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夜深,秦天揮散了諸臣之後前往後宮,心中心事重重的前往後宮,回到了自己的寢室。
由宮女服侍洗浴,披上了睡袍之後靜靜的坐在了寢宮之中的軟榻上。
小飛子端著牌子走了過來,對著秦天說道:「君上今晚是點名還是翻牌?」
秦天擺手:「夏夕。」
小蠟子眉開眼笑的跑去吩咐小太監們去佈置。
秦天沒興趣理會毗人之間的勾心鬥角,閉目想著一些事情,小飛子看出秦天興致不高,靈機一動對著秦天說道:「君上,奴婢聽說城西有一處道觀,叫做東來觀,裡面算卦、求神都非常靈驗,要不,君上您帶著幾位嬪妃去看看?」
秦天依舊閉目,說道:「以後再說。」
片刻之後夏夕被請入寢宮,小飛子、小蠟子將蠟燭點亮,收拾了一下被子之後雙雙退去。
五月十日。
秦天下令將臻國境內所有黑雕台全部剷除一個不留!
席書當即傳令整個臻國影襲人員,開始收網。
各地黑雕台被摧毀,所有黑雕一網打盡,秦國徹底和臻國斷絕了情報來往,想要在臻國重新建立黑雕台,則需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對於秦國也是一種損失。
再加上去年入冬,匈奴、氐族、羌族三族得知秦國狼騎衛調離秦國大肆作亂,數月之間攻破秦國十一座城池以及大量的糧草、人口劫掠回部落,造成秦國大量的損失。
對於糧草資源更加的渴求,而雒陽城又被秦天擺了一道,根本無法進入雒陽城,幾次三番在函谷關下叫陣被張遼抵擋了回去,贏合如今對秦天已經不知道是恨還是喜愛了。
恨秦天陰險狡詐,被三族劫掠之後秦國需要恢復元氣,以及大量的糧草才能繼續招兵隨後征討異族。
卻又喜愛秦天的陰險狡詐的手段。
如此矛盾的心理領贏合遲遲沒有對臻國採取什麼激烈的手段,另一方面聽說秦天還沒有子嗣,處於父親的擔憂,另外覺得秦天如此的陰險狡詐能將弱小的臻國發展至斯地步,剩下來的兒子應該不會太弱。
當贏合得知臻國黑雕台全部被搗毀,關於秦賈的猜測得到了證明,再加上秦國信使回來將整個過程詳細的講完之後,贏合大怒之下準備下令將這個信使給斬殺了,但是突然注意到了一點。
贏合氣焰頓消,從秦天的態度來看他對於這個官員還是很友善的,或許留下來方便兩國溝通,下了決定之後面色平靜的說道:「傳孤旨意,鑒長史北青傳旨有功,冊封翰林院庶吉士。」隨後冷哼一聲拂袖離去,若非這個人能夠和秦天說上話以及秦天對他的態度,他早就將這個白癡給斬殺了!
北青目光呆滯的看著贏合離去的背影,有些恍如夢中的感覺,原本以為自己難逃一死,亦或者逃過一死,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真的如秦天所說的那樣陞官了,並且還是一個大官。
贏合回到了後.宮之中,之間一美艷夫人身穿華麗一群,裹挾著芬芳清香的湧入贏合懷中對著贏合說道:「君上~~!臣妾相求君上一件事情。」
贏合捏著那美艷夫人的下巴說道:「嗯,愛妃說來聽聽。」
那妃子一臉嗔怪的對著贏合說道:「君上,我兒贏仁已經成年,不如分封一塊領地給他吧。」
贏合緩緩鬆開了手,還是帶著笑容的看著妃子,一言不發,眼瞳中徐徐的一股寒芒。
那妃子以為贏合正在努力傾聽連忙說道:「聽說那臻國國君是您十幾年前在外的私生子,不如將他召回來,讓仁兒去做臻國君上豈不更好?」
贏合反問:「把秦天召回來?讓贏仁去做臻國國君?」贏合說這句話有一種怒極反笑的感覺,心中越發額憋屈,要是能召回來,我還至於奉上剛才呢個北青?
而那妃子則恍然不決的點了點頭說:「對啊,仁兒那麼乖順,讓他做絕對是一件好事。」
贏合硬邦邦的丟下一句話:「你去把他召回來試試。」說完臉色發黑的回了自己的寢宮,對於這個蠢女人他實在沒勁說話。
那妃子並未察覺贏合語氣的異常,反而以為贏合的意思是在說,你將秦天召回來就讓贏仁去做,對於秦天她從來沒放在眼裡,一個小地方野女人生的雜種怎麼能比上如今正統血脈的贏仁,因為他是老秦人第一士族白家嫡女。
純正的秦人血統的贏仁鐵定比那個秦天強多了。
隨後滿心歡喜的去了宮外,因為贏仁不是儲君不能入住皇宮只能在宮外住。
當贏仁得知這樣的喜訊之後,極為興奮,心中高興的說著:「任你苦苦經營五年,發展至斯田地,到頭來還不是為我做了嫁衣。」隨後對著那嬪妃說道:「母親大人,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寫一個懿旨交給我,我今晚就走。」
而當天夜晚兩家商會先後相差3天入住秦國國都長安,各自選擇了一家商舖經營,等待後續命令。
六月七日,秦國公子仁率領三百騎兵進入臻國國都之後硬闖臻國皇宮,手持秦國貴妃懿旨,大肆狂言說自己即將是臻國君上,要求他們立刻開門。
守城者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秦天。
秦天帶著眾人抵達城門口,皺著眉頭看著城下的那個贏仁。
贏仁也立刻認出了秦天揮舞著手中的懿旨讓秦天立刻開城,若不然就要下令殺了秦天。
秦天對著許褚說道:「去,將那個什麼懿旨拿過來看看。」
許褚當即除了門率領無雙軍將秦國三百騎兵包圍了起來,全部脫下了馬匹,卸了武器裝備之後走到了冷笑不止的贏仁面前一把奪過懿旨走上了城牆遞給秦天。
秦天看了看之後,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揮了揮手說:「來得好,將他們關押起來,正愁找不到秦國把柄呢,居然就送過來了。」
六月二十七日,贏合得到臻國信使傳遞消息,頓時面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