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好無聊啊!」
坐在教室的方落羽,無聊的直打哈氣。
誰讓他之前答應了鈴鐺,沒辦法的情況下,只好來上課了。
現在他還真是期盼,李頭能來個電話,隨便給他一個任務也行。
可惜讓他失望的是,電話根本就沒有響。
「無聊啊!」
方落羽趴在桌子上,無聊的直哼哼。
好在聲音不是那麼太大,要不然其他人都要來聲討他了。
不過倒是引起了兩個人的不滿,一個就是他旁邊的鈴鐺,另一個就是講台桌後面的穆飄飄。
「跟我坐在一起,真的很無聊嗎?」鈴鐺那血紅色的雙眼,閃過一絲絲波動,好似委屈,又好似是憤怒。
「不是,只是覺得上課無聊。」方落羽依舊趴在桌子上。
鈴鐺聽完也就鬆了一口氣,不是和自己呆在一起無聊,那就可以了,因為她覺得上課也是非常無聊的。
「我的課就那麼讓你無聊嗎?」穆飄飄將手中的粉筆掰得粉碎,一臉怒火的走了過來。
「嗡嗡~」
看著想起來的手機,方落羽對著穆飄飄說道:「來電話了,你安靜點。」
聽到這麼一句話,穆飄飄整個人都愣住了,她沒想到,方落羽居然會這麼說,整個人都有些氣的顫抖起來。
「你∼你∼」
「你先安靜點。」方落羽說完就講電話接通了。「喂∼司徒。」
「來陪我喝一杯,就是上次那個酒吧。」
「好。」方落羽直接就應了一聲,本來就不想上課,正好借這個電話脫身。
「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方落羽就晃晃悠悠的往外走去。
「你給我站住。」穆飄飄就站在方落羽的旁邊,自然將電話裡面的聲音,聽了一個大概,居然是找他喝酒的。
頓時就有一種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直接伸手抓了過去。「喝酒都那麼有理,還敢直接當我面逃課。」
「老師你抓著我做什麼?落羽已經走到門口了。」被穆飄飄抓住的一個同學,語氣裡面充滿了委屈的說道。
這可是誤傷啊!自己好端端的在一旁看熱鬧,怎麼就能把自己給抓到了呢?越想越委屈,你們兩個吵就吵吧,抓我做什麼。
「不好意思。」見到自己抓錯了人,穆飄飄連忙道了一聲歉,就朝著方落羽追去。
同時還在想著,自己明明抓著的是方落羽那小子,怎麼會抓到其他人呢?
可惜她們兩人都不知道的事,剛才只一會抓錯,那是因為方落羽動了手腳,直接將離自己最近的一位同學抓了過來,然後又遞到了穆飄飄的手裡。
可因為他的速度太快,根本就沒有人看清楚。
只有坐在一旁的鈴鐺,看得一清二楚。現在還在強忍著自己不笑出來。
「這小子跑哪去了?」追出教室的穆飄飄。發現方落羽的人影,早就不見了,只好跺了跺腳的回了教室。
見到已經亂成一團的教室,頓時就怒吼了起來。「都安靜點,現在繼續上課。〞
「是∼」
看到穆飄飄怒了,那些同學們也都老實了,不過還有不少的同學在私底下討論著。
另一面的方落羽,腳下邁著縮地成寸,直接就來到了停車場,上車就向著那間酒吧開去。
不大會的功夫,方落羽就驅車來到了酒吧。
「落羽這邊。」滿頭赤髮的司徒烈,坐在上次兩人坐過的地方,正衝著方落羽招手。
而羅詩華正坐在一旁,桌子上面還擺放了好幾杯九轉輪迴。
「心情不好?」方落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問了一句。
「嗯。」司徒烈有些沉默的點了點頭,拿起一杯酒,仰頭喝了下去。
「出什麼事了?有人找你麻煩?」方落羽說到這麼一句話的時候,眼中不禁露出一絲殺氣。
這股殺氣,剛一出現就消散了,因為旁邊還有個普通人在,不過也將羅詩華給嚇得夠嗆。
「好冷∼」
羅詩華感覺到一股窒息的寒冷感,好在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
「沒有人找我麻煩。」司徒烈一臉頹廢的表情,不斷的往嘴裡灌酒,手上還拿著一根香煙。
「那是出了什麼事?」方落羽皺著眉頭看著司徒烈。
「和女朋友吹了唄。」司徒烈盡量的顯出一臉的不在乎,可是眼中的黯然,卻是怎麼都隱藏不住的。
「因為什麼?」
「她說我染頭髮,還說我不陪她,我經常不在她的身旁,還經常沒消息,這讓她有些受不了,結果就那麼吹了。」
「乾杯,恭喜你重歸單身。」
「砰∼」
杯子發出一聲輕響,兩人相互一飲而盡。
「要不讓李頭給你找點事情做?然後好好的發洩一下?」
「好主意。」
聽完司徒烈的眼中不禁一亮,現在有一個目標確實是一個好發洩的方式。
隨後立刻就給李頭打了一通電話過去。「李頭,有沒有事情讓我做?」
正坐在辦公室的李頭,接到司徒烈的電話,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起來,這幫小傢伙,面對任務都是能推就推,還老嫌麻煩,這次是怎麼了?居然轉性了?
可惜再一想到上次的老者給他傳遞的消息,再加上他現在的實力,還真沒什麼好的任務給他。
「現在沒有什麼任務給你。」
「什麼?沒有?那段時間都是傷剛好,就有任務,現在你告訴我沒任務?」司徒烈有些不可置信的叫喊了起來。
就連一旁的方落羽,也是將眼睛瞪得大大的,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居然沒任務。
方落羽連忙搶過司徒烈手中的手機叫道:「你告我們沒任務?這句話你自己信嗎?」
「你小子怎麼也在?你不會以為天天都有事情發生吧,要不然你們那段時間都沒事做,那是怎麼會事?有任務我早就給你們安排了。」
這下方落羽也是無奈了,將手機還給了司徒烈。
「真的沒有?」
「你們兩個小子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嫌國家還不夠亂,居然還想有妖怪之類的來找麻煩,你們兩個有毛病吧。」
李頭被司徒烈和方落羽兩人氣的不輕,直接將電話給掛了。
「司徒烈這小子是不是受刺激了?」
暗自嘀咕了一句,變張口叫道:「姓魏的你給我過來。」
「來了,來了。」
隨著李頭的話音剛剛落下,魏索就跑了進來。「李頭有什麼事?我們最近好像沒提交什麼錯誤的情報啊!」
「沒錯誤的情報?你們有提交情報嗎?」
「額∼」
這下魏索是沒話說了。
「司徒烈是怎麼回事?這小子好像受刺激了,給我查一下。」
「還勒,等我幾分鐘。」
說完魏索就跑了出去。
如果要是成員受了刺激,這件事情是必須要調節的,要不然出了什麼事,可就是一件麻煩事。
「那小子失戀了。」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魏索就又跑了回來。
「這樣啊!」李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就有揮了揮手,示意魏索可以離開了。
「這件事還真是頭疼,這幫小子為了國家的事情流血,可自己的事情卻……」
李頭有些說不下去了,只好低下頭繼續批改文件。
只見一張文件上面寫著。「完成一件任務,就有半個月的休息時間,可以陪陪女朋友或者家人,除非出現緊急任務。」
反正妖怪什麼的也不是每天都出現,就適當的給他們一個休息的時間吧,這段時間確實是給他們累壞了。
這張文件,很快就穿了下去。
「嗡嗡∼」
正在喝酒的司徒烈和方落羽,以及後來的金剛盧飛和李吟月幾人,正坐在一起和酒聊天。
他也都是司徒烈叫來的,只是因為路比較遠,所以是離這裡比較近的方落羽先到了這裡。
看著響起來的手機,幾人同時的拿起手機看了起來。
等看完,幾人差點沒叫出聲來。「這搞什麼啊!」
「為什麼之前就沒有這條消息,居然到現在才下來。」司徒烈更是苦澀的叫了起來。
如果早就有這條文件下來的話,他也就不至於和女朋友吹了。
「放鬆一下吧。」金剛同樣滿臉的苦澀,輕輕的拍了拍司徒烈的肩膀。
他自己也黃了好幾個女朋友了,現在他都三十好幾了,如果這條命令早點下來,估計會好點,可是任務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
羅詩華看向司徒烈,眼中閃過一絲漣漪,她現在感覺司徒烈這個看起來非常頹廢的男子,好像還是蠻有魅力的。
「對了司徒,你是什麼時候染的頭髮?」
「我沒染頭髮,他自己就變成這種顏色,據鐵若男說是血脈覺醒。」
「我覺得很有個性啊!火系異能者就應該有頭紅色的頭髮。」同為火系異能者的李吟月直接就來了這麼一句。
「那我是不是應該染成藍色?」盧飛的臉上有些古怪,還看向了金剛的大光頭。「金剛不用染髮,就是金色的。」
「他那是頭皮。」方落羽隨意的來上了那麼一句。
聽完方落羽的話,幾人看了看金剛的大光頭,頓時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
看了看幾人,金剛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也笑了起來。
「笑什麼呢?這麼開心?」葉名赫和小毅兩人同時走了進來,好奇的問道。
他們兩人比較遠,在處理一些關於血月的事情,之前就有一些陌生人,在倉庫的附近窺視,將他們抓了起來,可卻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這也讓兩人多少有些失望,不過因為是他們兩人在調查血月的事情,就在京都附近的廢棄倉庫尋找了起來,可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之前接到電話的時候,兩人正好在郊外的一處廢棄工廠,接到電話兩人就趕了回來。
到是一旁的羅詩華,將幾人的話都聽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