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日強推,伴隨著興奮的是忐忑,重重壓力壓在身上!我一直都讓人失望,我也不希望讓大家失望,特地請了一天假,心情忐忑的刷新著作者後台以及書評區,以及小心翼翼的碼字。////
我害怕讓藍光編輯、書友、以及遊子大神、二飛、蠟蠟他們失望,種種滋味縈繞心頭,久不散。
然而事情的發生並非僅僅如此,鄭和在收攏了船隻之後,卻發現船隊在那場暴風雨之中被移動了數百米,而如今,已經不知道那個方向才是自己以及船隊的目的地。
暴風雨稍停,茫茫的一片蔚藍色海洋之上,鄭和站在船上,取出旗幟看了一下風向之後,傳令說道:「繼續行駛。」
如今船上的淡水以及食物儲藏的非常豐富,足夠百日之用,只需要在百日之內,確定方向,或者抵達新的地方就可以度過這一次的難關。
由於暴風雨剛聽停,所以需要一段時間再三確定風向,只要確定風向就好辦了,現在探索一段時間,或許能夠找到失散的船隻以及水卒。
令人降了帆,清洗甲板,令人踩槳、檢查各船的磨損以及有沒有需要修理的地方。
直至第二日清晨,沿路救下了十二名水卒之後,再無其他蹤跡,再三測量風向。
由於五、六月的風是東風以及東南風,所以可以模糊的確認方向,以及目的地。
鄭和七次下西洋,海上的經驗豐富令人乍舌,沒過多久便再次確認了方向,繼續朝著夷洲前進。
而此刻,在中原之中,雲谷、御國兩國各展神通,原本作為抵抗雲國主力的梨國似乎已經顯得不怎麼重要了,除了提供兵力以及給雲國東部地區產生一些威懾力,其餘的似乎一無是處。
齊音這名抵抗雲國的軍師此刻似乎已經無所事事了,每日除了看一些雲、御兩國的一些戰報以及動作,其餘的也就處理一些政務。
西貝、凌鶴兩人之間依托國家勢力你來我去,似乎不分上下,雙方給對方造成的傷害各有限度,非常微妙的保持了平衡。
而凌鶴也察覺到了對方西貝的異常,調遣影襲的情報人員探查西貝的情報之時,卻發現情報人員的故意隱瞞,再三詢問之下這才得知兩百罪騎在對方的身邊,這才恍然大悟,卻詫異的發現自己才消失一陣子,臻國便有如此之多的英才俊傑猶如雨後春筍一般,紛紛出現。
之前荊州一役之中,眾多頂尖將領就算他也是不禁乍舌,現在對方又有如此的謀略,以及數天之前的蛛絲馬跡,恍然大悟,原來對方和自己是一個想法。
雙方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之後,配合越發完美,不傷對方根骨,你來我往,輕鬆自然。
雙方的絕世謀士的戰鬥持續到了八月份,第一段的攻伐這才少許告停,熱度開始消散,開始了準備秋收,以及稅收。
三大勢力也開始準備清自己疆域之中的人口以及糧食產量,以及各個物資搜集。
此刻的雲國佔據著一小部分的壽春以及豫州的一部分縣城,在人口資源上佔據著優勝比例。
而此刻的前往夷洲的船隊此刻探索了兩個月之後,一路之上種種災難,讓船隊此刻顯得有些鬆散疲憊。
其中經歷過四次暴風雨,其中一次最強的三天三夜。
那天,剛開始的時候,夕陽斜照,海面上原本洶湧的海浪一波連接著一波不斷地拍打著船身,鄭和嘶啞著嗓子發號著命令。
當海面上不知不覺變得風平浪靜,烏雲開始密佈在船隊的上方,無邊無際的將整片天空掩蓋起來之時,副將立刻提醒了鄭和。
暴風雨前的寧靜在此刻詮釋的淋漓盡致,鄭和怔了數秒之後,立刻衝著傳令兵神態瘋狂的咆哮著:「傳我命令!各船迅速拋錨!固定船身,降下船帆!!立刻!馬上!暴風雨要來了,你給我該死的快一!讓他們做好準備!」
「諾!」情況緊急,傳令兵立刻朝著緊隨其後的船隊一邊嘶吼著交換,另外一邊則是迅速的打折旗語!
然而僅僅片刻,一道閃電撕扯開烏雲,照應了所有船員的蒼白的臉,包括鄭和。
緊接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開始低落下來,越來越大,越來越急,水珠拍打在甲板上,將水卒們剛剛擦洗完畢的甲板弄濕,原本風平浪靜的海面毫無徵兆的變得洶湧澎湃,浪花砸在了船身,拍打在船首像上。
浪花濺的很高,將站在船首的鄭和的下半身衣衫都侵濕了,副將(大副?)舉著胳膊阻擋在眼前,阻止著浪花以及雨水掉落到眼睛裡,對著鄭和大吼著:「將軍,快進船長室,你站在哪裡很有可能會被大風以及浪花沖走的。」
鄭和歎了一口氣,跟隨者那副將進入了船長室,看著那浪花一次次的四濺到了甲板上,有些擔憂的說道:「這一次不知道又會有那些船隻會被沖走,吩咐下去,讓他們檢查一下錨是不是勾住了。」
「諾!」
伴隨著時間的開始暴風雨越發的急促狂風怒號,大浪拋天,海面上一片黑暗,彷彿末日到來,水卒們蜷縮在自己的海員室之中,僅有數十名經驗豐富的水卒固定著錨,以及檢查船體各處有什麼不當的地方,並且搬運著水資源、以及糧食進入船艙之中,並且綁上備用的木炭,吸收著潮濕水分。
暴風雨持續了三天三夜,並且刮起了龍捲風,將之前本來就足夠嚴峻的形勢變得越發的嚴重。
三天之後的正午,暴風雨這才停歇,清之後,鄭和簡直都快崩潰了,出發的時候數百艘的海船,而如今卻僅有一百餘艘。
這一次的出行似乎很不順利,幾次三番遇到了暴風雨不說,前幾天還不知道什麼原因一艘船突然走火。
兩個月以來,數次的迷失方向,憑藉著鄭和豐富的經驗這才堪堪轉回,就連鄭和自己都不清楚現在距離。
而如今的香港郡每天都會有一些倖存者逃回了香港郡,被救了下來,然而一疊疊的
奏折送入了臻宮之中,讓秦天數十天以來心情都非常的糟糕。
從哪些倖存者的口中,秦天得知此行似乎非常的不順利,心中暗歎:「難道老天爺都不希望自己佔領夷洲?」
站在秦天身邊的小飛子這幾日耳濡目染,見到秦天的這幅表情自然之道又有事情發生了,將茶碗放下之後,捏著秦天的肩膀說道:「君上,幸好你沒去,若不然還真的不堪設想。」
秦天聽著小飛子的話,先是有些慶幸自己幸虧沒有跟著去,隨後瞪了一眼小飛子說道:「你這句話什麼意思?去去去,將大喬給我找來讓他給孤捏著肩膀。」
小飛子說錯了話,吐了一下舌頭,轉身前往了**。
秦天吐了一口氣,拍了一下几案,捂著頭說道:「真怪事了,怎麼可能那麼多的暴風雨、龍捲風。」
大喬跟著小飛子悄悄到來,看到了秦天沉思的樣子,淡然的走了過去,為秦天揉捏起肩膀來,對著秦天說道:「國君又為夷洲事情而煩惱?」大喬嘴角噙著溫柔的笑意,緩聲詢問。
秦天緩緩了頭,隨後將大喬拉了過來,環抱著盈盈一握的腰間,說著:「我怎麼捨得讓你為我揉捏肩膀,來,你以前生活在江東,有沒有聽聞過海面上的暴風雨、龍捲風如此頻繁?」
「聞所未聞,這其中是有一些蹊蹺。」大喬雙臂勾著秦天的脖子,沉思片刻,對著正在閉目嗅著那身姿散發的清香說道,隨後,看到了秦天的模樣,抽出右手蔥翠潔白的食指帶著少許指甲,嗔怪的了一下秦天的鼻子。
秦天突然握住了大喬的食指,湊到嘴邊吻了一下,笑著說道:「我們還沒有圓房吧,今晚要不要孤寵幸你?」
大喬看著秦天,溫暖的笑了一笑,嘴裡說道:「君上現在還是關心您的江山,床榻之事少做為妙。」說完翩翩起身,躲過了秦天的環抱,隨後將秦天的衣物整理了一遍之後,轉身離去。
秦天一陣失神,看著大喬的背影,微微一笑。
九月二十日,船隊終於發現了大陸,糧食以及淡水已經在上一個島嶼補充過了,當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鄭和感覺一陣恍如隔世,在岸邊將船隻拋錨固定之後,留下了一千士卒,在這裡設立水寨,看守船隻。
其餘的一千餘名水卒則開始深入這片大陸,而惠太則早就在上一次的暴風雨裡不知所蹤,如今也只有自己慢慢探索了。
一千餘名的水卒則在鄭和的帶領下,開始探索這片島嶼,岸邊的景色是一望無垠的平原,鄭和帶著部隊僅僅深入了兩里多的距離便發現了一個小型村落,鄭和連忙帶著部隊隱藏在了樹林之中,安靜的等到天色黑暗下來。
此刻已經血色夕陽西下,斜照在這片村莊上,鍍上了一層火焰色,顯得特別的美麗。
鄭和之所以讓人隱藏不動在森林之中,是因為他不能讓自己等人出現在這裡的消息暴露,需要將這個村莊一網打盡,而此刻就是等待那些外出的村民回村之後這才再次出現,這樣可以大幅度的減少自己等人出現在這裡的消息被傳出去。
數個時辰之後,天色黑暗了下來,村民們陸續回到了村莊,村莊之中變得熱鬧非凡,炊煙繚繚升起。
又是近一個時辰之後,整個村莊的燈火陸續熄滅。
鄭和連忙叫來了自己副將,低聲說道:「傳令!包圍這個村莊,選出四百人跟我進村,控制這裡。」
「諾!」
淡淡的月輝撒下,數千名的士卒湧出了密林,片刻時間便將整個村莊包圍了起來,而鄭和則帶著四百名士卒挨家挨戶的將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
混亂之中,尖叫聲、慘叫聲,恐懼求饒聲,陸續響起,將整個寧靜的村莊變得喧鬧起來。
村莊中心。
鄭和站在一個臨時搭建起來的木台之上,看著下方擁擠的三百餘人,高聲說道:「諸位鄉親父老!大家安靜!我的軍隊是不會傷害你們的,也不會搶你們的錢財,只是問幾個問題,希望諸位能夠為我解惑!」
很快三位老者以及一位中年人走了出來。
那位中年人,彬彬有禮的一拱手說道:「這位將軍,你們是哪國人士,為何要包圍我們村莊,若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我們會盡量滿足的。」
其餘三位老者也是紛紛拱手,客氣的說著:「對對,我們會盡量滿足,還請這位將軍不要傷害無辜。」
鄭和緩緩頭說道:「很好,我,和我的士卒並未夷洲人士,而是來自大陸臻國,現在誰是這個村莊的村長?」
「什麼夷洲?這是我們腳下這塊土地?他不是這裡的人物?」
「天哪,我祖上傳下來的的那本書裡就有寫到,在我們這塊天下之外還有一塊地廣物博的大陸,是我們這塊土地的百倍不止,居然真的遇到了。」
「我的祖上似乎就是從什麼會稽流落到這裡的,現在居然真的出現那一塊大陸的軍隊了,你看看這皮甲、武器,多亮堂。」
那位中年人顯然被這個消息震住了,怔了大約有三、四秒鐘,連忙拱手說道:「在下柳青,為大魚村村長,見過上國將軍,不知將軍有何事,需要我等去做。」
鄭和了頭說道:「說一些這個島上的情報吧。」
柳青想了想之後說道:「此島之上,共有二十餘國,戰火從未停止,我此處便是花蓮國的領地,兵力一萬餘,如今領土最為廣闊,勢力最強的是南投國,也是我國的鄰國。」
鄭和詢問:「現在你們這塊大陸發展海軍嗎?」這個問題最為重要,若是發展海軍遲早會出事情,必須要優先打壓。「
柳青搖了搖頭:「僅有澎湖國一國,因為地理問題,在大陸之外,所以才發展的海軍,不過海路僅有從王,本島的海路,其餘的海路則並無探索。」
鄭和放心了,隨後又問:「最近的城鎮距離這裡什麼方向,有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