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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九章 絕境逢生,撲朔迷離 文 / 白衣紅衫

    仇斷山崖意真切,落雲別有一洞天。

    翻空白鷺偶得見,照水紅蕖滋悠遠。

    山崖之上的陽光因為厚重的雲層遮擋而照射不進這崖底,四週一片昏暗。只有嘀嗒嘀嗒的水聲在獨自吟唱。

    一陣陣的刺痛和寒冷交織在一起,就像是渾身被割了無數刀後有人還在傷口上撒鹽一般。李出塵艱難的動了動身子,這幽暗的谷底既陰暗潮濕又讓人覺得胸悶氣促。這樣的難受同時也證明了她還活著……

    「淳軒,淳軒,你在哪?」李出塵慶幸之餘立刻摸索著尋找與自己一同掉下來的郭淳軒。這鬼地方,空洞的回聲只有自己的聲音,這讓她更加恐慌起來。

    「淳軒,你不要嚇我。你在哪?你回答我啊。」李出塵朝著身邊漫無目的匍匐摸索。

    「我,我在這。」郭淳軒忍受著錐骨之痛,吃力的對著李出塵聲音的方向喚道。

    聞聲,李出塵也顧不得皮肉之下的石子磕痛,跌跌撞撞的找到了郭淳軒。

    「你沒事吧?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李出塵欲言又止,眼淚早就氾濫成災。

    「出塵,不要哭。我沒事啊,別擔心。」郭淳軒只覺熱熱的水滴落到了手背上,聽著隱隱的啜泣聲心裡不出的溫暖。

    「你不可以有事,聽到沒有」李出塵抹了抹眼淚,小手緊握著郭淳軒的大手。

    「嗯。一定不會有事的。」著著,郭淳軒只覺氣血逆流,一口鮮血迸射而出。

    「淳軒淳軒你怎麼了?」李出塵感覺著郭淳軒僵直的身子,立刻在他手腕把脈。

    「我……」郭淳軒還未完別暈厥了過去。

    「你不要睡啊,淳軒,你答應我的,你不會有事的。」李出塵只覺郭淳軒身子往後倒去,拉也拉不住。

    正是此時,晏修調用自己的人手在鳴嘯城每個城門口設卡,每輛馬車和過往的百姓都得一一搜查。郭淳耀聽此事。原以為是因匈奴大王子一事才進行的此事。而今日的早朝卻不見郭淳軒列席,方才覺悟怕是頤親王府又出了什麼事兒。

    「唉,本王都苦口婆心的勸過六弟,多習武傍身,可惜啊,他不聽。」郭瀚霖一臉擔憂的模樣,但這話語確難掩幸災樂禍之意圖。

    「三弟,既然父王開了口讓晏修負責尋找六弟。那麼關於雅達王子之事,就只能由你我負責了。別忘了。這期限快到了。」郭淳耀尋思的這時候郭淳軒失蹤實在是巧妙。若不是晏修一副凝重的表情,甚至不惜動用朝陽城的騎兵精銳。他會以為是郭淳軒故意避開追查雅達王子之死。

    「咳咳,自然了。咱們現在是一根繩兒上的螞蚱,是死是活誰都逃不了。」郭瀚霖收起了看樂子的心情,對著郭淳耀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郭瀚霖擅長武技,但確實有勇無謀之輩,按照沈玉衡的交代,只要他什麼跟郭淳耀一同進退,哪怕最後王上怪罪下來也不會傷及皮毛。郭裕子嗣不多,即使辦事不利。一個兒子興許郭裕會治罪重罰,但這兩個兒子郭裕想必會斟酌難以下手。

    「那麼,就再去趟大行宮和衙門吧。」,看著郭瀚霖一副潑皮的模樣,郭淳耀心中哀歎,這傢伙還不如郭淳軒好使喚。

    大行宮,匈奴一方的使節雖哀容滿面,但實卻是在行宮中霸道橫行。其餘的幾國貴賓本著以和為貴。對他們能避則避,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到人家便一發不可收拾。然而,這情況卻要除去凌國這幫子人在外……

    「怎麼樣本將軍就要坐這了」納木厝幾日來心情鬱結,剛好匈奴的使節沒事找茬惹到了他,眼下臉傢伙都亮出來了。

    匈奴使節看著凌國將軍竟然拿出了關刀對著自己,心中的怒火一觸即發,朝著身後的一幫將士了幾句便準備一擁而上。

    「住手」

    正當雙方欲大打出手之時。郭淳耀帶著古平等人到達了大行宮。

    「大家冷靜些,有話好好。別動刀動槍的傷了彼此間的感情。」古平好言勸解道。

    「哼。是他們欺人太甚本將軍想要在這坐下來沏杯茶都不行了?」納木厝看著郭淳耀一臉陰沉,悻悻的收回了關刀。

    「是你侮辱在先。怎麼惡人先告狀了別以為我們匈奴人都是好欺負的」匈奴使節氣憤道。

    「好了,大家都少一句。若是你們想知道雅達王子究竟是被誰人所害,就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大行宮乃是宮裡,本因不得帶兵器入內,吾王基於你們的身份特殊才沒有下令對你們繳械,但若是誰人再犯,孤必定按照玉國律法秉持辦理。」郭淳耀一改溫潤的形象,對著眾人威嚴道。

    看著這玉國太子帶來的人馬,在場的外來使節等都只能只得默默應了下來。這甕中之鱉,豈可傲嬌東主?

    「太子殿下,你查到了加害大王子的兇手了?到底是誰」匈奴使節收起了囂張的氣焰,對著郭淳耀算是有禮貌的詢問。

    「恩,此時關係重大,孤已經查到了些眉目但還不能十分的確認。希望使節能配合,好好在大行宮等待,孤三日內必能救出兇手。」郭淳耀恢復了溫潤的模樣,好似方纔的陰森之感是錯覺一般。

    「好,一言為定。我就再給太子殿下三日的時間。」匈奴使節罷轉身帶著一干人離開。

    「納將軍,希望你也做到。」郭淳耀淡淡的對著納木厝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太子殿下放心。」納木厝心想自家太子不在身邊,再怎麼話也沒有十足的底氣,還是乘早離開為妙。

    「多謝。」

    「這南方八國的人去哪了?」郭瀚霖都快忘了,此行還有另外一個人物。

    「那八位君上倒是安分的很,至今沒出來過。昨日三餐都是在各自在房中用的膳。」大行宮管事的宮人據實回稟道。

    「是嘛,那孤就挨個的去慰問慰問了。」郭淳耀著般抬腳往裡走。郭瀚霖不知太子寓意何為,只想著沈玉衡叮囑的話,隨後也跟著郭淳耀朝著八國的房間走去。

    「太子殿下。」何雅上前行禮道。

    「何侯這是去哪?」郭淳耀看著眼前清秀的女子,很難將她與一國之君聯繫到一起。

    「剛剛從端木侯那出來,昨夜兩人下了一夜的棋局,實在是堅持不住了。」何雅從容的回道。

    「哦?如此好的興致,倒是孤錯過了。久聞端木侯擅長走棋,不知道孤有沒有這榮幸呢。」著郭淳耀就像往端木明揚屋裡走。

    「現在……恐怕不合適。方才端木侯才要好好休息一會兒,太子若此時前去……」何雅著打量著郭淳耀的臉色。

    「瞧瞧,孤急的。還是何侯心思細膩。也罷,改日再找端木侯下這棋也可。」郭淳耀笑盈盈的回道。

    「恩,改日何雅若有幸,一定要好好觀賞兩位走棋高手的對決。」

    「哈哈,何侯謙虛了,你的棋藝也是拔尖的。要不然,怎麼能和端木侯一夜入棋呢。」郭淳耀依然笑著。

    「太子殿下過獎了。實在抱歉,何雅一夜費神耗盡,就先行告辭了。」何雅點頭行了禮。

    「恩,好好休息。送何侯回屋,你們幾個好好保護何侯的安全,讓何侯睡個安穩覺。」郭淳耀乘機找了借口將自己的人派去了何雅身邊。

    「多謝太子。」何雅雖然知道其用意卻不能直言拒絕,只得先回了屋子在想辦法擺脫。

    郭淳耀陸續走訪了其他六位的君上,唯獨跳過了端木明揚的房間。回太子府的馬車裡,趙林打量著郭淳耀,想什麼卻憋著。

    「你是想問,為什麼孤聽信何雅的話嗎?」郭淳耀淡淡笑道。

    「太子殿下英明。」趙林一路跟隨,連他都看出了那何雅在撒謊,郭淳耀如此精明之人豈可不知。

    「吃人嘴軟,拿人手軟。孤只是送端木明揚一個人情罷了。」

    「可是,若端木明揚真的和匈奴大王子之事有關,太子您……」

    「現在有誰著事兒與端木明揚有關嗎?只有你不孤不,誰人知曉?」

    「……那,太子殿下可是要找個替罪羊來擔下這事兒?」

    「不不不,還不到那個時候。」郭淳耀一臉高深莫測,趙林卻聽的一頭霧水。

    「再也不用我們動手,兇手自己會找個背黑鍋的。咱們也可以看看,到底是誰膽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在大行宮裡殺人。」郭淳耀雖然知道端木明揚可疑,但依然不能確定。

    此時,以靜制動也許比主動出擊更加適合。

    「那這頤親王失蹤一事兒……」

    「你派人去跟著,有什麼消息立刻回報。」

    「是,太子殿下。」

    「該忙的都忙了。該去城郊了。」郭淳耀想起已經數日未去左秋嬌那,隨即吩咐道。

    雅達王子這一死,影響的可不止兩國之間的關係。更有甚是郭淳耀與左秋嬌的婚事也被耽擱了下來。這左秋嬌急,左志雲也有些顧慮,他還是得前去穩穩人心。若是借用到八國之地來擴充在的軍隊,那麼軍餉的需求至少將比眼下擴大四五倍……這一切都還要指望左志雲這老城主傾囊相贈。(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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