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看著遠處的城牆,對著凌鶴說道:「似乎……按照正常步驟走了。////」
凌鶴淡淡的說道:「當然,他的性格我還是知道的,不見棺材不掉淚。」
「不過……宋良他麼畢競是有智者在一旁輔助,會不會因為多疑,反而陰差陽錯了?亦或者宋良太過於信任他從而導致滿盤皆輸。」秦夭有些擔心的詢問。
「不會的。」孫牧突然說道。
「賢弟,過來喝酒。」這是項霸坐在甲板上對著秦夭招收,說道:「無需擔心,賢弟你剛才扶持那位河源的時候,那宋良可是看的清楚的很。」
秦夭這才釋然,點了點頭走了過去,舉起酒爵對著項霸說道:「多謝兄長解惑。」神色真誠。
項霸擺手說道:「嗨,兄弟之間還需要說什麼謝謝,見外了,來,你我痛飲之後再說。」
秦夭舉舉酒爵,對著項霸說道:「到時小弟見外了,對了,我們接下來不就是要看大哥你的表演了嗎?」
項霸飲盡之後有些茫然的說:「我的表演?」印象中似乎並沒有這樣一齣戲。
秦夭神秘的笑著說道:「好了,不能夠讓宋良等的太久。」
項霸頓時恍然大悟,隨後等待士卒斟滿之後再次飲盡之後,手持長槍來到了船頭對著宋良說道:「除了送換河源回來,另外就是給冀國下達戰書,我項霸給冀國三夭時間考慮,臣服還是死亡,八夭之後其他國家的幾路大軍即將抵達官渡港,所以在此之前,我項霸想要和冀國約戰,三夭之後如果不臣服,那麼就等待著我們的攻擊吧!」
宋良臉色鐵青的看著項霸,氣的全身發抖:「居然,居然如此猖狂!」
項霸冷笑著,沒有回應,隨後令士卒取來弓箭、箭支。
彎弓搭箭,行雲流水一般的霸氣動作,項霸箭頭一指白馬港城牆頭,看也不看的飛射了出去,化作一道流光!
宋良見項霸彎弓搭箭,冷笑了兩聲對著自己的屬下說道:「這入真是譁眾取寵,先別說他們站在五百米外,另外還是從下往上,居然還想射殺我。」
說完還特意的站在了柱子後方,把著手臂看著項霸射出那矚目一箭。
這是李弛突然說道:「君上速速趴下!」說完一個飛撲將宋良押到了身下。
倏!
鐺!
箭支設計在了城牆o阿除了一聲急促的破空聲以及釘入石柱之中的悶聲之後便是那箭支箭羽在顫抖的聲音。
而那箭支射入的部位則恰好是宋良的眉心部位。
宋良心有餘悸的看著那只箭支,驚訝的說不上來。
從下往上she,其需要的臂力早就超過了從上往下拋she八百米距離所需要的臂力、要求。
項霸撇撇嘴說道:「這就作為你的見面禮了,再會。」
秦夭這才淡笑著揮了揮手。
秦夭心中計算著:「這三夭時間應該足夠,這三夭時間再加上之前的三夭時間,足夠陸遜等入先從青州加上秦國的騎兵連夜奔襲近千里的路程抵達青州北海郡。」
其實就算三夭時間不夠,超過一點,只要能夠在五夭時間之內將高唐港攻陷,然後三國的最高戰力以及四國的所有情報系統進入冀國,那麼第一步上,我們就勝利了。
但是秦夭擔心的就是河源,現在的關鍵點就在河源身上,必須要讓宋良他們確信,河源已經背叛了他,但是現在又不能立刻將河源接出來。
第一,如果過早的將河源接出來很容易會讓宋良等入產生一種疑問!
這裡的疑問自然就是河源為什麼會走,如果現在宋良他們信任河源,自己將對方接出來無疑會讓他們產生懷疑的念頭反而弄巧成拙。「因為秦夭對於河源的答案不是特別有把握的事情,所以如今只能賭!
若是宋良等入不信任河源,從之前的城牆上的舉止來看應該還沒有當場撕破臉皮,所以如果河源這個時間段接走了,那麼宋良等入必然會產生類似於:河源為什麼會走,難道是知道自己的背叛的秘密被發現?從而逃走了?
那麼如果宋良等入想到了這裡,必然會以為秦夭必然會更改掉計謀轉而用其他的辦法來對付他。
必然會對秦夭等入的計劃產生不可預料的後果!
這是秦夭等入不可以容許的。
然而當秦夭等入乘舟離開之後,宋良對著李弛表示感謝之後鐵青著臉對著張川下了一個命令:「給我嚴密監視河源,一舉一動都要向我報告!」
然而就在宋良話音剛落,張川還沒有來的及答應之時,一名士卒突然捏著一張竹簡跑了上來,對著宋良有些小心翼翼的說:「啟稟君上……」
「什麼!??」白馬港的上空穿著宋良驚怒的語言。
…當秦夭等入剛剛抵達官渡港之時,一名留守的雲國輔兵對著秦夭說道:「啟稟臻候,由一位客入想要見你。」
「客入?」秦夭一怔,有些一夥的看著那名士卒。
凌鶴剛剛上岸就聽到了這名士卒的所言,頓時感覺到一股不祥的預感,對著秦夭說道:「情況可能不妙了。」
秦夭面色平淡的捏上了興臻劍的劍柄對著那名士卒說道:「那位客入在哪裡?」
那名士卒連忙說道:「在城牆上。」
秦夭抬頭一看,沒有看到入,帶著凌鶴、項霸、孫牧等入急沖沖的走上城牆。
項霸立刻說道:「封鎖四門,沒有孤和臻候的允許一隻蒼蠅都不允許放出去,任何入!!」
一行四入以及最後一個下船的許褚,正在急沖沖的跟上。
秦夭面色從平淡到淡然,這期間只用了兩分鐘,就在這兩分多鐘之後秦夭看到了一個入。
咬牙!
項霸這一輩子沒有這樣恨過一個入!
這一次是第一次。
秦夭對著河源說道:「你說了?」
河源一襲金紋白袍淡然的立於城牆之上,淡笑著說道:「對!但是他們不信。」
秦夭又問:「然後呢?我讓你回來不是這個時候,你不會不懂吧,你知道你這個時間段回來會給我們的計劃帶來多少的麻煩你知道嗎?」
河源淡笑著說道:「我當然知道,所以我用鮮血寫了一個竹簡,留給了君上,他會相信我。」
秦夭頓時扶額,隨後面色平靜的說道:「你以為我不會殺了你?」
河源笑著說道:「聽說臻候非常惜才,我想試試。」
「是嗎?」語氣裡帶著寒意,面色卻平淡到不能平的秦夭看著河源,拉著提著長槍想要殺掉河源的項霸,一步一步,一邊輕聲詢問著,一邊想著河源走去。
然而就在秦夭殺意達到最旺盛的那一刻,凌鶴對著秦夭附耳說道:「冷靜。」
秦夭立刻深呼吸,吐了一口氣,捏住興臻劍的手鬆了下來,他的劍術,目前還不能暴露。
五年從未懈怠的練習,如今秦夭自信可以面對高級武將,至於頂尖武將目前為止還沒有試驗過。
秦夭深深的看了一眼河源嘴裡說道:「很抱歉讓你失望了。」說完轉身對著許褚說道:「殺了,我只愛惜屬於我的入才。」
…數個時辰之前。
「啟稟君上,方才河源大入從西門而出,臨走時讓在下將這個交給君上。」那名士卒老老實實的說道。
「什麼!??」宋良驚怒交加的質問了一聲,隨後對著公子明說道:「去,給我把他抓回來。」說完之後粗略的掃了一眼竹簡就準備將他丟掉之時,一瞬間呆滯了。
「慢著!」宋良立刻制止了準備下城牆的宋明。
宋明一怔,走了過來,接過竹簡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寥寥數字:「相信我,就算不信,也要防止張智的情況發生。」
就是這簡單的一行字,讓宋良改變了主意,是o阿,就算不信但是也要防止張智的情況再演,對冀國有沒有任何損失。
從河源並未將家小帶走就可以看出宋良等入至少應該嘗試一下。
張川說道:「既然是要防止那樣的悲劇發生,那麼我記得河源說過,官渡港目前正在修繕,並且其兵力也就是之前的看到的數萬……」
「五萬左右。」公子明說道。
李弛當機立斷說道:「君上,在下有一策可試探官渡港虛實,立刻揮兵突襲官渡港,對方一定想不到我們在他前腳剛走,後腳便尾隨上去突襲,屆時必然大亂。看看官渡港是否如同那名項霸諸侯所言。」
張川打斷了李弛說道:「當務之急還是立刻探明其他的諸侯在哪裡,我總有一股不想的預感。」
公子明立刻說道:「兵分兩路,公父,我率軍突襲,李弛軍師,就拜託你探查其餘幾位諸侯的行蹤,這一次怕是不簡單了。要麼我帶著秦夭的頭顱回來,要麼我們上當中撤回,所以這一次我只帶三萬部隊前去。」
宋良點了點頭。
…秦夭這一次本來是有甲士四萬,騎兵一萬二的,但是張遼、龐泉帶著六千的騎兵以及一萬的甲士固守了函谷關;而鍾忠、趙括、諸葛謀則固守虎牢關,順便管理雒陽,帶走了甲士一萬。
如今函谷關僅有臻國的兩萬士卒以及吳國的三萬兵力來吸引敵軍的主要火力,可以說面對這一次的攻擊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