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美文名著 > 清穿之得添福後

龍騰世紀 第二百零八章 髒水潑得好開心 文 / 葉庭芳

    )

    第二百零八章髒水潑得好開心

    「賽罕,你胡說什麼呢。/」好戲來了,孟古青偏是佯怒地罵道:「跪下!」

    賽罕撲通跪倒,也越發引動著眾人往這兒瞧。

    剛剛那一聲甚為響亮,所有人都已經聽到,也都在好奇地看。這些姑娘們雖是養在深閨,對男女之事也都是糊里糊塗,但是鑒於喜歡八卦的天性,每個人的心都在蠢蠢欲動。[清穿之得添福後]首發清穿之得添福後208

    而且烏雲珠的身份擺在那裡,雖然已由庶變嫡,但她不過是福臨的妾,福臨隨時收用都是很有可能的。只是不經請示不開臉便這樣,跟苟合差不多。福臨身為皇阿哥這樣不講究,真是噁心透了。大家一想他的人品再牽連到烏雲珠的身上,很快便連她也看不上了。

    很自然的,也就有一些竊竊私語聲響起。

    活該這是報應,烏雲珠一心想要敗壞孟古青的名聲,卻突然發現被當成活靶的是她,她急切地瞪了一眼周圍的人,回身向跟隨自己的常月露拋去求救的眼神。

    可她驚奇地發現,常月露正被圖雅糾纏著,根本沒有辦法來救她。

    而且事故一起周圍亂紛紛的,蘇泰留在這兒的侍女南迪已然搶先跑到前廳去報告。

    福臨正在前廳和索倫圖等人在濟爾哈朗的陪同下坐在前廳聊天。有趣的是,福臨做的是和完琦、烏雲珠相同的事。因在席上時跌了面子便拚命想法子找回來。為此福臨刻意地去提曖昧事,說索倫圖和孟古青在毓慶宮時有多麼親密和恩愛。

    他想勾引得大家亂想,索倫圖和孟古青清名便毀於一旦。尤其是孟古青,只要她不能和索倫圖在一起,他便可以得到她。

    但事實顯然沒那麼簡單。而且因著之前對傷勢作假,福臨的話可信度已大打折扣。況且索倫圖也不是好相與的,見福臨嘰嘰歪歪地扯這些,冷笑地一挑眉便截住了說道:「孟古青到毓慶宮的次數是多了些,這還不是為了報恩。福臨你曾經救過我們,如今在宮裡養傷她照看你難道不該嗎。我可記得她做過不少茶點給你,還陪你說話怕你心悶對傷勢不好。卻原來倒惹人嫌了。瞧你這麼說定是不喜歡見到她,也罷,我只管告訴她,日後不必再照看你便是,毓慶宮她也不必來了!」

    說罷,索倫圖重重地一拍扶手,倚正了身子。

    福臨駭住了,懊悔得不得了。索倫圖這麼說,孟古青非但一點錯也沒有,形象也一下子變得高大。所有的過失卻變成他的。福臨想辯還沒有辦法辯。

    一旦他認同索倫圖的說法,日後想見孟古青就難了,還會引來更多的報復。這明明是跟初衷相悖的,哪能自斷後路。福臨只好抬手拍了一下面頰,自悔著說:「我定是昨天受了涼腦子不清楚,竟使得太子爺誤會了。我只是盼著太子爺和表妹相親相愛,共效于飛。」

    「你說什麼?」索倫圖瞇起了眼睛,隨後威脅地一瞪:「我看是你跟烏雲珠共效于飛吧,想是習慣了隨便就亂說!」共效于飛這種曖昧的詞哪能是輕易出口的!

    索倫圖像一頭怒豹,福臨正在高興撩撥了他,接下來剛要假裝白蓮花,突然南迪跑過來,氣喘吁吁地說:「不好了,貝子爺,您的妾室烏雲珠滑胎了!」

    「什麼!」坐在輪椅上的福臨一瞬間支起了腿就要站起,痛得一縮,齜牙咧嘴地喝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說的!」他根本沒有碰過她,怎麼可能!

    「是真的,奴才跟小主子們都看到流了好多血呢!這可怎麼辦呀。」南迪急暈了頭,竟是不分輕重,說完了才警覺到濟爾哈朗也在廳上,趕快一福身求救:「王爺,怎麼辦呢。」

    「還愣著幹什麼,把榮太醫帶過去啊!」濟爾哈朗漸老,為顧惜他的身體,皇太極在去年賞賜了一位榮太醫常駐在鄭親王府,這便派上了用場。只是,事發突然,濟爾哈朗一邊指派著,一邊想這事可鬧大了,烏雲珠滑胎,傷得可是皇裔。偏生事發在王府裡該如何交代。

    「等等!」不明所以的福臨快氣瘋了,臉色煞白竟失了血色,不顧所有地喚住南迪:「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她,她怎麼會滑胎,你這奴才到底在胡說什麼!竟敢敗壞我們的名譽!」

    天意使然,所有的巧合撞在了一起,他們想辯也辯不了。

    想潑髒水的被潑了髒水,這就是報應。[清穿之得添福後]首發清穿之得添福後208

    索倫圖謹記著福臨適才做過些什麼,馬上趁人之危地報復道:「急得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你都能說出共效于飛這種話了,還說什麼名譽。九弟真是個冷血的人,到了這種地步,難道不該先關心你的孩子嗎。來人,傳我的命令,讓榮太醫一定要保住這一胎!讓所有人都好好照顧烏雲珠,絕不允許她出事!」乾脆把事情鬧大,看丟的是誰的臉!

    這下,從上到下,乃至王府裡打掃院落的下人都知道烏雲珠「滑胎」了。不管真假,這盆髒水已結結實實地潑到了他們的頭上!

    福臨瞪圓了眼睛,一腔怒氣噎在喉嚨裡,想散散不出去,想咽又嚥不下來。氣得他脖子一仰眼睛一翻,真的暈厥了。

    這便更好,連自辯的機會都失去了。

    等到醒來時,福臨發現他已回到毓慶宮的側屋裡,而且夜幕深沉,顯然已是晚上。

    事過境遷,福臨的怒氣卻還沒有消散。他只覺得堵得難受,不停地拍自己的胸口,一邊拍一邊自語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烏雲珠背叛我?我要見她!」

    「不必了。」這一聲,聲沉如鍾威嚴逼人,竟是皇太極推門走了進來。

    皇太極已弄清楚一切只是烏龍,為了顧惜福臨的顏面,安撫他的痛苦,皇太極摸準了時間來探望,而且一個隨從也沒有帶。

    當他耐心地跟福臨講清楚的時候,福臨頓時被折騰得錯愕無比,半晌才回過神來,回問著:「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我這麼倒霉。皇阿瑪,這一定是有人算計,您要給兒子做主啊。」

    「算了。福臨。」皇太極搖頭歎氣,實在不願再為這麼荒唐的事情糾結,經過爬床女之死的事件,皇太極和索倫圖之間已經很尷尬,不想再為這個惹惱了他。

    這件事明顯是索倫圖要出氣,都已經這樣了,還不如就這麼算了。

    皇太極的心一向是偏的,偏到令人無語的地步,所以這一次明知過分也還是會這麼做。當福臨掙扎求懇了一陣發現沒有效果的時候,想想自己也有對不起索倫圖的地方,不如見好就收:「皇阿瑪,那我不追究這件事,您能不能給我一點補償?」

    他想要貝勒的位置,只是不敢明說。他急切地眨動著睫羽,希望皇太極明白暗示。

    皇太極隱隱地感覺到了什麼,不想驗證猜測就沒有問,而是打量了一會兒他的身體,然含含糊糊地回答:「可以。」

    福臨感到稍稍有點安慰,隨後自以為是地想,雖然誣陷孟古青和索倫圖的夢碎了,能得回貝勒之位可是很划算的。只要得回了貝勒,就有更多的實力跟索倫圖鬥下去了,離孟古青也能更近一些。

    因著這樣的幻想,這夜福臨睡得還好,夢裡還夢到了孟古青。而在第二天醒來時,他更驚喜地發現,孟古青居然不計前嫌,親自來探望他。

    孟古青是來「道歉」的,帶著柔美的笑容,深深一福:「貝子爺恕罪,昨兒我的奴才失了禮,想當然隨口一說,竟然鬧出了大笑話。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已罰過賽罕板子了,等她傷好親自來謝罪。我先給您賠個禮。」

    「不用了。」福臨想貝勒之位都要回來了,再計較這些怕它又沒有了,忙說:「不要緊,你們也是關心我和烏雲珠,我怎麼能怪你們呢。」

    「貝子爺真是大人大量。」孟古青笑mimi地瞧著他,像是也為他高興的樣子,過了一會兒說:「恭喜貝子爺得皇上賞賜,現下該當已到毓慶宮了,梳洗打扮後便來見您。」

    「嗯?」梳洗打扮,難道不是貝勒之位?福臨頓時驚奇地感到了不對勁。

    「是呀。恭喜貝子爺。」孟古青口口聲聲地說著「恭喜」,就是不說明到底是什麼東西,故意惹他急。而後又一福身地笑說:「想是該到了,我不便再留,這就告辭了,改日再來瞧您,您好好歇著吧。」

    「慢走。」福臨抓心撓肝地難受極了,卻是不敢問,怕是什麼不好的。[清穿之得添福後]首發清穿之得添福後208

    因著孟古青的通知,魯嬤嬤便隨她出去領賞,而福臨盯著門呆看,不一會兒,便見著替他接賞的魯嬤嬤回來,身後還有一個身著宮裝的小姑娘默默地跟隨。

    乍一看福臨已覺得眼熟,等她越走越近的時候猛然想了起來,竟是那個在壽安宮為他擦身的宮女!

    怎麼回事?福臨頓時想到了那夜發生在彼此之間的尷尬,情不自禁地伸手撫過胯間。又一想萬不能如此,忙止住了慌亂,輕咳著禁止道:「等等,你這麼到這兒來了。」

    「恭喜貝子爺,這是皇上新賞的『姑娘』呢。」魯嬤嬤笑得滿臉皺紋,卻是說:「這姑娘已經開了臉,以後就是您的房裡人了。」

    福臨「啊」了一聲,隱約感應到了什麼,卻是不甘心地追問:「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皇阿瑪不是賞回貝勒之位嗎?」

    「爺,以後她就是您的女人了,在您身邊近身服侍。」魯嬤嬤略過尷尬,謹慎地走近福臨身邊點明這個女孩半婢半妾的身份:「這是皇上的恩典,您可千萬別不高興啊。」

    福臨終於明白被糊弄了,他很難過地說:「近身的女人,那我以後不是離孟古青越來越遠了嗎。」

    「爺,您說什麼呢。」竟是無法無天,說起胡話來,魯嬤嬤忙掩住他的口,警示著:「您就是擔心,也該擔心烏雲珠,怎麼好說起格格來了。」

    「烏雲珠。」福臨這才發現他把烏雲珠扔到九宵雲外去了,一瞥眼前的女人,想道:「以後她跟烏雲珠誰大誰小?」

    「按理當然是烏雲珠大,可是這人是皇上親自賞賜的,少不得要更貴重。」魯嬤嬤抬頭,為難地跟福臨說:「還請爺多多勸慰董鄂姑娘,以後對此人多敬重著些才是,千萬可不能怠慢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