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現在渾身刀疤那人身邊的赫然就是方落羽,這一出現也將他嚇了一跳。
不光是他,就連其他人都是被嚇了一跳。
「頭~~」緊接著就其叫了起來。
同時還拿著槍對準方落羽打了過去,就連那個頭也是瞬間拔出一把匕首,往後捅了過去。
不愧是傭兵啊!動作就是迅速,可惜卻什麼也沒打中。
另一邊的土狼幾人卻倒在了地上。
「哼,就這麼點水準,就趕來我華國搗亂,真是不知所謂。」
被土狼他們架著的林夕,突然睜開了雙眼,雙上發出了數道風刃,割斷了他們的手腳。
並且接住了要倒下的虞妙依,又不屑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哀嚎的那些人。
「什麼?」那幫傭兵驚訝的大叫了起來。
虞妙依這個時候也稍微有些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人抱著,頓時就尖叫了起來。
看清是林夕,也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往那幫手持武器的傭兵,眼中不禁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是灰熊傭兵團的灰熊,我們這次認栽了,還請放我們一條生路如何。」
灰熊傭兵團的頭,對著幾人大聲叫道。
想不到他一個外國人,普通話居然這麼標準。
「你覺得可能嗎?」方落羽憑空出現在灰熊的身前,一腳踹了過去。
就見灰熊向後飛了出去,邊上的其他人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方落羽就追了過去。
又是一腳上去,灰熊吐出了一口鮮血,反應過來的其他人連忙射擊了起來。
砰砰一連串的槍響,卻沒有打中任何東西,當然房門和牆壁例外。
「砰~~啊……」的一聲悶響和伴隨著一聲慘叫響起。
就在剛才方落羽追上灰熊,在那些傭兵開槍的時候,帶著他就離開了原地。
此時方落羽的腳正踩在灰熊的身上,藐視著望著那些傭兵們。
「想來就來,想殺人就殺人,你以為這是在過家家呢?」
說完方落羽的腳下又是狠狠的一踩。
「啊~~」灰熊又是一聲慘叫,鮮血不斷的從口中流出,胸口也凹下了一塊。
胸口上的肋骨明顯是被方落羽踩踏,也不知道上沒傷到內臟。
「頭~~」
灰熊傭兵團的所有人都驚叫了起來,像他們這種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已經沒有什麼不可以捨棄的了。
硬要說還有什麼的話,那就是兄弟之情了吧!
可能還有家人吧!不過當傭兵結婚成家的非常少,畢竟他們都是將頭提在腰間的人物。
他們每天都在一起訓練,在一起出任務,可能感情會很深,不過要是真有危險可能也會跑。
站在門口附近的那些傭兵,已經有幾個人打算要逃跑了,雙眼不斷的在四處游離,打算著如何逃跑。
當然更多的是留下,打算一絕死戰。
自從見到了方落羽的速度,還有林夕那詭異的風刃,他們就知道自己等人已經跑不掉了。
以前他們就遇到像方落羽和林夕這種人,而付出的代價就是死傷無數。
要不是對方感覺殺夠了,他們可能就全部都死了。
現在再次遇到了這種人,他們實在是提不起反抗的念頭,只會拿著槍指著方落羽瞎開槍。
像這樣的槍法,方落羽根本就不在意的躲閃了起來。
恐怕就是不閃躲也不一定被打中。
隨後右手的指尖射出一道細小的無色劍氣,瞬間穿透那些開槍傭兵的各個關節。
至於那些逃跑的人,方落羽根本就沒看。
只見林夕抬手就放出了疏導風刃,快速劃過那些人的大腿。
頓時鮮血流了滿地,這些傭兵沒有一個人能再站起來。
「真是不堪一擊。」
方落羽平淡的搖了搖頭,一副異常的不屑的樣子,給人一種桀驁不馴感覺。
這讓站在林夕旁邊的虞妙依,不禁眼前一亮。
這個時候,司徒烈他們也都趕了過來,正好見到滿地哀嚎的灰熊傭兵團成員。
「我就知道,等我來了事情也已經結束了。」司徒烈笑嘻嘻的對著方落羽幾人笑道。
方落羽和林夕有些無語的看著司徒烈,齊齊的翻了個白眼,還有一根中指。
「你們還真默契啊!」司徒烈瞬間無語了下來,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狀況。
「妙依你沒事吧。」林濤直接向著虞妙依跑了過去,一臉關心的表情。
「我沒事,謝謝關心。」虞妙依客氣了一下,向著林夕問道:「現在該怎麼辦?」
「當然是等人來收拾一下。」
方落羽瞥了一眼虞妙依說道。
「等人?難道你們都是帶人來的。」
「要不然這一地的東西誰收拾。」
說完方落羽就回到警車裡面坐了下來。
可誰想獨孤雯檢查了一下,地上那些人的傷勢,就一副怒氣沖沖的向著方落羽走了過去。
並且拔出了腰間的軟劍,並且叫道:「說,是不是你幹的?」
「什麼?」
突然聽到獨孤雯的問話,方落羽不禁一愣,沒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是不是你在我和那幫人打的時候做了手腳。」
「沒有。」
「你敢說不是你,除了你一直隱藏在暗中還有誰?」
「你煩不煩!」
方落羽頓時就怒了,有沒有像你這麼無理取鬧的,我都說沒有了。
同時一股殺意壓向了獨孤雯,人也走出了警車,隱隱約約有了幾分要動手的意思。
看到方落羽的樣子,獨孤雯也被嚇了一跳。
她可是知道自己絕對打不過方落羽、
但是又不甘心的威脅道:「你信不信我告訴你姐姐。」
打不過那就請外援,何況我爺爺可是你師父。
「哼~隨便。」
方落羽可是不受你威脅的,你想要告那就告去吧。
「那個你誤會了,那個時候是我動的手腳,」
林夕有些無辜的望了眼方落羽,並且聳了聳肩膀,表示無奈。
這可不是我故意的,只是她認錯了目標而已。
「是你。」
獨孤雯這些也沉默了,看著滿臉冷漠的方落羽心下不禁有了幾分歉意。
可是再一想到他之前的那個態度,道歉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隨即嬌哼一聲去找林夕了,最後也不知道兩人談了什麼。
居然一副高高興興的和諧模樣,沒有一點想要打架的樣子。
這和剛才對方落羽完全是兩個概念。
讓在場的男生們大搖其頭,表示非常不解。
過了一會,後續的警察就趕來了。
七八輛警車,幾輛大型的押運車。
可是等他們來了以後,看到這躺了一地的人,都有些傻眼了,而他們自己人居然一個都沒有受傷。
這不是希望自己人受傷,只是太不可思議了而已。
面對拿著槍械武器的人,自己卻沒有到絲毫的傷害,就連人質都沒有受損分毫。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也沒有人去詢問什麼,只是默默的將那些人送上了押運車。
可是虞妙依望著四合院旁邊,那兩個小土包的時候,不由的沉默了起來。
隨後輕輕的舉了一個躬,輕聲說道:「對不起,都是因我你們才會遭受此難。」
「不過你們也放心,傷害你們的那些人也都被抓了起來,他們會受到應有的代價的。」
林夕看著那幾個土包也不禁歎了一口氣,拍了拍虞妙依的肩膀說道:「我們該走了。」
「嗯。」輕輕的點了點頭,虞妙依雙眼留下了兩行清淚,就跟著林夕上了一輛警車。
由於路途顛簸,再加上沒有了交通部門的一路放紅燈,眾人花了兩個多小時再回到了酒店。
看到早已經等著了的方詩涵等人,尤其是見到她們那一臉的關心,不僅讓方落羽的稍微放鬆了一些。
「是你。」張自然居然也在,見到走進來的方落羽頓時就叫了起來。
他現在還記得這個被自己趕跑了的小子,沒想到他又回來了。
不光是這個小子,還有那個叫司徒烈的小子也在,正好要找你們呢。
連忙對著身旁的兩個黑衣人,叫道:「給我打他們一頓,就是那兩個男的。」
說完還指了一下方落羽和司徒烈,尤其是那一臉的恨意。
也真不知道他那一臉的恨意是從哪來的。
「妙依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這段時間可是把我給急死了。」
「我追出去的時候你們都已經沒影了,我只能報警,然後回來等你。」
見到走進來的虞妙依,這個小子頓時就興奮了起來。
可卻沒注意到,其他人眼中那不屑的神色。
雖然在這段時間一直是和方詩涵等美女在一個房間,不過他是有色心沒色膽。
而且還要給虞妙依一個好印象,就沒有絲毫過分的動作。
不過眼神還是老往那個方向飄。
「你來還是我來。」方落羽看著走過來的幾個黑衣人,向著司徒烈問道。
「我來吧!你都打了那麼多了,這幾個也該給我出出氣了。」
說完司徒烈就向著那幾個黑衣衝了過去。
緊緊就是那麼幾個回合,那些黑衣人就倒在地上慘叫了起來。
是在不是一個檔次的,就算這些黑衣人,是經過正規訓練的保鏢也是沒用的。
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完全是一面倒。
隨後司徒烈向著張自然走了過去,同時捏著雙手,發出了一陣的辟里啪啦的骨響聲。
「你別過來啊!」
他沒想到居然是一面倒的情節,同時心裡不斷的叫罵著那些保鏢是廢物。
簡直太弱了,那麼容易就被達到了,當初還像自己說他們的伸手如何了得。
「還真是廢物啊!」司徒烈冷笑的望著張自然說道。
「確實,他們確實是挺廢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