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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一章 九連環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 文 / 白衣紅衫

    鼎天小說居次日,納木厝覲見凌國王帝,並按照趙霓裳的指示將趙柯尚賞賜的金銀財寶悉數充入國庫。艾拉書屋凌國老王自然是喜而樂見納木厝『送財』之舉,借此他對納木厝更加喜歡,同時對自己不在身邊的兒子多了些成見。

    「父王,這哥哥恐是又在玉國遇上了什麼花容月貌的女子,所以才這番大手筆的把納將軍打發了回來。唉,哥哥怎的這般糊塗,父王您的身子一直不好,他卻……」趙霓裳動之以情,凌國老王聽罷愈加不喜平日奢侈淫逸的兒子:「若是他能有裳兒你一半懂事,寡人就不必如此受累了。」聞言,趙霓裳心中竊喜,對著父親更加慇勤賣乖。

    一早上,各處衙門就排起了長隊。

    「你們還讓不讓咱們百姓活啊?牧家錢莊關了,我們存的錢怎麼辦!」

    「是啊,牧家的鹽鋪、米鋪都關了,我們這日子沒法活了!」

    「牧老爺為人正直,對我們窮人更是關照有加,怎麼會通敵叛國!」

    芸芸之語不絕於耳,各府各司頭疼不已,隨即上奏朝廷。郭淳耀看到八百里加急送來的折子堆積如山,而十有都衝著牧府被封一事,心裡的不悅早就掛在了臉上。

    「太子殿下,您看……」廖習恆撿起剛被郭淳耀摔在地上的折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一群酒囊飯袋!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趙林在哪!」郭淳耀怒斥著,趙林唯唯諾諾的從外頭走進:「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趙林,立刻派人鎮壓。膽敢違抗者,殺無赦。」

    「這……」

    「還不快去!」

    「是。」

    廖習恆站在一旁默默看著郭淳耀的暴虐不做聲響。郭淳耀轉身,看著廖習恆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心底又是一陣厭惡,但表面上卻依然恭謙:「廖大人。父王可有消息?」

    「回太子殿下,還沒有。」廖習恆凝眉,這王上再不出現可要出大事了。

    「多派些人手去找。務必要找到。」郭淳耀例行公事的說完便讓廖習恆退下。

    「都這麼久了還找不到,父王啊父王,您若是一直找不到,那才好。」郭淳耀獨坐龍椅,有些飄飄然。

    「太子殿下……」小迎子匆匆跑進殿中。

    「何事如此驚慌?」郭淳耀收起表情,嚴肅問道。

    「玉兒來報,府裡的兩位娘娘……打起來了。」小迎子為難的稟報道。

    太子府的東廂房。一屋子的主子僕人扭打在了一起。為首的正是肅襲月和左秋嬌。

    「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肅襲月被揪著頭髮,趨於弱勢。

    「哼,就你還好人?!太子不動你。不代表我會放過你!還我的孩兒命來!」左秋嬌說著又狠狠的將肅襲月往桌凳上拉著撞去。

    「太子妃!」小菊想要撲過去,卻被雨荷拽著腿。

    「太子爺回府!」玉兒在門外,看著郭淳耀陰沉的臉色趕到,立刻朝著屋裡通報道。

    「太子爺!」左秋嬌甩開肅襲月立刻撲倒在門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肅襲月派去盯梢的人被雨荷抓了個正著,左秋嬌認定是肅襲月想要加害自己,於是帶著人來此討說法。結果,沒說幾句就打了起來……

    「來人,將太子妃送去一佛齋。沒有孤的命令不得出齋堂一步!」郭淳耀看著肅襲月頭上流著血液,但一看左秋嬌也在,只得忍著先將肅襲月禁足起來。

    肅襲月看著郭淳耀,淡笑。沒有隻言片語,由著家僕將自己架走。小菊哭著也跟了出去。郭淳耀也沒攔著,等到人走。將左秋嬌扶了起來送回西廂。

    晌午,暖陽沒有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漫天飛揚的雪花。這樣的季節並不適合商侶車馬在山路運送貨物。然並蒂城郊外的塗山上,就有著這麼批車馬隊伍走在崎嶇的山路上……

    「你大費周章想讓我看的便是這個吧?」匍匐在山林叢中,李出塵仔細察看著路過的車馬。

    「不僅僅是這個……還有更大的驚喜。」西門洛拓賣著關子。

    李出塵瞧著總是假不正經的西門洛拓,眼下卻是精明睿智的很:「西門洛拓,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你覺得哪個是?」西門洛拓反問著,拉著李出塵往下山的路走。

    「會騎馬嗎?」二人走至山下荒廢的茶棚,西門洛拓轉身對著李出塵問道。

    「當然。」

    「走,看戲去。」說著西門洛拓已經縱身上馬。

    李出塵緊隨其後,沿著小路策馬而往。

    杲杲冬日出,照我屋南隅。

    負暄閉目坐,和氣生肌膚。

    初似飲醇醪,又如蟄者蘇。

    外融百骸暢,中適一念無。

    曠然忘所在,心與虛空俱。

    「主子……」安延熹看著悠閒自在的郭裕正安坐江邊釣著魚,心雖著急但卻不能表現出來。

    「安延熹,你說今兒這魚怎麼就不上鉤了呢。」郭裕專注著望著魚竿緩緩道。

    「興許是天兒冷了。」安延熹道,瞥眼瞅著沈雲鶴也來到了江邊。

    「沈公子。」與安延熹拱手後,沈雲鶴來到了郭裕身邊。

    「王上……」沈雲鶴糾結著還是稱呼道。

    「什麼時候知道的?」郭裕一點也驚訝,平靜的就像眼前的江面。

    「王上搬來隔壁的時候……」

    「那為何現在才拆穿我這個老頭?」

    「事態緊急。還請王上即刻回宮。」沈雲鶴說著跪在了地上。

    「呵呵,雲鶴啊雲鶴,你究竟是誰的人?」郭裕無表情的笑問道。

    「無論雲鶴是誰的,雲鶴擔憂國之社稷之心不會假。」

    「好一個憂國憂民的才子啊。」郭裕說著話起身,慢慢的收了魚竿。

    「也玩兒夠了,該養的魚也養肥了,回吧。」郭裕說著自徑離開,留下安延熹和沈雲鶴面面相覷。

    從並蒂城出發去往南蠻八國的車馬,在鳴嘯城南部的碼頭裝載入船。李出塵與西門洛拓喬裝,混在其中。

    「其實,我們不去也沒關係。你四哥六哥早就做好準備了。」西門洛拓有些猶豫。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李出塵不僅想知道郭淳耀與南部八國的陰謀,她更想確定端木明揚和她師傅的關係……

    「既然如此,那我就捨命陪出塵。」西門洛拓輕笑。

    「西門島主深藏不露,聰明絕頂,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死了呢。」李出塵反擊,西門洛拓倒是笑的更燦爛了:「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十二月中的江風刮的猛烈,為了安全渡江左志雲命人將六艘船體都用鐵鏈連接到了一起。蔣金忠親自押解,並加派了百人暗中護航。

    「那是什麼!」掌舵的老船長看著迷濛的江面陡然出現的一排燈火喊道。

    迎著風,雙方船隊急速靠近。「不好,是海盜!」聞言,蔣金忠立刻摔著眾人嚴陣以待。

    「這是官船!識相的速速讓開!」蔣金忠朝著對方喊道。

    「喲,官船了不起啊,老子劫的就是官家的!兄弟們,上!」一聲令下,無數的小羅羅紛紛跳到了官船上,雙發廝殺在了一起。

    「看來,不用我們動手了。」西門洛拓環抱著胸朝著外面聳肩道。

    「你高興的太早了。」李出塵話未說完,船艙裡就進來七八個海盜。

    「呵呵,丫頭,你說怎麼辦?」西門洛拓毫無反擊的意思。

    「投降。」李出塵舉起雙手,亦是順了西門洛拓的心思。

    「算你們識相。」海盜說著將二人綁了起來。

    「唉,真是好事多磨啊。」西門洛拓抬頭看著看守的兩個海盜,低頭對著李出塵說。

    「也許是意外收穫呢。」李出塵輕笑,一點也不擔心似的。

    鳴嘯城,郭淳耀早為了鎮壓刁民一事加強了戒備。這也影響了郭淳軒的遣軍的進度。

    「王爺,如今各處關卡查的嚴,想讓朝陽城的軍隊滲進鳴嘯城恐怕……」晏修有些擔憂,沒有朝陽城的鐵騎軍隊,他們根本沒有實力與郭淳耀和郭瀚霖對抗。

    「讓他們駐紮在鳴嘯城外,聽令吧。」郭淳軒幾日來顯然有些疲憊,巨大的精神壓力早就讓他有些透支。

    「王爺,你要保重身子啊。」

    「晏修,出塵真的跟西門洛拓一起去並蒂城嗎?」

    「嗯,王爺放心吧,以西門洛拓的身手足矣保護出塵。」

    「我只想她平平安安的呆在我身邊,為什麼總是……」

    「王爺,如今出塵離開鳴嘯城倒是好事,不是嗎?!」

    「是啊……」郭淳軒歎笑。遠離紛爭,讓西門洛拓帶著她回鳳翎島,那才是安全之地。

    黃金錯刀白玉裝,夜穿窗扉出光芒。

    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顧八荒。

    京華結交盡奇士,意氣相期共生死。

    千年史冊恥無名,一片丹心報天子。

    鳳翎島軍營,李正澤早已換上了戎裝,靜等前方消息。

    「四哥,不好了!」李正好佩劍入帳:「左志雲的船並沒有到達碼頭。」

    按照計劃,這會子他們的船應該靠岸了:「怎麼可能!鳴嘯城的人可確定他們出發了?」

    「密報上寫的確實是今日,可是,怎麼會平白無故不見了呢!難道是他們改了航道?」

    「不可能……」李正澤凝眉,究竟是怎麼回事!(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群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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