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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三二章 腹黑的福臨和祖母 文 / 葉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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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二章腹黑的福臨和祖母

    是真的。福臨眼前發黑,感到鎖住喉頭的手比剛剛更緊,憋氣的他駭得抬手拽,卻拽不動,只有掙命地叫著:「太子,您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

    「我不要你說,我要她說!」縱然莊貴妃一心遮掩,索倫圖還是感覺到了不對勁,他發狠地又勒了福臨一下,對烏雲珠瞪大了說,到底有沒有!?」

    烏雲珠嗚嗚地哭著來拽索倫圖,一會兒看福臨,一會兒又看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招與不招,她跟福臨都是大禍臨頭。思前想後,她張開了嘴巴:「奴才……」

    「這是嚴刑逼供,屈打成招!」在最危險的時候,福臨眼中閃過一道光芒,他摳掐著索倫圖的手,用盡全力喊道:「太子爺,用我一條賤命,換您一世污名!」

    「你少威脅我,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就算殺了你,皇阿瑪都不會把我怎麼樣!」索倫圖已失去理智,什麼都不在乎了。

    天!竟恐怖到如此地步!福臨惶恐至極地瞪大了眼,眸光漸漸渙散。幸好想起孟古青就在咫尺之遙,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接著說:「那表妹呢?太子殺我不會有事,她怎麼辦?您殺了我,皇阿瑪絕對不會讓您娶一個禍水!孟古青會被您連累治罪!太子爺,求您相信我,我敢用命擔保絕無此事!太子莫要逞一時之快,後悔終生!」

    索倫圖聽到孟古青的名字,緊攥的手指終是緩了一緩。

    烏雲珠也趁機惺惺作態,抓住索倫圖跪了下來:「求您放過爺吧,您要奴才招什麼奴才就招什麼,您要奴才怎麼說奴才就怎麼說,奴才什麼都聽您的,求求您放了他。我們爺真的是無辜的,有什麼後果奴才一力擔當就是,絕不會連累你們。」

    這話妙極。福臨的確是無辜的,他不知情,而她也同時證明了「清白」,還把責任推到了索倫圖和孟古青的身上。

    所謂「白蓮花」的功力越來越深厚了。

    這件事鬧到如此地步,該當收拾殘局,孟古青全程都看在了眼中,只是她一直拉著勸著卻沒什麼效果,唯有等索倫圖的情緒穩定少許,才敢靠近他輕撫肩頭:「我懂你的心,這樣不值得。小八,我愛你,鬆手吧。」

    索倫圖壓抑著想哭的衝動,用力一甩,終是放棄了。不甘地低吼:「他該死!」

    福臨像泥鰍那樣用力一彈又跌回了輪椅上,發出稀里嘩啦的響聲,他慌張地撫摸了幾下脖子,嚥了嚥口水,方才確信真的逃過一劫。可是,在經過一瞬狂喜之後是深深的失落和難過。

    他聽到孟古青在對索倫圖說「愛」!在他快要死掉的時候,她的眼裡竟然完全沒有他!

    福臨完全被打擊到了,不知不覺地上揚唇角,露出猙獰的怒容,一直以來無法淹沒的妒火再度旺盛,他恨不得馬上就將索倫圖殺死!

    「貝子爺,好自為之。管好您的女人。」孟古青的眸光投射了過來,冰冷如霜沒有一點情意,卻是滿含威脅。

    福臨咬到嘴唇出了血,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我自會管好她,但是我相信我的女人是無辜的,還望表妹替我們多多安撫太子爺,我們這樣的情形無法伺候,有勞表妹了,若有機會一定好好感謝你。」

    只怕是報復吧。孟古青心知肚明,傲然回眸,開門跟索倫圖一起出去。

    外邊圍繞著許許多多的人,皆是惶恐不安。孟古青一望,除了蘇赫,連永安淑哲也都跟了回來,冷笑著對他們說:「蘇小爺和二位姐姐是趕來安慰我的?」

    「妹妹。」剛才屋中的叫喊,大家都聽見了,永安更是怕得心緒不寧,她提著帕兒壓住心口,唇角發顫地說:「只要你們沒事就好,我跟淑哲先走了。」

    「我不希望在別的地方聽見剛才的事。」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燈,孟古青乾脆說得透徹:「姐姐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堂堂公主之尊卻是如此怕她。永安和淑哲都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怒火。

    至於蘇赫,機敏到耳朵動了一動,卻是什麼也沒有應下。

    孟古青不理他,拉著索倫圖回到內殿,剛讓烏布裡上了香茶,便聽門外報訊烏蘭托雅在兩名遠親少女的陪伴下求見。

    是諾敏出事了,左臂抬不起來,不知是不是折了。沒有太子的諭令,太醫院不肯救她。烏蘭托雅性情柔順也有點膽小,未蒙召見便在外邊小聲地說:「求姐姐和太子爺開恩好嗎。」

    「你們自己就沒有郎中嗎?」索倫圖此刻心情惡劣不給面子,抬眼冷峻地瞟了瞟聲音的方向:「毓慶宮都住滿了,尋不出一個郎中?」

    「可是我們沒有帶治骨傷的藥。」寨桑和博禮年紀大了,從科爾沁趕來自是會有醫者隨行,但百密一疏。烏蘭托雅解釋了一下,最後忐忑地說:「求太子爺恩典。」

    索倫圖煩躁地揮了一下手,就當是默許了。孟古青走到門口示意烏蘭托雅別再說下去,免得刺激他。

    烏蘭托雅和兩名少女走了,孟古青則繼續勸說索倫圖,等勸得幾分方才微責:「剛才那情形不能再有第二回,否則福臨若真的死在你手裡,我會心痛的。」

    索倫圖敏感地挑了一下眉。

    孟古青歎氣,抱著他的腦袋擁進懷裡,溫柔地撫摸著:「我說的是你。你真的殺了他,你我怎麼辦。我會被遣回科爾沁,留下你一個人,我永遠也見不到你。小八,以後千萬不要這麼衝動,想想我好嗎。」

    「可是明知道他在說謊,我怎麼能饒了他!」索倫圖自以為不管面臨什麼都可以忍耐,但一旦有人碰觸到孟古青,他就會瞬間失控。

    「你為什麼不問問我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偏是衝動害人。而今福臨順水推舟做出了姿態,此事不可再追究了。孟古青惋惜地在額頭上親了一下:「你為什麼這麼傻,福臨這是在賭命啊。」

    福臨真聰明,捨得對自己那麼狠!看來命運終是將他變作了完全不同的人。孟古青心頭泛起複雜的滋味,她不願多想,抱得更緊了。

    索倫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捨不得放開,過了許久,方才說:「對不起。我嚇到了你,以後不會了。我也愛你。」

    他剛說到這裡,眼神變得很奇怪,微含疑惑,但更多的是驚愕。

    孟古青瞧他側起耳朵,馬上也警覺了起來。出殿探看,諾敏的方向竟似有動靜。看來太醫院已派了人為她治傷。不知是江行舟還是徐文魁。孟古青想若是江行舟便難免會跟自己和索倫圖有牽扯,便警惕地回去對索倫圖道:「我去看看她。」

    「我也去。」剛才氣過了頭,忘了博禮和寨桑還在散步,這時該當回來了,若是發現寶貝兒出事了,肯定會受不了。索倫圖知道不能再有更多的指責投向孟古青,否則,他不敢保證下一次還能管得住自己。

    博禮和寨桑住在西邊,而諾敏則是在南邊的第一間,由於她自私又寶貴,所以並沒有姐妹同住,所以並不需要刻意地收束自己。孟古青才踏入屋子,便見著她抬手在打侍女翁森,而緣由不過是翁森為她挽袖看傷的時候她覺得痛而已。

    有太醫側立在床邊,目不斜視地等待著。孟古青一見是江行舟,頓時心叫不好,咳嗽了一聲輕聲問:「怎麼又是你。」

    「微臣奉召。」之前因為索倫圖的遷怒,太醫院的每個人都挨了板子,江行舟也沒有例外。幸好行刑的人放了水,所以二十板尚在可以承受的範圍,雖則是這樣,江行舟亦是強忍著痛苦再度診視。

    一個多時辰前是為著索倫圖,自覺是份內之事,無怨無悔。而今是為了外來的諾敏,難免會有些不甘願,而且很可能會被故意找碴,所以江行舟也心懷忐忑。

    骨傷可大可小,孟古青沉吟了片刻回道:「瞧你滿頭大汗,定是心神不屬,如何能看症,快回去換個人來。」

    「是。」江行舟慶幸地即刻退下。

    諾敏一瞧便不依了:「不許走!這是什麼意思,要我活活痛死嗎。孟古青,你讓太子踢折了我的手,我還沒有跟你算賬,你還想折騰我?瑪嬤在哪裡,我要見她!」

    說來便來。竟這麼巧,博禮在寨桑的陪伴下回到了毓慶宮,因聽說寶貝兒出事了,當然立刻便趕來。

    寨桑不似博禮那麼執迷,他自是講理的,可是博禮卻不可能。在御花園的心結還沒有解開,這便又添了一樁災害,教她如何能承受。她震驚又痛苦地面對著諾敏紅腫不堪的胳膊,心碎不已,連望一眼也覺得傷害了她,更別說觸碰了。

    眼淚一顆顆地落下。博禮含有深意地自言自語:「諾敏,我不該到宮裡來,我真的老糊塗了,才會帶你到宮裡來受罪。這才多久,我們就受了這麼多的屈辱,我活了一把年紀,頭一回知道,原來宮規是這樣的。可是折騰我也就罷了,諾敏你才只是個小丫頭,為什麼也要受這種罪呢,我這就去向皇上跪請,求他褫奪我和碩賢妃的封號,像我這樣不知禮數的人,哪有臉面繼續活著,我應該去死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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