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妃迷戀香料的事情,當然是上官婉凝找人告了密,只是她如何而得,自己還真是蹊蹺的很,那香料分明是羽國皇宮以前某位妃子專用,多年前饒幸有人作為禮物饋贈給娘親所用,可惜娘親沒用上便撒手人寰了,自己只是偷偷的保存著,沒曾想今日卻派上了大用場。
「那香兒呢?」為了幫助冷浦澤排除沈若蘭的嫌疑,上官婉凝帶了關切的語氣問著身邊那個面生的丫頭。
「呃…」那丫頭一臉為難的答著,「剛剛失火之際,屋子裡亂的很,待火勢散去,奴婢們就在沒有看到香兒姐姐…」
上官婉凝會意,單憑自己對香兒的瞭解,那丫頭就是長了是個腦袋也不會去陷害靜妃,只怕沈若蘭早有防備,因著上次自己說過脫香兒去她的寢宮幫忙饋贈蘭花之事,或許她早就對香兒存了歹意,只怕這會兒已經是凶多吉少了。而且香兒一死,還可以一箭雙鵰的遮蓋住這次失火一事,即便宮裡查出來這磷粉的事實,香兒便也成了沈若蘭的定罪的替身,這造勢著的元兇,靜妃更是打死也不會說出,自己曾經派香兒去沈若蘭宮中,盜取香料一事。
上官婉凝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就憑沈若蘭的頭腦,怎會將這事做到如此的完美,似乎這不是沈若蘭做事的風格,看來那個人又來了,那個幫著沈若蘭蒙寵,給沈若蘭所有安慰和就希望的男人,他又來了!
或許,應該讓冷浦澤親自過去,好好地看看自己心目中的人兒,是如何的在某人身下,述說衷腸和愛意的。
「咳咳咳…」靜妃猛咳了幾聲過後,冷聲問著,「怎麼,難道婉凝你懷疑這事是香兒所為?」
顯然,靜妃對香兒無所懷疑,只是有些人寧願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也不會相信某些人所做的事實,所以,自己有責任讓他清醒的看看,沈若蘭真正廬山面目。
「不是!」上官婉凝帶了幾分解釋的語氣說著,「臣妾和沈姐姐自幼玩鬧一起,怎麼也無法相信她能做出這種事來,或許這裡面確實是有其他人在作怪呢?臣妾只是不想冤枉了好人!」
「哼!」靜妃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連串的咳聲不止,須臾,憤憤的說著,「冤孽啊,冤孽啊,枉費本宮還高看了你一眼,弄了半天,你也是和澤兒這混賬東西一樣糊塗,好…咳咳咳…為了讓你們死心,本宮要你們自己去問,去問問那賤人,有沒有做這等見不得人的勾當!」
「呃…」上官婉凝頗有微詞,表情中帶了幾分為難。
「好!」冷浦澤表情倔強的應著,儼然被靜妃剛才的語氣激怒了,冷聲應著,「兒臣這就過去問,兒臣就不信,她忍心做出這種醜事出來!」
呵呵,上官婉凝幾乎嘲笑的出了聲,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麼笨的,去吧,快點去吧,只怕去晚了,好戲都演完了。
「不!」靜妃也帶了置氣的語氣說著,「讓婉凝跟你……去!」
「啊…」上官婉凝帶了推遲,正要開口說話,冷浦澤也不等她說完,「好,兒臣帶她一塊去!」
說著,冷浦澤唔得一把將上官婉凝扯了出來,步子快的超出自己想像,為了證明某人的清白,他甚至不顧惜自己還是個孕婦,肚子裡還懷著他唯一一條血脈,混蛋、畜生、人渣…
「王爺…」上官婉凝一臉乞求的循聲喊著,「你先聽臣妾把話說完好不好?」
冷浦澤依舊沒有停步的意思,冷聲應著,「你說,本王聽著就是!」
上官婉凝見他執意如此,只得一邊被他牽著小跑著往前走著,一邊情詞懇切的說著,「臣妾和王爺一樣,相信沈姐姐絕對不會這樣做,所以,香兒才是最大的懷疑對象,臣妾想和王爺兵分兩路,您去找沈姐姐問個清楚,臣妾負責追查香兒的行蹤,您說如何?」
冷浦澤聽後,倏地頓住了上前的腳步,上官婉凝只覺得小腹一陣兒翻騰,定是寶寶在肚子裡受不了這顛簸,在和自己鬧脾氣呢。
「王妃說的很有道理!」冷浦澤臉色緩和許多,鬆開扯著上官婉凝的手臂,淡淡說著,「就按王妃說的做,本王去找沈妃娘娘問個明白,你去查香兒的行蹤。」
剛剛自己的確氣過了頭,險些忘了自己去責問沈若蘭,帶上上官婉凝這個拖油瓶,豈不是什麼也問不出來,或許支開她去問,蘭兒會坦誠的給自己說個明白。
說完,大步流星的朝沈若蘭寢宮方向邁去,上官婉凝這才揉著生疼的臂彎歇了口氣,小聲罵著,「混蛋,你的事情姑奶奶才沒興趣,去死吧你!」
好像,他現在還不能死,沒了他,自己什麼身份存在,眼下自己籌備的妓院的事情,好不容易見了回籠,馬上又要兼併其他基礎妓院,他若死了,自己不是要忙著辦什麼喪事,還要被老皇上再次指來指去,耽誤時間不說,更會耽誤了爹爹和自己的大事。
見機行事吧,只要這混蛋不死就好。
子夜,沈若蘭寢宮。
「寶貝?」男人腰間纏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擋住最就、隱秘的部位,一臉之象的揉著坐在浴桶之中沈若蘭的香肩,「上官婉凝肚子裡的孩子,你確定是冷浦澤的嗎?」
「什麼意思?」沈若蘭轉過頭去,性感的鎖骨乍現,看著男人很是複雜的神色,語氣中帶了幾分嗔怪的意味,反聲問著:「不是冷浦澤的,難道還是你的不曾?」
「呵呵呵…」男人一臉的賠笑,「莫確定她就對冷浦澤如此的死心塌地?」
「當然!」沈若蘭轉過頭來,信手捏起一朵紅艷的玫瑰花瓣,信誓旦旦的說著,「她對冷浦澤的感情,就像本宮對夫君你一樣死心塌地,雖然我不能完全確定,但就憑上官婉凝看冷浦澤第一眼的神態,本宮確定,她這一生注定和這個男人生死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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