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落羽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是在龍京市的省中心醫院了,森西鎮的醫院滿足不了方晨的要求,就和那身穿道袍的中年人毛鴻修連夜將方落羽和司徒烈帶到了龍京醫院。
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和滿屋子刺鼻的消毒水味,方落羽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就感覺這時一雙溫暖的手壓住了自己的身上,喝一聲關切的聲音道:「別動。」這是母親的雙手。
倒在床上,看著母親那雙通紅並充滿關切的目光,方落羽露出了笑容道:「媽媽,我沒事。」
「還說沒事,都傷成這樣了,下次別讓我們擔心了。」劉思語的雙眼留下了眼淚,一隻手握著兒子的手,另一手擦著眼淚結果越擦越多,當初看到滿身是血的兒子時,整個人的心就不斷的抽搐了起來,再見到兒子身上的傷整個人都傷心的暈了過去。
「別哭啊,我這不是沒事嗎?」方落羽見到母親的樣子有點慌了起來,自己的手在母親的臉上輕輕的擦拭了起來,但是根本就止不住母親留下的眼淚,連忙想了一下說道:「我有點餓了,有吃的嗎?」
「有。」劉思語慌忙的站了起來,擦了擦連上的淚水,在桌子上找了起來,但什麼也沒找到,這才想起女兒說今天由她帶飯菜,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方落羽道:「那個,一會你姐姐送飯過來,你就先忍忍吧。」
「嗯。」方落羽輕輕的點了點頭,又閉上了雙眼暗自運起了乾元寶典。
看著像是睡著了的兒子,劉思語悄悄的走出了房間,靠在了牆上,眼淚再一次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媽,您怎麼了?落羽是不是傷勢出什麼轉變。」一名拿著保溫桶的少女,見到劉思語的樣子立刻就有點慌了神,以為方落羽出了什麼事情,轉身就要往病房裡闖,卻被劉思語拉住。
拉住就要闖進病房的女兒,劉思語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道:「落羽剛剛醒了過來,現在又睡著了。」
聽到這番話,方詩函才鬆了口氣,拍了拍胸口道:「沒事就好。」
當初方落羽身上的傷,醫生都說很難辦,傷口太多尤其是那一道斜跨身體的傷口,依稀可以見到心臟的調動,再加上失血過多,很多醫生都說想要放棄治療可以準備後事了,但是說這些的都被憤怒的方晨和劉思語兩人打了出去,剩下醫生再也不敢瞎說,連忙將方落羽推進了手術室,操刀的主治醫生是本院的院長。
當初得知方落羽是省委書記的兒子後,連忙趕了過來,看到那種傷勢自己也十分難辦,但也只能繼續下去,將自己所有的本事都拿了出來,才將方落羽身上的傷口全部縫合,又做了其他的處理。
看著從手術室出來的兒子,方晨掏出一顆丹藥放進了方落羽的嘴裡。
其他的醫生想要阻止,卻被院長攔了下來,聞道那顆丹藥上傳來的那種芬香,就知道這是一種不可多得的藥物,估計也只有像省委書記之類的高層才能接觸到吧,要知道在華國還是有很多的中醫,那些實力高強的中醫,就連他自己也不得不佩服,這個丹藥想來就是他們的傑作吧,要知道這些人很多都是領導們的專職醫生。
方詩涵在外面等了一會,才拿著保溫桶悄悄的走了進去,輕輕的放在桌子上,臉上充斥著關切的看著自己弟弟的臉龐。
感覺到有人進來,方落羽也停止運轉功法,張開眼睛看到來人不禁輕笑了一下道:「姐,你來了。」
「打擾你了吧。」方詩涵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打開保溫桶,就要喂方落羽吃飯。「醒了,吃飯吧。」
「沒有打擾我,只是不想看母親流淚,就假裝睡覺,還有我昏迷多久了?」方落羽解釋了一下,張嘴就吃了一口姐姐餵過來的飯。
「七天了。」
吃了一口就感覺有點不太舒服,再加上有些不習慣姐姐的樣子,方落羽想要自己吃飯便說道:「我自己來。」
「哪那麼多廢話,趕緊吃。」但是方詩涵趕著不樂意的弟弟,就輕輕的一拳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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