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去外面走了一圈。」她好似被人撞破了姦情,強裝淡定,暗自思忖,他應該沒發現什麼吧,金釵什麼時候回來的?沒說什麼吧。
「在哪裡走了一圈?丫」
她莞爾冷笑,「陛下是審問犯人嗎?敢問陛下,我犯了什麼罪?」
他伸出手,她站在床榻邊,並沒有將手放在他掌心,「我要睡了,陛下請便。」
楚明鋒伸展雙臂,一副等她服侍寬衣就寢、高高在上的姿態。
葉嫵視若無睹,從他的手底下鑽過去,上了床榻,心中嘀咕著:要我服侍你,沒門!
他也不生氣,扣住她纖細的皓腕,用力一拽,輕而易舉地把她拽過來,再扣住她柔軟的腰肢,將她鎖在懷中。她凝眸看他,心潮起伏,不知道他究竟想怎樣。
「那晚去了御書房,為何不進來?」他沉魅地問,黑眸幽深如古井。
「陛下已有美人在側,我何必自討沒趣?」她冷聲道,時隔多日,再問這事,有什麼意義?
「昭媛只是送百合荔枝羹給朕吃,並無其他。媲」
「是嗎?」葉嫵冷冷地嗤笑,「她不是趴在陛下腿上、正取悅陛下嗎?」
「吃味了?」楚明鋒淡淡地笑,好似龍顏正悅,「她的確趴在朕腿上……不過你所說的取悅是怎樣的?不如你取悅朕試試?」
「我想嘔。」她支起身子,鄙夷地斜睨他。
他目光一轉,狡詐地笑,「不如朕試試?」
她立即推他,「免了,不勞陛下大駕。」
他擁著她倒下,三兩下就解了她的衫裙,低首埋在她小腹,在肚臍四周舔吻……平坦的小腹,完美的肚臍,雪白的膚色,勻稱的**,這副嬌軀無一處不是他的眷戀……唇舌滑行,留下一處處的濕膩……
葉嫵想推開他,不想與他再有肌膚之親,可是,只要他一碰她,她的身子就綿軟無力,失去了反抗之力,也忘記了抗拒。
楚明鋒的唇舌吻過她的腹股溝,滑到她的大腿內側,重重地吻,輕輕地咬……
滑滑的,膩膩的,癢癢的,他的舌吻激起一陣陣的酥麻,刺激著她的神經。
怎麼辦?
她坐起身,想逃,他再次壓倒她,頂開她的**,沉下腰身,在她耳畔低語:「朕想你……」
她扭著身子,閃避他的侵襲,推他的肩,「不要……」
他吻她的雪腮,唇舌並用,輕啃慢咬……滑至精緻的耳珠,又滑到細滑的雪頸,索求她的甜美與馨香,灼熱的鼻息噴在她臉上、頸間……
她總是無法抗拒他的索取與求歡,此次決定抵制住他的誘惑,使了全力推他。可是,他的熱情早已點燃了她體內的情火,他的愛撫早已弄得她綿軟無力,他的唇舌帶給她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刺激,她的身軀早已漲滿了***的潮水,準備好迎接他。
楚明鋒堅硬如鐵,對準了那幽美的花心,緩緩將灼熱送進那緊致的***。
然而,葉嫵掐住他的腰,不讓他再往前,自己則往前移,他便只能停留在穴口,懇求地看她。
「陛下認定我勾*引晉王,是**蕩婦,為什麼還寵幸一介淫婦?」她幽冷道,「你不是恨我嗎?」
「嫵兒……」他的黑眸被慾念充脹得浮現了血絲,「眼下不說這些事。」
「我偏要說!」她板著臉,義正詞嚴,「陛下疑心我紅杏出牆,恨我***,那為什麼不將我打入冷宮?為什麼還讓我住在澄心殿?」
他完全可以不顧她的意願,強行寵幸她,可是,他選擇了妥協,以手肘撐著,默默地凝視她。
她堅決道:「陛下不願談,那便傳召妃嬪侍寢!我一介淫婦,就不要玷污了龍體!」
楚明鋒語聲緩沉,「朕的確認定你勾*引皇弟。眼見為實,你教朕怎麼想?」
葉嫵氣憤道:「有時,眼見並非是真相,陛下為什麼不聽我的解釋?就算我是殺人重犯,也可以自辯,陛下為什麼不給我機會自辯?」
「現在就讓你自辯,你想說什麼?」他淡笑,拿起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肩頭。
「那日欣柔公主壽宴,我離開清寧殿,在聽風閣遇見晉王。他說有事跟我說,還說未免宮人看見、惹出不必要的事端,我就跟他上了聽風閣。」她回想起那日的情形,緩緩道,「那日我只喝了兩杯酒水,並無頭暈腦熱。和晉王說了幾句話,便覺得頭暈目眩、天旋地轉,接著就好像被人迷住了,聽風閣變成寢殿,晉王變成了陛下。然後,陛下吻我,我沒有抗拒,緊接著陛下就來了,看見了那一幕。陛下,當時我真的看見了你才沒有抗拒,或者說,不知晉王使了什麼法子讓我迷失了心智。陛下來聽風閣之後,我看見了兩個你,直至離開聽風閣才清醒過來。」
「你當真錯將皇弟當成朕?」楚明鋒眉心微緊。
前幾日,沈昭又提起聽風閣一事,說她對晉王只是叔嫂之誼,當初的情緣早已煙消雲散,還說聽風閣那事必有蹊蹺。
相較前些時候,他的心情平和了不少,氣也消了大半,想起她說過的「解釋」,便覺得沈昭所說並非沒有可能,於是命沈昭暗中查探。
葉嫵認真地頷首,「欣柔公主壽辰第二日,我讓金釵去了聽風閣一趟,那晚擺著的兩盆月季不見了。我想,也許,我神智不清與那兩盆月季有關,也許那兩盆月季被人做了手腳。」
他淺淺地律動起來,溫柔至極,「朕讓宋雲去查查。」
她嗔怒地打他,「陛下,說正經事呢。」
他無賴地笑,「你說,朕聽著。」
她掐他的屁股,「不許動!」
楚明鋒索性猛烈地衝撞到***深處,嗓音粗啞,「朕如何忍得了?」
「不行!」她試圖抬高他的腰身,卻根本抬不起來,只能威脅他,「再敢動一下,我就真的去勾*引晉王!」
「你狠!」他咬牙切齒,沒有再動,忍受這非人的折磨。
「因為這件事,陛下生氣也就罷了,為什麼寵幸霓裳閣的舞伎?」
「朕……不是生氣嘛,你與皇弟在聽風閣苟且,而且與樂師林致遠舉止曖昧,朕便新納妃嬪氣氣你,讓你傷心難過。」
「我和別的男子都是清白的,陛下寵幸妃嬪、新納妃嬪貨真價實,那又怎麼說?」
「你要朕怎樣?」
葉嫵噎住,是啊,究竟想要他怎樣?事已至此,她還能怎麼樣?
她傷感地問:「陛下還愛我嗎?我們能回到從前嗎?」
楚明鋒的拇指摩挲她的臉,疼惜不已,「朕怎會不愛你?皆因愛你太深,朕才那麼生氣。朕踹你一腳,事後也很後悔,實在不該踹你。當時朕真的太氣了,你也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火上澆油。」
她看得出,他的確懊悔,臉上交織著痛與悔,嗓音暗沉,「嫵兒,你可知,踹了你,打了你,朕亦心痛?」他輕輕揉著她的左肩,「徐太醫瞧過你左肩、左胸的傷,朕問過了,他說只是輕微的傷,服兩三日湯藥便會好,不會落下病根。」
「陛下要我死心塌地地留在宮中,與陛下長相廝守,可以,但我要與陛下約法三章。」葉嫵覺得,必須約束他,否則不久就會吐血身亡。
「約法三章?」他錯愕。
「其一,陛下可以寵幸現有的妃嬪,但不能再納新的妃嬪。其二,陛下愛我,就要相信我,無論何時何地,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能懷疑我。其三,陛下再怎麼生氣,也不能在盛怒之時打我,不能濫施武力。」她侃侃說道,「如果陛下做得到,我就心甘情願地留下來。如果陛下做不到,我就離開皇宮。」
「這約法三章當真霸道。」楚明鋒狡猾一笑,「縱然朕做不到,也不會讓你離開朕。」
「我已經被陛下傷得體無完膚,是陛下霸道,還是我霸道?」她怒目而視,「如果陛下犯了其中一條,我總有法子逃之夭夭。」
「人生漫漫幾十載,總會有犯錯的時候,不如給朕三次犯錯的機會,事不過三,如何?」
「不行!一次也不行!沒得商量!」
眼見她這般堅決、怒氣縈眸的俏模樣,他又憐又愛,無奈地接受霸王條款,歎氣道:「朕一世英明,就栽在你這小女子手裡了。」
葉嫵有恃無恐地笑,「陛下完全可以不接受,我不會強人所難。」
楚明鋒的手出其不意地襲上她的胸,輕輕捻著那挺立的粉紅蓓蕾,「現在該你交代你與魏國齊王如何相識的。」
她反將一軍,「陛下不是不想知道嗎?」
他邪惡地笑,「你可以不說,不過朕決定三日不視朝,日夜折騰你,讓你下不了床。」
她沒轍了,「陛下夠狠!」心中暗暗斟酌,她淡淡道,「去年三月,我和娘親流落青樓,在瀟湘樓教舞。齊王化名來瀟湘樓尋歡,打聽到那些舞是我編的,就點名要我陪他飲酒。」
「之後他看上你了?想帶你離開金陵?」他深黑的瞳仁微微一縮。
「他的確有這個意思,不過我婉拒了。之後,他就離開了金陵,想必回魏國了吧。」
其實,葉嫵想告訴他,拓跋泓潛伏在金陵十五年所做的事,樁樁件件都告訴他,讓他提防文武雙全、富有謀略的拓跋泓。然而僅僅是一個念頭,一閃而過。畢竟,拓跋泓救過她幾次,她不能揭穿他的真面目與那些隱秘的事。
如此,欺瞞心愛的男子,她很內疚,好像變成了拓跋泓的同謀,謀害他與楚國。
她真的不願楚國有事,希望楚明鋒的江山社稷更為穩固。
一時之間,她無法做出決定。
「如此簡單?」楚明鋒好似不信,眉宇緊凝。
「瀟湘樓的歌舞紅遍金陵之後,陛下便要我勾*引晉王與沈大人,我做過什麼,陛下不都知道嗎?」葉嫵沒好氣地說道。
他不再追問,卻總覺得拓跋泓與她之間並非只是如此。
她見他面色沉靜,好像在想什麼,心怦怦地跳,擔心他猜到了什麼。
「拓跋泓有勇有謀,城府很深,如果魏皇重用他,對楚國並非好事。」
「沈昭也說拓跋泓不簡單。」他尋思道,「他是魏皇四皇子,卻新封齊王,當真奇怪。之前二三十年,魏國朝野並沒有他這號人,他在哪裡,做了什麼事。」
葉嫵犯難了,到底要不要告訴他?
楚明鋒道:「此人必非池中物,文武雙全,心機謀略不在魏國太子之下。」
「那日馮昭媛取悅陛下,陛下覺得如何?」她岔開話頭。
「嗯?」他一笑,「她的舞如何比得上你?朕毫無興致,只是為了氣你,才裝作有興致。」
「不是跳舞……是她趴在你腿上……用嘴……」她眨眨眼,說不出那令人作嘔的話。
「用嘴?」楚明鋒不明白她的意思,「她白玉耳墜掉了,找了好一陣子才找到,用嘴如何找?」
「哦。」葉嫵笑了,又開心又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怎麼會把那一幕聯想成那不堪的男女之歡呢?她太有想像力了。
他莫名其妙地問:「笑什麼?」
她搖頭,卻怎麼也止不住笑,一張玉臉笑成了花兒。
他以為她笑自己,陡然在她體內馳騁起來,猛烈激昂,彷彿被困已久的猛獸,做最後一次掙扎。饒是如此,她仍然在笑,笑自己的笨、蠢……他翻過她的身,要她撅起美臀,緩緩進去,再伏在她身上,溫柔而激烈地衝刺,抵死纏綿……
那歡愉的刺激感一浪高過一浪,淹沒了他們;那癡纏的四肢以各種姿勢水乳交融,抵達彼此的靈魂深處。
之後,他們又回到了最初最原始的姿勢,男在上,女在下,炙熱的鼻息交錯在一起,一聲聲細細的呻吟傳出帷帳,***蝕骨。
葉嫵緊抱著他,滿目迷亂,腳尖漸漸縮緊,那愉悅的浪潮不斷地湧來,在四肢百骸流竄,只是還沒達到頂峰。
「你不是說朕不是你第一個男人,那又是誰?」
一片混沌中,一道聲音突兀地出現,拉回她的魂魄。
她心驚膽戰,不知道怎麼回答。
撒謊,還是誠實以告?
告訴他,她被人下了迷心散,神智不清,為了活命,被迫與一個神秘的男子有了肌膚之親。
他相信嗎?
「那是氣話,陛下竟然聽不出。」
最終,她選擇了隱瞞。
楚明鋒凝視她,眼神幽深。
最終,他選擇了相信她。
————
次日,葉嫵醒來時,時辰已經不早了。
她旁敲側擊地問金釵:「昨晚陛下等了多久?」
金釵神色正常,回道:「陛下等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
「你一直陪著陛下?怎麼不來找我?」葉嫵想不明白,難道自己被拓跋泓弄暈了、暈了好久?
「奴婢不知姐姐走到了哪裡,想著姐姐應該快回來了,就沒有派人去找姐姐。」金釵笑道。
「你不是陪著我嗎?怎麼提前回來了?」
金釵吃驚,「姐姐莫不是忘了?昨晚奴婢沒有陪姐姐出去散步,一直在寢殿呢。」
葉嫵恍然一笑,「哦哦,看我這記性。」
奇怪,昨晚,金釵明明跟著自己外出散步,她竟然說沒有,這是怎麼回事?是自己記錯了,還是她記錯了?或者,是拓跋泓做的手腳?
一定是拓跋泓!
也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法子,竟然可以抹去人的記憶,太不可思議了。
接下來兩日,楚明鋒不是在御書房批閱奏折,就是在澄心殿陪她。他們如膠似漆,一起進膳,一起就寢,柔情蜜意,恩愛纏綿,可謂小別勝新婚,日夜相對也不厭膩。
他意氣風發,她容光煥發,二人儼然同住一殿的帝后,在宮中出雙入對,羨煞妃嬪。
這日早晨,葉嫵見早間的風頗為涼爽,便叫上金釵,去御花園走走。
艷陽高照,碧空飄著朵朵白雲,那一縷縷日光彷彿天界的仙女高髻上的金飾散發的金光,璀璨耀目。涼風拂過廣袂,從手腕上滑過,留下絲絲涼意。
碧湖的荷花已經盛開,片片碧綠荷葉鋪展在水面上,烘托出亭亭玉立的荷花,白的皎潔,粉的嬌嫩,粉白相間的彷彿嬌俏少女點了胭脂紅,情致動人。
湖畔已有數人在賞荷,李昭儀和秦貴人,還有她們的侍婢。
葉嫵和金釵站在河畔另一側,不主動和她們打招呼。她們也不來打招呼,卻時不時瞟來幾眼。
「不如到那邊走走吧。」金釵提議,後宮妃嬪湊在一起,總會惹出事端,還是遠離這些尖酸刻薄的妃嬪比較好。
「晚些時候,你讓人來摘三朵荷花。」葉嫵一邊轉身一邊吩咐。
卻有三人擋住去路,是馮昭媛和近身侍婢。
金釵略略屈身,算是行禮,「奴婢見過昭媛。」
馮昭媛抬起下巴,傲嬌地俯視她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
葉嫵不語,冷冷地看她。她著一襲橘紅色艷麗衫裙,襯得肌膚勝雪、玉臉滑嫩,衣帶束出纖細的腰肢,端的風姿綽約。不過,那神態,那表情,卻盛氣凌人。
「別以為這幾日你霸佔了陛下,就獨佔熬頭、夜夜專寵,本宮告訴你,本宮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馮嬌艷麗眸微瞇,毫不掩飾對她的怨恨。
「那便各憑本事。」葉嫵淡淡道,「不過,我想讓你明白,陛下想寵幸誰,想在哪裡歇寢,只怕誰也無法違抗聖意。」
「是嗎?能讓聖意轉變的,便是本事。」馮嬌艷嗤笑。
「那就拭目以待。」葉嫵莞爾一笑,「昭媛請便。」
說畢,她往左邊走去,馮嬌艷悠然出聲:「且慢。」
她只能止步,「昭媛有何指教?」
馮嬌艷款擺腰肢,行至她面前,曼聲道:「本宮是昭媛,她是昭儀,她是貴人,你尚未冊封,比我們三人位分低。雖然你聖寵優渥,不過見了我們也應該行個大禮吧。不然,這後宮的宮規形同虛設,毫無法紀可言。」
金釵連忙道:「昭媛,不日陛下便會冊封姐姐為皇貴妃。」
馮嬌艷冷哼,「那不是還沒冊封嗎?還沒冊封,便是連宮人都不如。」她故意挑釁,鄙薄地睇她,「今日你若是不行大禮,往後宮人有樣學樣,宮規、綱紀敗壞,後宮不成後宮,這罪魁禍首便是你。」
「我就不行禮,你想怎樣?」葉嫵好笑地問。
「本宮身為昭媛,便教訓你這敗壞宮規、不知好歹的賤人!」馮嬌艷麗眸一凜,語聲森厲。
「賤人在罵誰呢。」
「罵你。」
「哦,有人承認自己是賤人了。」葉嫵笑瞇瞇道。
金釵和馮嬌艷的近身侍婢也笑起來,馮嬌艷氣不打一處來,惱羞成怒,揚掌打來。
葉嫵眼疾手快地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推,她沒有防備,往後退了三步,差點兒跌倒在地。
馮嬌艷花容失色,更氣了,麗眸浮現一抹戾色,突然撲過來。葉嫵知道她想打自己,早已有所防備,迅速地閃身避開,她便撲倒在地,雙膝跪地,狼狽不堪。
近身侍婢趕緊去扶她,她推開她們,索性坐在地上,蹙眉察看傷勢。她雙腿的膝蓋擦破了皮,白皙的膚色滲出血絲。
「發生了何事?」
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道沉朗的聲音。
葉嫵隱隱聽見了,轉首望去,楚明鋒快步走來,明黃色帝王常袍在日光的照耀下分外的明亮,是一道耀目的風景,是令所有妃嬪血液上湧的期待。
她並不行禮,金釵屈身行禮,正要開口,卻被馮嬌艷搶先,「陛下……」她面色一變,眉心微蹙,委屈地哭訴,「陛下要為臣妾做主……是臣妾不好,臣妾無心之語衝撞了葉姐姐……激怒了她,她便推了臣妾……陛下看,臣妾的腿傷了,好疼呢……」
**明鋒會遵守約法三章、相信嫵兒,還是相信惡人先告狀的昭媛?寶貝們,來點兒咖啡、票票嘛,他們和好了,是不是應該表示點兒什麼呢?嘿嘿,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