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多時,沈若蘭完全陷入男人溫柔的陷阱之中,無法自拔,忍不住帶了歡愉的輕哼,看著女人一張極為享受的表情,男人一臉的得意,似乎,還沒有一個女人能逃得掉自己的手心。
於是一個反手,將女人壓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去掉身上的幾件束縛,將那頂呼之欲出的神物,毫不客氣的送進對方的體內……
幾個回合下來,沈若蘭躺在男人結實臂彎中,感受著暴風雨過後的寧靜。
「最近朝中可有什麼動靜?」男人低壓著嗓音問著,似乎已經成了慣例。
沈若蘭一臉的不悅,帶了不高興的語氣說著,「眼下本宮的寢宮都快成了冷宮,你說我能得到什麼消息,只怕我知道消息,整個大天國人人皆知!」
男人不語,陷入短暫的沉思之中,一顆棋子,竟然就這麼廢了,未免太過可惜,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的一番苦力?
須臾,男人正要起身,沈若蘭又將他按壓回來,帶了嗔怪的語氣嬌聲道:「來了就想走,你是不是心裡有了別人,才這麼久來看人家?」說著,一臉的不快。
「呵呵……」男人一臉的賠笑,見沈若蘭似心中有氣,帶了討好的語氣柔聲說著,「傻瓜,除了你,我還能想著誰?」繼而故作寵溺的勾了勾女人鼻子,繼續說著,「人紅是非多,萬一有人過來,豈不是壞了你我的好事?」說著,又有起身的意思。
「哎呀!」沈若蘭一臉的慍怒,乾脆拿了他的手臂枕在自己腦後,一絲不掛的平躺下來,玲瓏有致的曲線,和男人剛毅結實的輪廓形成鮮明的對比,「那老東西就喜歡討點新鮮,除了本妃剛進宮那會時常過來幾次,後來連個人影都抓不著,你就放心的躺著就是!」
雖然沈若蘭如此說,男人依舊帶了不安的神色躺著,偷腥之事是自己慣用的伎倆,偷腥之後還賴著不走,可不是自己的本色。
沈若蘭卻是有恃無恐,有一搭沒一搭的講著自己和冷浦澤上次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的給那男人絮叨一通,那男人越聽越上了癮,只覺得整件事情蹊蹺有趣,怎麼會這般巧合的都出現了呢?
他如此一說,沈若蘭也開始感覺奇怪,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於是那男人簡要的幫其分析出事情的始末,並在沈若蘭耳畔低語一番,沈若蘭很是苟同的不停點著頭,對男人料事的能力佩服的五體投地。
經身邊男人一番點播,沈若蘭越來越按壓不住,起身,快速穿上衣衫,梳洗一新,叮囑男人不許走,務必等自己回來,繼而理了理腰間的絲帶,快步朝靜妃住處走去。
沈若蘭帶著一個貼身侍婢靜靜的在靜妃寢宮門前等著。
不多時,靜妃身旁的一個貼身丫頭快步走來,小臉漲得通紅,怕是挨了罵的樣子,一臉不悅的回稟著,「娘娘請回吧,我家主子正與後堂誦經,不方便見客!」說著,轉身就要離開,生怕沈若蘭再有什麼請求似的。
「哎……」果真,不出那丫頭所料,轉身的速度沒快過沈若蘭的回應,畢竟還是這宮裡的妃位,曾經受寵幾日,那丫頭只是不敢得罪,又怕不好交差,一臉為難,只得又回轉過身來,「娘娘還有何吩咐?」
沈若蘭亦看出這丫頭的不悅,心裡固然有氣,但想著剛剛男人的一番說辭,終究是嚥了下去,眼下只能先和這老女人綁在一塊兒,先對付了那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后再說,以後的事情,在做它謀,若不是心疼自己那幾箱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金銀珠寶,誰會跑到這邊來看一個丫頭的冷臉?
「告訴靜妃娘娘,若是想軒王能早日好起來,最好親自來見本妃一面,否則冷浦澤後半輩子若真的殘了,不要怪本妃現在沒來提醒?」沈若蘭一臉慍怒的冷喝著,轉身大步朝自己的寢殿方向走去。
回到寢宮,沈若蘭依舊是滿心的氣,重重的坐在了坐榻之上,狠狠地咒罵著,「老女人,蠢女人,一心就想著和本宮爭風吃醋,連自己兒子的死活都不顧,活該她倒霉,活該她生出這般不爭氣的兒子……」
那男人見她罵的很是惡毒,聽著極為不舒服,但又不得不裝出很是同情的表情出來,帶了寬慰的語氣道:「蘭蘭,別生氣了,你這般生氣她又聽不到,不如待會她來了你再罵不遲?」
沈若蘭聽的奇怪,一雙細長的眼眸之中全是疑惑,「你說什麼?她怎麼會來?」
男人笑的詭異,似乎暗藏玄機。
「娘娘?」只見一個年輕小公公快步走來,低聲回稟著,「靜妃娘娘求見?」
「什麼?」沈若蘭一臉的驚疑,繼而抬頭去看一臉鎮定之色的男人,不無感慨的說道,「你可真是神了!」
男人笑意加深,慌忙三步並作兩步的退到帳後。
沈若蘭明瞭,冷聲說著,「讓她進來!」信手端起桌上的茶盞,表情很是不悅的壓了口茶水。
須臾,靜妃帶了貼身丫頭香兒,冷著一張面孔緩步走進了沈若蘭寢宮的正殿。
「呦,臣妾當靜妃姐姐不來呢?真是難得……」說著,故作諂媚的逢迎上去。
「少廢話!」靜妃語氣冷的異常,厲聲低喝著,「賤人,你不是說找到了能救治澤兒的良方嗎,快快拿給本妃來看!」
沈若蘭一聽,頓時氣得火冒三丈,見過求人的,還從來沒見過這般氣焰囂張的登門求人的,想著幾日前的那天晚上,被這老女人打得鼻青臉腫,若不是皇后在後面阻攔,自己這張臉還真是破了相了。
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如果沈若蘭當真追究起來,還不是冷浦澤自己闖進宮裡惹的禍,被皇后撞見,自己完全可以裝作受害者,這一點自己當初怎麼就沒想到呢?還是那冤家聰明,只是稍作點播,自己才悟出裡面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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