會有奇跡,等到他混了軍功回來,就好比大鵬展翅一般了。而莊貴妃和烏雲珠的日子都會好過的多。

    只要成功了一次,後面的路就好走了。

    烏雲珠又一想,倘若福臨真的離宮去打仗,那麼她該怎麼辦呢。若是回到頤和軒,難免繼續忍受諾敏的虐待。若是等不到福臨回來,一切便是泡影。白費了這許多辛苦倒沒意思了。於是,抬頭祈求莊貴妃:「娘娘恕罪,可否想法子把奴才調來這無慾堂。朝廷戰事,奴才願長跪頌經,祈求凱旋。也是奴才的一片孝心,望娘娘明鑒。」

    莊貴妃知道她是想躲開頤和軒的人事,眸光淡掃不說允了也不說不允。

    烏雲珠覺察她有難處便不敢再說了,心想莊貴妃若不情願再逼也無用。只是賣劃個可憐擦擦淚眼爬起來,說自己唐突。

    莊貴妃淡淡地嗯了一聲,出了無慾堂。

    烏雲珠其後也趕快回到上駟院的西院,因問石婆子東院如何了,知道福臨歇下也放了心,因實是累了也在西院補眠,叮囑石婆子等東院有了消息傳個訊,晚上她想去看他。

    這一睡便是幾個時辰了。到了晚上,烏雲珠在床上聽到院中有人走進來,因起身摸了門邊的棍子,緊張地擎在手裡等著。

    門是鎖著的,福臨推了一下沒有推開,耐心地喚:「開門,是我。」

    烏雲珠怕是騙她,開門時手還在擎緊著棍子。待看清真是福臨的臉,哭著撲入他的懷中:「爺!」

    月兒朗朗,今夜倒很靜謐。福臨原是哭笑不得的,等弄明白了她的意思卻是很心酸,忙說白裡如今已是自己人了,沒道理再做這種荒唐事。

    烏雲珠摟著不放,只是哭。福臨看到臉上有些印子,問明白是莊貴妃打得,歎氣:「你受苦了,可是,原也不該那樣說話。」

    烏雲珠知道福臨如今正是心軟的時刻,因做了大事有許多話想要傾訴,忙應承著引他進屋來。

    福臨看到桌上有燭台,怕她點了會引了人來,忙說不必了,就這麼摸著黑在床上說話也好。

    夜間私會難逃曖昧,烏雲珠也是懂的,領了他脫了鞋上床去。她在一片黑暗中摸了摸他的臉,忍不住便說聲「瘦了」。

    福臨心裡一疼,也抬手摸了摸。

    烏雲珠怕他摸出來比不起從前嫩滑了,知道男人都是貪色的,色衰愛馳的典故便是先人的智慧。她忙撫住了他的手,沾唇親了一親,笑道:「能得爺在耳旁說話,便是奴才的福氣了。」

    福臨心裡一顫,這些天他總憋著,正有些承受不住。她偏來惹他。便想拒絕,可是又一想此後上了戰場生死難料,未見得就能平安回來,倘若死了無後豈不是太虧。

    也許今夜一歡得個孩子,也是上天給他的貴禮。

    帶著這樣的前提,他終是勸服自己順從心裡的慾念。問烏雲珠傷可好了。

    烏雲珠聽他話裡有著想要親近的意思,想著諾敏有些驚懼。但若現在便拒絕了福臨就是不識時務了,日後再要得寵幸怕會很難。又因想到諾敏煞費苦心防她侍侍寢,如今這般倒有報復她的樂趣。

    因此權衡了一下,羞澀地低下了頭。只摸著福臨的手不放。福臨於是扶著她的身子側躺下來,哄她脫衣服。烏雲珠身子還有些不靈便,脫到小衣時便難動了,福臨考慮到彼此得些便宜,便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後他來解脫她,沒多久便把她變成赤條條的了。

    烏雲珠含羞地默許了。

    此後一時得了趣,神思便已遠遠的了。福臨忍了這些日子,摟著她好比**,癡纏著不肯放手,情不自禁地便呻吟出來。烏雲珠面紅耳赤地輕搖著身子承歡,自是羞煞了,也不好說什麼的。心想福臨心裡終是有她,卻不知從哪兒得來這許多花樣,真是五花八門的,從也不是,不從也不是。

    福臨一開始是喜歡她嬌羞的,因他也要做做正人君子的模樣,到後來一再要她放開,直覺得**得身兒變成一陣輕煙便要飛走了,卻還是要不夠。過了不知多久,方覺腰酸體乏,不能再繼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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