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浦澤正看著上官婉凝一張精緻的小臉出神,卻不想被她一把攬住自己筆直的腰身,一時間刺痛充斥著全身,本能的將對方推了出去。還好上官婉凝幾日來學過點皮毛,很是適時的借用巧勁避開了幾步,佯裝傾倒下去,一臉的哀怨,可憐楚楚的看著站在身前的冷浦澤,淚水顆顆滾落。
「王妃?」冷浦澤帶慚愧的語氣喚著,眾人的目光紛紛齊聚在冷浦澤身上,帶了滿滿的憤懣之色。這可是府裡活菩薩,王爺竟然伸手打她?
「本王不是有意的!」冷浦澤輕聲解釋著,似乎越描越黑。
「是臣妾不好,服侍王爺不周,臣妾有罪!」一副淒楚漣漣的柔弱,讓人無不心疼。
「快快……」冷浦澤慌忙上前兩步,將她攙扶起來,「是本王一時失手,王妃沒傷著吧!」
上官婉凝依舊一臉的淒楚,顯然沒有原諒冷浦澤剛剛的反常舉動,眾人亦對王爺的此舉存有芥蒂,紛紛看著上官婉凝的臉色。
須臾,上官婉凝定了定神,似乎不願再理會剛才的一景,道:「王爺,這幾日臣妾一直在看府上商舖和作坊的賬簿,本想著今日讓王爺陪同去前面看看,只是不知道,王爺有沒有時間?」
這意思不言而喻,自己既沒有原諒他的所作所為,但依舊沒有失掉對他的關心。商舖和作坊,都關係著皇朝的經濟命脈,若在軒王的手裡繼續慘淡下去,恐怕軒王連現有的官職都不保。
「呃……」冷浦澤似有微詞,上官婉凝心裡明白,他怕的是追債的債主,這些前面掌事的福伯都對自己說了,天國有一個商頭巨賈,名叫夏侯長夷,年紀也就二十出頭,生意卻做到了好幾個國,富可敵國,就連當今皇上都要買他的帳。以前王爺手裡的鋪子不景氣,借了他好些錢,現在還錢的時間到了,王爺卻一再躲避,不見人家,現今夏侯長夷只得拿著那日的借條來收其中的兩個鋪子。
「本王還有要事在身,改日吧!」冷浦澤帶了生澀的語氣說著。
「那臣妾自己去!」上官婉凝一張絕美的小臉上揚,語氣倔強的說著,「若再不去打理,恐怕好好地兩個鋪子,眼見著又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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