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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七十二章、交鋒襄國 文 / 打開

    三章合一,明日三章。

    …

    秦天剛要清了清嗓子準備講故事,反譏夏朝的時候,陸遜對著秦天附耳說了一句,露出一個深意的笑容看了一眼忐忑的費浪,開始說道:

    「其實這個中庶子在強國之中,之所以不受重視根本原因還是能力弱以及對她忠誠度的測試,準確的說,襄公你得到的只是一個為了一些利益而出賣自己道德的人而已。」

    秦天看了一下夏朝和費浪各自的表情,夏朝倒是毫不在意的微微撇了一下嘴角,但稍縱即逝,若是懂得心理學以及微表情,那麼就知道這代表不屑。

    至於費浪,左手摸了一下眉骨,過程只有一兩秒,懂得微表情自然知道費浪有羞愧之意。

    秦天沒有給兩個人說話的機會,突然一拍腦門,對著夏朝說道:「哦,對了!有一位范終的士子在我那裡做客,才能還不錯,可惜就是這個人不是我的臣子。千軍易得,一將難求。襄公,我也不需要千軍,給我一萬兵馬,我就吧范終還給你。」

    夏朝驚訝的看著秦天說道:「臻公,你在說什麼?范終在你那做客和我有什麼關係?恕我實在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1、驚訝時間太長。

    2、重複語句。

    秦天看著夏朝坐在那裡裝傻,突然詭秘的笑道:「是嗎?如果本孤沒有猜錯,被你調去江津港的范權應該是范終的親人,而孤恰巧……讓人將范終調去了江津港,應該會打開一個缺口。」

    夏朝臉色陰霾了下來,對著諸葛謀附耳說了幾句,秦天不用聽就知道,無非就是調走范權、亦或者讓范權小心警惕。

    然而諸葛謀告罪準備離開的時候,特地看了一眼秦天,隨後走向了營帳門口。

    砰!

    諸葛謀和一個隔著營帳門簾的人撞了一個滿懷。

    這一下的突然襲擊,讓夏朝驚駭欲絕,連忙大吼道:「來人!軍師!保護軍師!「

    然而此刻門外也同時響起一聲:「襄國設局!保護國君!」

    這一出來的太突然了,讓秦天和陸遜看的面面相窺,因為不用說也知道門外那個倒霉的是誰了。

    當夏朝好不容易平息了之後,梨詭面色有一絲青色的坐在一邊座位上,至於諸葛謀則再次告罪離開,臨走時候捂著的鼻子,讓秦天有些忍俊不禁。

    夏朝有些訕訕的說了一些話,輕鬆了一下氣氛之後,看了看梨詭的臉色,梨詭青色的臉色好了許多,對著秦天拱了拱手,隨後就開始隨意的吃喝起來,另外一邊隨意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顯然是在觀察環境,以免遭受襲擊。

    秦天看了一眼正在忐忑不安的費浪,對著子墨使了一個隱秘的顏色,轉過身子舉杯搖搖對著夏朝說道:「不知襄公此次邀請我等有什麼事情嗎?」

    夏朝飲盡這杯酒之後,對著三人說道:「此次邀請諸位前來無非就是希望,由我襄國補償諸位此行糧草,並且每家補償一座小型郡,諸位也就散了吧。」

    秦天沒有立刻發表意見,而是側著臉看向了梨詭。

    梨詭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冷冷得說道:「若是你之前,沒有攻擊南郡以及夷陵郡,我們尚且還會考慮一二,哼,如今卻在這裡說求饒話,世界上可沒有後悔藥。」

    夏朝似乎找就料到這一次不會成功,看了一眼神色自若的秦天,開始宴請起來,之後的內容就沒有什麼實質的內容了。

    而秦天自然知道,真正的內容自然是策反楚國。然後就等我們回去之後窩裡鬥,坐收漁翁之利。

    宴席沒有舉行多久,便匆匆散席,秦天早有所料,所以並沒有絲毫的意外。

    子墨語氣有些焦急的對著費浪說道:「國君,秦天定然知曉了你和夏朝之間的事情,若不然也不會如此。國君必須要在秦天回到烏林港之前,得到他的原諒,若不然,國君危矣。」

    費浪皺眉對著說道:「我完全可以和夏朝聯合起來將秦天留在這裡。」說完不理會子墨找到了夏朝的營帳,提出要借兵將秦天一網打盡

    ,以絕後患的提議。

    夏朝自然毫不遲疑的回絕掉了,對付秦天只有不斷分化他的外圍力量,然後以絕對優勢以及奇謀輔助才能消滅,更何況對方還帶了無雙軍,再加上那個白面書生在側,縱使費浪和他的兵力全部加在一起來,也未必能夠將對方留下來。

    夏朝的拒絕,讓費浪驀然清醒過來,子墨這時適時的說道:「國君,對方再利用你破壞聯盟內部,從而到達摧毀了聯盟的消息,通過臻國的嘴傳到其餘的兩個國君的耳朵裡。再利用對方的手將你除掉,到時候還有什麼平分荊州?」

    費浪如同醍醐灌頂一般,清醒過來,對著子墨說道:「這可如何是好,秦天能原諒我的道歉嘛?畢竟我可是要殺掉他的。」

    子墨遲疑的說道:「盡力吧,畢竟我們若是回柴桑郡的船隻都在烏林港,而漢津港又是襄國的,肯定不會讓自己的棋子逃走,甚至還會主動提供我們的情報給秦天他們。」

    費浪連忙帶著兵力火急火燎的跟上秦天大軍的步伐,半途之中,看著子墨眼前一亮,對著子墨說道:「對了丞相,你是臻國舊臣,相比很瞭解秦天,不如就由你代替孤去說吧。」

    子墨連忙說道:「在下幾日之前,臣讓秦天顏面盡失,若是在下出現在對方的面前,只會更加的糟糕。」

    費浪眼珠子轉了轉,點了點頭,連忙策馬來到了面無表情的秦天身邊,對著秦天說道:「盟主,你聽到我和夏朝說的話了?」

    秦天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這一下子費浪急了,連忙對著秦天說道:「盟主,我也是中了對方的激ān計,還請盟主為我保密,費浪感激不盡。」

    秦天扭過頭看向了費浪,語氣平淡的說道:「放心好了,既然已經知錯,我也就替你瞞下了,希望下次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到時就縱使我們不處置你,夏朝也絕對不會再相信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

    費浪擦了擦汗點了點頭。

    然而,秦天卻因為此舉而挽救了一場大損失!

    …

    費浪在路途上受到了子墨不斷地暗示,心中做了一個比較之後覺得若是自己在帳外聽到有人正在密謀自己,並且還罵他,是無論如何都受不了的,心中越發的敬佩秦天。

    由於欠下了秦天這樣的一個人情,或者說不能叫人情,被抓住把柄了!

    因為自己的把柄被秦天知道,並且蓄而不發,決定做一些事情來獲得秦天的友好,目光移動到了典韋的身上。

    在秦天的默認之下,楚國國君費浪編造了一個子虛烏有的襄國衝突事件,稱讚了典韋的勇武,也掩蓋了梨國國君沒來之前的事情,並且還有意說出自己手下一個將領敗在了典韋的身上。

    此刻御國國君,心中悔恨之極,若是早知道,此行不會有任何危險,他也會去,現在秦天等會回來之後都若有若無的不屑目光看著他,這讓他煩躁的很。

    現在又聽見費浪在那邊大肆吹鼓,心中自然不好受,當年是他並沒有妄動,冷眼看著梨國國君提出讓自己所屬下要和典韋切磋一番。

    然而當梨國國君梨詭派出梨國老將蕭易的時候,御國國君「嗤」的一聲笑了,充滿了不屑。

    費浪連忙說道:「單純的比武多沒意思,這樣吧,輸的人給贏得人一千金,如何?」

    梨詭稍作思考便點頭答應。

    不久。

    「來者何人?」典韋站在場中央有些不滿的怒吼一聲。

    〞梨國蕭易,領教閣下高招.〞一個蒼老武將引一把鳳嘴大刀走到廣場之上,語氣平靜的說道。

    血紅色!蕭易:能力:87,忠誠:93

    〞啊!〞典韋楊天怒吼一聲,一瞬間一股彷彿洪荒猛獸般的氣勢沖天而起.拖起手上雙戟一戟朝前揮砍而去.

    空氣之中出現了絲絲的風聲,蕭易沒想到典韋的動作如此之快,瞬間居然已至門面而來.只好反手拖刀而上,勉強把戟刃架開.緊接著後退數步,一刀橫掃千軍朝前揮去.

    〞下去!〞典韋大喝一聲,右手一戟朝前砍去,〞砰〞的一聲,金屬的撞擊聲響徹在廣場的天空之上.

    這一次兵刃的撞擊已經徹底將蕭易的虎口震裂.橫掃千軍居然被倒掃回去.雙手幾乎已經握不住武器.

    〞一合,居然只一合就敗了.〞蕭易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個結果,在上場之前他腦子出現了無數的畫面,惟獨沒有這個畫面.似乎是不能接受,蕭易發瘋了一般棄了大刀,右手一招重拳朝前揮去.聲勢好不驚人!

    〞不好,快住手!〞梨國國君梨詭頓時坐不住了,衝著場中大聲驚呼。

    砰!

    典韋毫不猶豫的一拳將蕭易砸昏,讓梨詭鬆了一口氣。

    御國國君忍不住譏諷的說道:「梨國無人了,居然派一個老頭子上去找死,送一千金給人家。」

    梨國國君又不是吃素的,立刻犀利反擊:「我又不是某人膽小怕死的人,就算讓你上六個人,你也未必能贏。」

    御國國君先怒後喜,不動聲色的說道:「我若是贏了呢?」避重就輕,不提六個人打一個的合理性。

    梨國國君冷笑著說:「讓你上六個人,你若贏了,我給你六千金,相反你輸了你奉上六千金,你敢賭嗎?」

    御國國君不動聲色的對著秦天說道:「盟主,你可看到了,這是這個小子提出來的,若是在下贏了,願意奉上三千金。」

    「相反,若是我贏了,我也奉上三千金。」梨詭毫不示弱。

    秦天看著兩個人搖了搖頭說:「大家小賭怡情,何必傷了和氣。」

    「盟主還請放心,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只是借盟主屬下勇武之軀一用,不論輸贏,都不怪盟主。」御國國君不愧活了大半輩子,一眼看出了秦天的為難之處。

    「這……典韋,你可有信心一戰!」秦天看向場中的典韋,聲音平緩的說道。

    典韋右手轟然放到了胸口之上,說道:「末將願意酣暢一戰!」

    「慢著!」御國國君看著張遼和典韋連忙對著秦天說道:「盟主,我的六將皆是擅長馬戰,這……」

    秦天一怔,典韋擅長步戰,騎馬雖然熟練但是比不了那些騎戰特長的將領了,必然處於被動狀態,那麼這一下子就懸了。

    御國國君說道:「若是某人不介意,盟主可換一將。」

    梨國國君梨詭毫不在意的說道:「無妨無妨,盟主儘管換。」

    秦天看著梨國國君,心中有些不信,他可不信沒有人不把自己的馬蹄金不當馬蹄金的,這種揮金如土的態度,有些不真。

    秦天遲疑片刻,只有將目光移動到了張遼的身上,對於張遼的武力還是很有自信的。

    張遼立刻策馬進入廣場之中,平靜的看著對面六將。

    張遼面對六人全無懼色,面色清冷,鉤鐮槍虛指,左手猛的一拉韁繩宛如一道旋風一樣衝了出去,準備速戰速決。

    六將怒了!這人明顯沒有把它放在眼裡。

    頓時圍了上去,六桿長槍,齊齊的刷了一個槍花,面色肅然的面對。

    張遼猶如一道旋風一般衝入六人的包圍之中,面不改色的手中長槍連連閃動之間。

    六將面帶猙獰的舞動手中長槍攻擊張遼的要害之處。

    鏘鏘鏘!

    張遼面不改色的全盤接受他們的攻擊之後,長槍的殘影彷彿連成了一片。

    一支長槍直直的刺向張遼的脖頸,好不傾斜。

    張遼鉤鐮槍上挑,盪開這次攻擊之後,再次刺向劉波。

    劉波連忙橫槍格擋,卻不知這時張遼卻是將攻勢收回,化向另外一人的脖頸。

    劉波這才知道自己被騙了,當下卻是一槍刺向張遼的左肋,準備圍魏救趙。

    張遼的鉤鐮槍尾端卻是徒然突出,鐵質的長槍尾部擋住這一擊。

    隨後右手環背猛的一拍尾部,長槍再次突出,刺向一人。

    那人長得倒也頗為清秀,此刻他咬牙,將腰後彎,最終躲過這一擊。

    此刻劉波的攻擊悄然到達,眼中閃爍著瘋狂之色,對準張遼的後備狠狠的刺了下去。

    張遼卻是輕拉韁繩,控制著馬匹向前跨了一步,身子也是一轉,手中長槍向著劉波身邊的那人虛晃一槍之後,卻是有如行雲流水一般順暢的向著劉波攻去,彷彿一開始便是攻擊劉波一樣。

    鏘鏘鏘鏘!

    張遼對戰六人卻是絲毫不亂,而且應對有度,面色清冷。

    六將帶著驚懼的看著眼前這個人,這個人似乎就像戰神一樣,一直到現在全身乾淨整潔,沒有受到一絲的傷害。

    反觀另外六人卻是大小傷痕纍纍,高低一下便可看出,在這一刻無需多言。

    劉波越打越憋屈,明明就要攻擊到對方了,可是呢,對方輕飄飄的把他的攻擊引到了另外一處,還順帶著攻擊了一下同伴。

    這需要多麼迅速的速度啊。

    六人一臉駭然。

    結果很顯然了,御國國君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言行,但仍然面色蒼白,心中帶著悔恨,暗自悔恨自己當時為什麼臨時起意換人,或許換成這個叫做典韋的也許自己也就可以勝了,偏偏嘴賤要緊關頭居然看到了張遼好像弱一點,以為更容易對付一些,誰知道……

    平時一個個不顯山不露水,關鍵時刻居然就這麼讓人驚駭,實在讓御國國君像是吃了黃蓮一樣,有苦說不出,自找自受。

    秦天在這一刻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這個梨國國君是在拿馬蹄金試探他臻國的底牌又或者將領的強弱,開始決定日後以什麼態度面對秦天。

    秦天也無所謂,露出強大,也免得一些人動歪腦筋,之後秦天笑納了來自梨國國君奉上的三千金。

    然而,在梨詭回到房屋之中的時候,叫過來了書名僕從,讓他們將從御國國君手上得來的三千金換給了御國國君,引起了種種後續反應!

    ……

    接連三天之後,當夏朝得到聯盟內部一片和諧,正在積極備戰的時候,頓時明白了自己當初拒絕費浪將秦天留下之時,將費浪「驚醒」了!

    然而這時,恰好傳來,所在的小型郡被聯盟四萬士卒給圍了,剩餘的兩萬至三萬,留守烏林港。

    典韋騎著黑馬雙手雙戟,立於城下大吼著:「典韋再此,何人來戰!」

    張遼冷靜的立於一邊,領自己的部隊與後方,陸遜則領無雙軍護衛秦天。

    當夏朝抵達城牆的時候,不由面色肅穆的看了看典韋,沉吟片刻之後,看著對方武將見無人應戰準備退回去,而敵方軍隊有攻城的跡象,連忙對身側的幾名武力中等的武將說道:「你們下去。」

    三人看到只有典韋一個人,不知深淺,心中欣喜,先斬殺此人,挫敵銳氣,策馬而來。

    典韋手握雙戟動也不動,穩若泰山。

    馮華手持巨刀橫掃咽喉;李瓊手持長槍直刺馬首;李牛手持板斧劈砍馬腿。

    電光石火之間,三人多年來的密切配合做好了準備。

    近了。

    李瓊的長槍最先到達,長槍輕輕顫抖刺向典韋咽喉,刁鑽毒辣,令人防不勝防。

    鏘!

    典韋親拉韁繩,將馬匹控制向左側跨了一步,隨後猛的策馬衝向李瓊,左手鐵戟擋住李瓊的長槍攻擊之後,右手鐵戟卻直直的橫掃他的腋下。

    隨後雙腳一蹬跳躍至半空之中,雙腳用力一踏,將李瓊踢飛出去,隨後腳下一變,強行將李瓊的馬匹踢向馮華、李牛。

    嘶啦!

    馮華、李瓊無法收回攻勢,一旦攻勢收回,那麼他們就會被飛來的馬匹傷到,無奈之下只有將飛來的馬匹斬殺落地。

    心中駭然,此人居然能夠將馬匹踢起來,還能夠飛的這麼遠,力量駭人無比,有此一想,氣勢頓降,也為他們的敗亡埋下一顆種子。

    李瓊被打到地上,自己的馬匹又死了,無奈之下只有步戰,對著兩位兄弟使了一個眼色。

    意思是說,我趁機攻擊馬腹,你們牽引他的攻擊。

    三人想好對策之後再次攻去。

    馮華手中冷艷鋸,放置背後,向著典韋衝去。

    五米距離,加上衝擊力。足夠了。

    馮華眼中寒芒乍勝,一隻放在身後的長刀,陡然之間重重的當頭劈下!

    典韋知道,如果是木頭製作的槍桿,在這麼重的一擊之下絕對會被劈成兩半。而他的鐵戟卻是全部都是生鐵鍛造。

    雙戟架起成x的形狀,利用雙戟小枝組成了一個堅固的三角形形狀,準備硬生生的頂住這一刀。

    卻在這時。

    倏!

    一支長槍一莫名的角度刺向他的馬腹,如果這一擊被對方紮實了,那麼典韋自己的屁股就不保了。

    典韋色變。

    卻在這時,一雙板斧狠狠的砸向馬頭。

    典韋爆喝一聲,雙腳從馬鐙處脫離開之後,夾緊馬腹,硬生生的將他的馬腹一踢。

    馬腹受到攻擊,他的黑馬頓時猶如人一般站立而起。

    典韋趁著這段時間雙腳輕輕踩著馬身,踩在站立起來的馬匹頭上,手持雙戟絞殺向馮華的頭部。

    馮華攻擊眼看就要將整匹馬劈成兩半之時,典韋有如神降一般對準他的脖子絞殺。

    馮華瞪大了眼睛,不顧力道的反噬,反手一擋。

    當!!鏘!

    馮華下一刻的雙手頓時震的虎口裂開,咬了咬牙,再次重重一刀斬向典韋。

    典韋卻不和他相鬥,踩著他的馬屁跳躍至李牛的馬屁後方,毫不留情的雙戟絞殺。

    李牛的頭顱頓時爆射開重重血霧,白色黏糊之物飛射四方。

    馮華、李瓊心頭齊齊的一跳,面色憎恨的看著典韋。

    兩人再次殺去。

    馮華索性也下了馬,緊密配合李瓊攻擊典韋,一重接著一重攻擊,由於少了李牛,有些地方的連接不是很通順。

    鏘鏘鏘!!!!

    幾人打得不可開交。

    典韋咬牙,他要讓這個天下人記住他。

    這是一種外人無法得知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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