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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泠音坐在窗邊,看了看外邊明媚得有些刺眼的陽光,心裡微微有些不安。
昨天金醫生就已經告訴自己,他已經將親子鑒定書發給了佛萊恩,可是為什麼直到浸提那都還沒有見他有反應?這似乎有點反常吧。她微微蹙眉,難道是被珀麗給截下來了麼?
「夏小姐,你來了。」正想著,便聽一旁傳來了男子深沉的聲音,喚回了她的思緒。
夏泠音微微笑著點頭,這位正是寧副總的手下,一位身份似乎很厲害的軍官,他看著夏泠音,神情慣性地嚴肅著,而且直入主題,完全沒有一絲猶豫便利落地說道,「上次的事情我們已經調查過了。」
她眸光一動,看著他的手將一樣東西放到了桌面上,然後手指一推,將那樣東西推到了夏泠音的面前。
「上回兩個隊伍的確不是一方人馬,其中掃射的一方已經被抓拿歸案,但是這一幫人我們查不出身份,僅僅查出他們並不是天華國人,這是當時的子彈,上面的圖案像是某種記號。」他看著夏泠音,問道,「所以拿來給你看看,你認不認得。」
夏泠音微微瞇了瞇眼,戴上了塑膠手套之後伸手將那個子彈拿了起來,她手指輕輕轉動彈身。然後那個圖案便映入了夏泠音的眼簾中。
軍官看到她神情變了,於是面色微沉道,「你見過。」
夏泠音雙手一抖,將那顆子彈放回了桌上。她怎麼可能忘記這個圖案!夏泠音雙手握成拳,深呼吸兩下之後,抬眸看向他。搖搖頭道,「我見過這個圖案,l.y.看上去就像是我名字的縮寫,對嗎?」
「沒錯。」
「上次華城市長遇襲的事情你們應該知道吧?」夏泠音看他點頭便繼續道,「你們應該也知道,市長其實沒有遇襲。」
他眸光一深,「知道。」
夏泠音點點頭。「那次事件中所謂的英勇救人犧牲了的那個女孩,其實才是遇害的那個,她是我的朋友,為了讓她光榮的去世,才編造了這個謊言。」夏泠音再次深呼吸。然後垂眸道,「那次事件也是調查無果,無疾而終,我朋友去世的時候手心裡死死握著的,是一個袖扣。」
他十分耐心地等待著結論,夏泠音重新抬眸道,「那個袖扣被她的母親當成遺物收了起來,發現那背後就刻著l.y的字母和這個圖形,便以為是她送我的禮物。於是轉到了我的手裡。」她眸中有些隱隱的痛,頓了頓繼續道,「結論想必你應該猜到了,沒錯,那個圖形和這個,一模一樣。「
夏泠音說完。看了一眼窗外,神情有些怔愣,「但是這究竟是誰的,查不出來,也僅僅查出是國外的。」她沉聲道,「我想我比你們更想知道,這究竟是誰,想幹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將那個袖扣給我們進行調查。」
她點點頭,「嗯,沒問題,那我們立刻去取,還是明天再見?」
他思索片刻道,「就現在吧。」
夏泠音上了他的軍用吉普朝家裡開去,氣氛一路沉默而嚴肅,她心中不停地翻滾著疑問,這個l.y的圖形究竟屬於什麼人,為什麼這一個個謎團似乎都圍繞在自己的身邊,如果那次的襲擊真的是衝著她去的,那為什麼要如此大費周章,她不過一介普通的女孩子,身邊沒有保鏢也沒有戰士,如果真的有那樣的勢力,為什麼不悄悄解決了她,而是這樣……?
或者,對方是想要嫁禍於她?
她蹙眉神思,如果對方真的那麼厲害,那麼為什麼每次還都能找到這個線索?如果他們真的想要做到毫無痕跡,相信也不是不可以。
那麼,結論就是,對方想要讓自己知道,這份危險會隨時降臨在自己的身邊。
車子十分細心地停在了小區門口,夏泠音微笑看了他一眼,停得太近了讓洛姨和媽媽看見,可就又是一陣緊張了。她回家將那名貴的袖扣取了出來,然後回到車上,將它親手交了出去。
那一刻,她的心忽然一顫,帶著一種強烈的酸澀感。
「希望你們能早日查出真相。」夏泠音閉了閉眼,如此說道,然後下了車,朝他揮了揮手。
她向車庫走去,如此被動著實不是她的風格,既然佛萊恩知道了答案後依然久久沒有動靜,那她就藉著探望容瑟爾的由頭去看看他們的反應吧。
醫院一樓依舊是人聲鼎沸,眾多人遊走其中,神態各不相同,白色的燈光照射著,將匆匆的人群全都清楚的映入人們的眼簾。夏泠音大乘專用電梯直接上到了頂樓,站在容瑟爾的病房門口,她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
然而,門卻自己打開了。
「咦?這不是summer嘛,快進來。」珀麗容光煥發,臉上帶著那一貫動人而明麗的笑容,她看著夏泠音,比平常更多了一絲親切。容瑟爾坐在病床上,看到夏泠音立馬展開了笑顏,喚道,「summer快過來啊,我好無聊。」
夏泠音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卻被她很好的掩蓋住,她看向珀麗的眸光中故意帶了一絲怯意,然後抬步沒給她回應就走到了容瑟爾的床邊,她微笑道,「瑟爾,身體沒有問題了吧?」
她搖搖頭,「沒有了,我現在很好!」
夏泠音欣慰地點點頭,「你沒事就好啊,我好擔心你的。」
珀麗出去幫花瓶換了水,然後走回來坐在旁邊為容瑟爾削蘋果,臉上帶著溫柔母親的笑容,她削好一個之後卻先遞給了夏泠音,微笑道,「summer,謝謝你為瑟爾做的一起,作為母親我真的很開心她能有你這樣的朋友。」
說著,她又開始削第二個蘋果,精緻的長指甲讓她的動作並不十分流暢自然,蘋果也削得坑坑窪窪,看上去有些有礙觀瞻,夏泠音瞇了瞇眼,主動示好以顯示她的寬宏大量和溫柔體貼嗎?好吧,那她就配合一下好了。
她垂眸不看珀麗的眼睛,只伸手道,「阿姨,我來吧。」
蘋果拿到她的手上頓時化身一個藝術品,小刀和蘋果圓潤的身體如同最契合的舞伴,就這麼旋轉跳躍,綵帶一圈一圈盤旋而落,露出了一個完美的圓蘋果。她微笑著將從頭到尾都沒有斷過的蘋果皮掀了下來,然後將蘋果遞給了容瑟爾,微笑喚道,「瑟爾。」
容瑟爾點點頭,讚歎道,「summer你手真巧。」
就在她們三人看上去和諧相處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輕輕打開,發出「卡噠」一聲,讓三人都是不約而同地抬眸看了過去。
佛萊恩迎著她們的視線邁著大步走了進來,臉色有些蒼白和疲憊,濃眉之間有揮不去的溝壑,「瑟爾,身體怎麼樣了?」
容瑟爾笑了笑,「爸爸你來啦~每個人見了我都問一樣的,我沒有問題了,很舒服!就是想快點出院回家啦。」
佛萊恩點點頭,卻並沒有露出笑容,而是沉聲道,「你們三個做好心理準備,接下來我要說一件事。」
珀麗心內一沉,自然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容瑟爾和夏泠音卻是一臉好奇地抬眸看向佛萊恩,表示孩童的好奇心和求知慾。容瑟爾見佛萊恩沉默醞釀,率先被好奇心打敗,急忙說道,「爸爸,到底是什麼呀?」
佛萊恩看向夏泠音,將手中的幾樣東西遞了出去。
夏泠音微微一愣,接過了那本厚重老舊且佈滿灰燼的相冊,抬眸不解地看向佛萊恩,「叔叔,這是什麼?」
佛萊恩閉了閉眼,眸光深邃,「你看了就知道了。」
聞言,夏泠音垂首翻開了那本相冊,裡面是一張張極其老舊,泛著黃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從年幼到年少再到年輕,裡面全是兩個人,一男一女,青春朝氣,男的俊逸帥氣,女的溫柔美麗,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純粹而幸福的笑容,讓所有看了的人都會毫無疑問地感歎,好一對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但是越看就越會發現,那裡面的女主角,跟夏泠音太像。
特別是年幼時的樣子和現在的她,除了偶爾的眼神之外,那容貌,幾乎一模一樣。夏泠音驚呆般一頁一頁翻過去,然後,到了最後一頁。
她看了看那上面的婚紗照,怔住半響,才抬眸問道,「這……」
佛萊恩不等她說話邊道,「這是你媽媽,我曾經的妻子,而你,是我的女兒。」他直直說道,然後將那張親子鑒定書遞到了夏泠音的面前,微笑撫摸著她的腦袋說道,「我是你的爸爸,孩子。」
夏泠音呆怔得說不出話來,許久才搖搖頭,「怎麼……可能……」
佛萊恩蹲下身子,沒有理會容瑟爾驚呆的神色,而是輕輕抱住了夏泠音,語聲有些柔和道,「summer,你媽媽呢,她……在哪裡?」(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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