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識時務啊!」
方落羽同樣的拿出一把手槍,還有一個上校軍官的證件。
玩味的望著那些小混混,說道:「你們是想和我們走一趟呢,還是想就這麼算了?」
那些小混混見到又冒出一把手槍,還有一個上校級軍銜的證件,頓時就傻眼了。
不光是他們,就連張自然和他的那些保鏢也紛紛傻眼了。
這些都是什麼人啊!居然能隨身攜帶槍支,還是個上校。
有這麼年輕的上校嗎?他高中畢業了嗎?他不是個保鏢嗎?難道是為了靠近虞妙依才偽裝成保鏢?
要是這個證件是真的,那這背景得有多深啊!
現在不光那些小混混開始害怕了,就連張自然和他的那些保鏢也開始害怕。
這得是多厚的一塊鐵板啊!
「當然是就這麼算了。」所有的小混混都搶先叫了起來。
雖然得不到那筆錢,可是總比把命丟了強。
「我可不可以也就這麼算了?」張自然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幾分恐懼。
「你覺得呢?」司徒烈望向張自然的臉上充滿了玩味。
「應該不會吧。」
張自然有些恐懼的說道,現在他都快後悔死了。
之前被打的傷還沒好,還疼著呢,真是後悔來找他們麻煩啊!
方落羽不屑的看了眼張自然說道:「盡然知道,你還說什麼。」
隨後看著那些小混混說道:「盡然你們都說想這麼算了,那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
「您請說,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保證完成任務。」
現在有機會能沒事脫身,那還不答應。
有些甚至已經想到了什麼,紛紛向著張自然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如果說方落羽兩人讓他們辦什麼事情的話,那也就只有這件事了。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就聽方落羽說道:「他們盡然想要我們的四肢,那麼你們就給我把他們的四肢全部打斷。」
「明白了嗎?」
「明白,保證完成任務。」
把些小混混衝著張自然猙獰的笑了起來,一個個撿起地上的刀和匕首就走了過去。
嚇的張自然不斷的後退,同時驚恐的叫道:「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們想要多少錢直說。」
隨後看著同樣害怕的往後退著那些保鏢,頓時叫道:「你們退什麼,我花錢請你來是保護我安全的,小心我投訴你們去。」
那幾個保鏢聽完也是沒辦法了,司徒烈他們是打不過,可是那些小混混還是有幾分把握的,即便他們拿著武器。
可是就怕司徒烈也出手啊!那樣的話他們根本就是被虐的貨,何況還有一個不知深淺的方落羽。
但也只能咬牙硬著頭皮上了,只在不行就等時機差不多裝暈過去。
想到這,就揮舞著拳頭向著那些小混混衝了過去,不斷的左右閃躲,還時不時的反擊。
那些小混混根本就沒學過什麼正規的格鬥,只會那麼就幾下子砍人。
對那些經過專業訓練的保鏢,就有點不夠看,不到一會,就有幾個人倒在了地上。
同樣的那些保鏢也是挨了幾刀,手臂胸口還有後背,都有一道明顯的傷口。
雖然那些小混混不是保鏢們的對手,但也留手了幾分。
要知道不留手不行啊!旁邊還有警察在哪,要是砍重了,真把那幾個人砍死了。
他們肯定會被抓進去,所以砍的時候特意輕了不少。
「這些小混混還挺有意思。」方落羽在司徒烈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是挺有意思的,居然還會手下留情,看來是顧忌咱們呢。」
司徒烈同樣輕聲的回了一句。
現在有熱鬧看,那就不回去陪那些女生逛街了,要不然又是沒完沒了的。
趁這個時間那就多待會,就讓李朗他們多受點苦吧,反正他們也是樂在其中。
想到這裡兩人同時的點了點頭,就又將目光望向了混戰在一起的那幫人。
看他們左砍一下,右當一下的,不到一會就感覺有些厭煩了起來。
這實在是太過無聊了,而且那些小混混倒下的也越來越多,那幾個保鏢也拿到了砍刀,和他們對砍了起來。
這下那些小混混倒下的更多了,幸虧那些保鏢同樣的留下了幾分力。
在那些小混混的身上留下的只是皮外傷,不過他們也聰明,居然直接往地上一倒裝暈。
真讓人佩服啊!
很快那些保鏢就將那些小混混收拾乾淨,同樣自己也只剩下了一個人。
「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張自然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看到臉上露出笑容的張自然,司徒烈緊接著說道:「當然不行。」
瞬間張自然的臉就垮了下來,不斷的哭訴道:「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在也不敢了,你們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你剛才怎麼不放過我們,何況我們已經放過你幾次了?」方落羽有些好奇的望著張自然問道。
隨後看著不說話了的張自然,就將目光望向了那些倒在地上的小混混。
冷聲道:「如果你們再不起來,我就讓你們永遠起不來。」
「我們起來了。」聽到方落羽的威脅,那些傷勢不太重的立馬就起來了。
「把他給我打殘,你們就可以走了。」說完方落羽就往後退了一步。
「不要……不要。」
張自然不斷地後退,隨後就向後跑去,可惜他忘了後面是一堵牆。
結果直接撞了上去,額頭也有鮮血留下。
「你們還不快上。」
「是~~」
那些小混混連忙應了一聲,就向著張自然走了過去。
不一會就傳出了他的慘叫聲,當然僅剩的那個保鏢也當了一些,結果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不過應該是放水吧,不然也會打到兩個在倒在地上的。
看了眼不斷慘叫的張自然,方落羽兩人就想外面走了出去。
卻發現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了不少人,還在那裡看著那些小混混暴打張自然。
就聽司徒烈叫道:「都散了吧,都散了吧,那個被打的人欠了哪些人錢不還。」
方落羽也緊跟著說道:「沒錯,而且他還四處賭博,剛才居然還搶劫。」
「這下被那些人發現了,就連忙過來阻止,而且還賴賬就打了起來。」
「大家沒事都散了吧。」
聽到兩人的一唱一和,那些圍著的群眾也都散了。
尤其是那些小混混,居然還感激的看了兩人一樣。
然後下手打的就更狠了,而且還加上了幾句咒罵。
叫罵道:「教你欠錢不還,叫你搶劫。」
「看你這樣,都比我們這些小混混還小混混。」
「最可氣是的是你居然還劫色,更過分的是那麼大歲數的一個阿婆你也劫,你還有沒有良知啊!」
聽到這些人的話,方落羽兩人一下就笑了起來,隨後向外走去。
「噗~~」張自然聽到這些人瞎編的話,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小混混們見到張自然吐血昏迷,當下就將他的身上翻了個遍。
發證聽這小子的口氣好像很有錢的樣子,那就撈一筆,可是翻開一看裡面就十幾張百元紙幣,剩下的就全是銀行卡。
當下一個個就憤怒了起來,扛起張自然上了一個輛麵包車就走了。
等張自然在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的被綁在了一張床上。
隨後那些小混混就走了進來,問道:「把你銀行卡的密碼告訴我們否則有你受的,」
「不可能。」張自然不禁叫了起來。
「那好吧,你隨意,我想你一會會說出來的。」
說完其中一個人就走了出去,還帶進了一個表情有些詭異的中年男子。
尤其是望向張自然的時候,眼中還閃過一絲。
「你現在說還來得及。」
張自然的臉上充滿了恐懼。
「不……不可能,他是幹什麼的?」
「唱後庭花的。」一個紅髮小混混就是了一下,就將目光望向了那個中年人。
眼神中帶著幾分厭惡的說道:「他就交給你了。」
還走到張自然的身旁,給他為下了幾片藥。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春。藥而已。」
說完不管面色大變的張自然,就打開了攝像機,對準床上就拍攝了起來。
同時對著那個中年人點了點頭道:「花男他交給你了。」
「多謝了。」花男的聲音有些尖銳,就像是太監一般。
隨後看著張自然,還伸手摸了過去說道:「好白的肌膚啊!好大的吉吉啊!是我喜歡的類型。」
說著還親了過去。
「我交,我交出來,我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求你們了。」
花男可不管張自然的叫喊,雙手不停的遊走著。
很快就傳來了一聲張自然的慘叫聲,床單上也落下了幾許鮮血。
真是菊花殘,滿腚傷,紅花印床單。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小混混早就受不了的跑了出去,只留下花男和不斷慘叫的張自然兩人。
一個多小時後,當那些小混混再次進來的時候,張自然已經有些口吐白沫了。
「人沒事吧?」
「沒事,可能是太興奮了吧。」
「哦,那就把他弄醒。」
一桶水下去,張自然也醒了過來。
「交代吧。」
「好我交代。」
張自然的雙眼已經有些呆滯了起來,將他銀行卡上的密碼全部講了出來。
不過那些小混混也算仁義,還把他的錢包還了回去,只不過是沒有銀行卡的。
當然那十幾張百元大鈔也是少了幾張。
「您可以走了。」
「哦。」張自然呆滯的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