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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誘歡【大結局六】懷孕 文 / 葉嫵色

    後宮掀翻了天,每一個人都在議論,數落沈墨玉不知檢點、不甘寂寞,譏諷沈墨玉紅杏出牆、勾*引燕王,責罵沈墨玉不守婦道、有損皇家顏面。

    還有更難聽的話,說沈墨玉媚術了得,早已上了御書房暖閣的榻,把燕王伺候得無微不至。

    沈墨玉恬不知恥,**宮闈,是後宮的**蕩婦,妃嬪當面罵她,宮人在她背後指指點點,她依然我行我素,不改初衷,成為宮中的異類丫。

    蕭婠婠不聞不問,當做沒有聽見。

    可是,她真的不明白,沈墨玉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了心儀的男子,就會失了常性?

    更不明白的是,楚敬歡不是不喜歡沈墨玉嗎?怎麼會和她做出這等明目張膽的事?難道他真的心動了,對她青睞有加?

    不想聽,不想問,縱使心一分分地涼了、寒了。

    本王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言猶在耳,信誓旦旦,可是,他的所作所為,傷害了她媲。

    傷害她的人,就是他!

    男人的愛,果然是不能長久的,果然是短暫的,稀少的。

    這些日子,沈墨玉沒有來過坤寧宮請安,忙於服侍楚敬歡的飲食起居。

    不過,楚敬歡倒是和以往一樣,時常夜入坤寧宮,陪著她,溫柔深情,一致無二。

    雖然如此,蕭婠婠如鯁在喉,那條刺刺得難受,心寒又心痛,對他的態度惡劣得很。

    再者,懷孕、害喜的女子容易急躁,她的脾性暴躁了很多,不是冷漠相向,就是對他怒吼。

    他卻只是笑一笑,依然如故,抱著她,極盡溫存。

    她懷疑,他對自己這麼好,將自己捧在手心,是不是只要她腹中的孩兒?待她生下孩子,他就棄她如敝履?

    就在這樣的胡思亂想、憂心忡忡中,她吐得厲害,食慾不振,瘦得形銷骨立,面色蒼黃。

    宋之軒時不時地勸她:「娘娘,放寬心,王爺不是那種人。」

    「你不必安慰哀家,哀家心中有數。」蕭婠婠靠躺在軟枕上,微微地喘。

    「假若真如流言中說的那樣,沈美人應該也懷孕了,但事實上,沒有。」他的話,似有道理。

    「也許,不湊巧吧。」

    「先帝駕崩後,沈美人還是處子之身,懷孕並不難。」

    宮人急匆匆地奔進來,「娘娘,王爺求見……」

    楚敬歡隨著宮人的腳步大步流星地闖進來,看見宋之軒正坐在榻前,眸色不由得一暗。

    揮退宮人,他憂心地看蕭婠婠一眼,「宋之軒,玉染怎樣?」

    「王爺不必擔心,娘娘害喜的症狀乃預料之中,只要胎兒康健穩妥,就沒有大礙。」宋之軒站起身,嗓音溫潤,「只不過,倘若娘娘能夠凝神靜氣,保持喜悅或是寧靜的心態,對胎兒大有裨益。」

    「本王明白了,宋大人辛苦了。」楚敬歡眉宇微動。

    「娘娘,王爺,微臣先去煎藥。」宋之軒轉身離去。

    楚敬歡坐在床頭,摟過她,她氣呼呼地推他,他只能用點氣力,強摟抱她,「是本王錯了,莫氣壞了身子和孩子。」

    蕭婠婠鼓著腮幫子,怒目而視,別有一種刁蠻的俏皮模樣,,「從來新人勝舊人,王爺想要孩子,整個金陵大把的女人心甘情願為你生。」

    他低低地笑,「本王只想要你的孩子,那些想為本王生養的女人,本王看不上。」

    她別開臉,不信他的花言巧語。

    楚敬歡轉過她的臉,深深凝視,「婠婠生養的孩子,若是男孩,便是本王的繼承人;若是女孩,將會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兒。」

    蕭婠婠的心頭頓時一暖,怒氣也消失無蹤。

    這是真心話嗎?可以相信他嗎?

    「本王說過,不會讓你受到傷害,本王絕不會食言。近來發生的事,你莫放心上,待你腹部隆起,所有的霜刀雪劍就會襲來,屆時本王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本王的女人,你腹中的孩子是本王的孩子。縱然人言可畏,我們也無所畏懼,因為,皇宮、楚國都在我們的掌中。」他握著她的小手,語音低沉有力,含著些微的霸氣。

    「嗯。」她不由自主地信了他的話,心漸漸安定。

    「安心養胎,一切有本王。」楚敬歡醇厚的聲音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讓人不可抗拒,「其他人,其他事,無須理會。」

    蕭婠婠緩緩點頭,也許,他說的「其他人、其他事」,指的就是沈墨玉吧。

    他與沈墨玉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不願說,她也不想問。

    ————————————

    燕王與沈墨玉**宮闈的流言仍然滿天飛,過了幾日,宮人與妃嬪對沈墨玉的攻殲轉到背後,因為燕王明令禁止,再談論此事,嚴懲不貸。

    蕭婠婠聽說,有一個公公在牆角私下談論,被侍衛聽見,當夜,這公公從此消失了。

    她盡量不去在意,靜心養胎,在燕王陪伴的夜裡,依偎在他的懷中,細細感受他的寵愛。

    秋風乍起,涼意襲襲,早晚比較涼快,這日早間,蕭婠婠在御花園漫步。

    芬芳撲鼻,粉蝶翩然,池中碧綠荷葉上的露珠晶瑩剔透,折射出粲然的光芒。

    碧蓉忽然湊上來低聲道:「娘娘,後面有一個人總是看著娘娘。」

    蕭婠婠頓足,轉身望去,徹底呆住。

    本以為這輩子再也看不見他,可是,她看見了,林舒雅說得沒錯,他還活著。

    他回來了。

    她快步走過去,碧蓉立即跟上,擔心她出了什麼意外。

    卻在他身前幾步遠,站住了,她擔心自己看見的,只是幻象。

    「卑職叩見皇后娘娘。」凌立走上前,按劍行禮。

    「凌大哥……」蕭婠婠一時忘記了身份,一把抓住他的手,紅眸盈盈,泫然欲泣。

    看著她激動的神情,他笑起來,

    能得她如此惦記,這一生也值了。

    碧蓉提議道:「娘娘,不如到亭裡坐坐吧。」

    蕭婠婠回過神,來到小亭,坐下閒談,碧蓉知趣地離去,說是去沏兩杯茶。

    「凌大哥,那夜之後,發生了什麼事?」蕭婠婠見他安然無恙,很開心。

    「鳳王的下屬以為我死了,將我拋屍宮外,突然有幾個神秘的黑衣人出現,救了我。」凌立平靜道,「當時我身受重傷,養了大半年才痊癒。」

    「是誰救了你?」

    「是……燕王。」

    「燕王?」蕭婠婠驚訝不已,完全沒料到是楚敬歡救了凌立。

    「那夜,燕王已被紹王控制,不過燕王早有安排,命下屬救我,然後將我送到一個秘密的地方養傷。」凌立苦笑,「起初,我也不明白燕王為什麼救我,後來,我才知道,是因為你……」

    她愣住。

    為了她,燕王出手相救,只因為她與他交情不淺。

    不過,她與楚敬歡在景仁宮相會,林舒雅興師動眾地來捉姦,凌立也出手相救過。

    他微微一笑,「傷好後,燕王讓我回宮當差,現在我是侍衛統領。娘娘,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我說過的話,就如誓言,永遠不會變。」

    蕭婠婠呆呆地看他。

    是的,今日他穿著侍衛統領的衣袍,佩劍在身,和以前一樣清俊,好像未曾改變過什麼。

    可是,人世滄桑,兜兜轉轉,回到原地,她變了,他也變了,不復當初,剩下的只是一縷無關風月的柔情。

    「凌大哥,你該有自己的幸福。」她誠心誠意道,「我也希望你擁有自己的幸福。」

    「只要能夠在你身旁,以微薄之力保護你,這就是我的幸福。」凌立語聲錚錚。

    蕭婠婠心中暗歎,經歷了這麼多事,他仍然不改初衷,以後會不會改變想法?

    他溫朗道:「往後,你是皇后娘娘,我是侍衛統領,請娘娘不要再叫我『凌大哥』。」

    她一笑,「好。不過在我心中,你永遠是『凌大哥』。」

    ————————

    九月,燕王下詔,先帝妃嬪搬出皇宮,到城郊的冷月庵帶髮修行,一切用度由皇室供給。

    倘若有人想要再嫁,可不去冷月庵修行,自行離宮,自由婚嫁。

    沈墨玉沒有去冷月庵修行,也沒有回娘家沈府,而是坐上一頂軟轎,去了燕王府,成為燕王的侍妾。

    蕭婠婠在想,也只有沈墨玉做得出來,不懼金陵所有人的側目,不懼流言蜚語,不懼無名無份,只要能進王府,成為燕王的女人,她可以付出所有,不惜一切代價。

    這樣的女子,是聰明,還是愚笨?

    蕭婠婠不知道。

    禁不住想,楚敬歡與沈墨玉是否有了夫妻之實?

    沒有答案。因為,她不想問楚敬歡。

    沈墨玉背負著先帝妃嬪的身份,入燕王府成為燕王侍妾,一時成為金陵茶餘飯後談論的事,經久不衰。

    有說沈家小姐不守婦道、紅杏出牆,有說燕王風流淫逸,連皇侄的妃嬪也染指,還有罵這對姦夫淫婦的,有損大楚國威、體面……各種各樣的說辭、髒話充斥街頭巷尾,甚至還有好事者為燕王和沈墨玉的孽緣編出各式各樣的故事版本,說書先生在茶館說得妙趣橫生,聽客流連忘返。

    整整一個月,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百姓們看皇室的笑話,文武大臣搖頭歎息,無可奈何。

    讓人奇怪的是,對於妹妹離經叛道的舉動,沈墨兮沒有說半個字,沈家人也沒有出聲,閉門不出,謝絕訪客。

    蕭婠婠總覺得,這件事不同尋常,似乎有人故意鬧大,故意離經叛道。

    究竟真相如何,只有當事人知道。

    她想問問,卻又覺得,假若楚敬歡不說實話,問了也是白問。假若他想說,自然會對她說。

    可是,他從未提起,只是幾乎每夜都在坤寧宮陪她,宮中儼然是他的王府。

    既然他白日黑夜都在宮中,與沈墨玉在一起的時間也很有限,她也就不再問了。

    她選擇相信他,儘管心中有一根刺。

    除此之外,她還能做什麼?

    ————————

    蕭婠婠腹中的孩兒五個月大的時候,穿著寬鬆的宮裝,腹部還不是很明顯。

    待六、七個月的時候,再也藏不住了,皇后懷孕一事不脛而走,很快傳遍整個皇宮。

    宮人議論紛紛,流言蜚語幾乎掀破琉璃瓦。

    皇后與誰**宮闈,腹中孩兒的父親是誰,成為流言的關鍵點,大家都在猜測。

    有精明的人猜到,皇后與燕王有染,不過,誰也不敢妄下斷言,不敢公開談論,因為,禍從口出,因此獲罪是可以預料的。

    蕭婠婠處之泰然,因為,再難聽的話、再可怕的事,她都預料到了。

    很快的,燕王下了一道詔書:經眾臣商議,太子將於明年八月初一登基,改元興平。

    同時,燕王命御書房伺候的公公在後宮告諭:

    皇后腹中孩兒的父親,是燕王,皇后將會生下孩子,孩子長大後將會是燕王的繼承人。

    詔諭嚴禁宮人談論此事,如有違者,斬無赦。

    闔宮嘩然,這個告諭就像滔天的巨浪,令宮中所有人目瞪口呆。

    一時之間,宮中就像暴風雨肆虐之下的汪洋,波濤洶湧,宮人卻只敢在私下裡議論。

    因為宮人都知道,以燕王的鐵腕,膽敢公開議論、將皇后懷孕一事傳出宮者,必定小命不保。

    先有沈墨玉,後有皇后,燕王對先帝的后妃可真是「照顧有加」、分外青睞。

    不過,見識過沈墨玉離經叛道的行舉,對於皇后懷了燕王的種,宮人倒是不那麼震驚了,也不敢公然責罵後宮之主,皇后娘娘。

    朝堂也掀起巨大的風浪,有大臣上疏直斥皇后不守婦道、勾*引皇叔、**宮闈,應當廢後;還有大臣叱罵燕王與皇后**宮闈、狼狽為奸,是大楚國的恥辱,有辱高祖,有辱楚氏列祖列宗;更有大臣保持緘默,左右觀望,明哲保身。

    讓群臣奇怪的是,一向與燕王政見相佐的沈墨兮,竟然沒有站出來叱責這對姦夫淫婦。

    蕭婠婠已有兩月沒有上朝聽政,沈墨兮在朝上提出,為了大楚國威,為了皇家顏面與聲譽,為了平息這件事,請皇后下嫁燕王。

    這一提議,激起群臣強烈的反對。

    因為,假若皇后下嫁燕王,那年幼的太子怎麼辦?太子豈不是任人宰割?

    燕王沒有說什麼,只道,此事還需徵求皇后。

    次日,蕭婠婠交給沈墨兮一道懿旨,沈墨兮在奉天殿宣讀了皇后的旨意:

    哀家愧對先帝,有失婦德,慚愧萬分,愧對列祖列宗……哀家應允先帝,撫養太子長大成材,因此,在太子弱冠前,不會考慮下嫁一事。

    諸臣鬆了一口氣。

    接著,沈墨兮提醒諸臣,莫將此事宣揚出去,因為此事關係重大,一旦傳出去,國朝受辱,皇室顏面淪喪。

    文臣武將只能三緘其口,不敢傳揚。

    如此,皇后懷孕一事,只有宮人與朝臣知曉,普通民眾並不知道,與前不久沈墨玉轟動金陵的事相比,情況好很多。

    蕭婠婠隱隱明白,先前沈墨玉公然入燕王府為妾,故意鬧得滿城風雨,只怕是燕王的意思。

    有了沈墨玉入王府為妾一事,再來皇后懷孕一事,宮人和朝臣就比較容易接受吧。

    那麼,沈墨玉為了入王府,為了她,受了這般委屈,該是怎樣的心情?

    **女主能順利生下孩子嗎?沈墨玉又是否甘心被扔在王府、備受冷落?文文快完結了,求月票求支持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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