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廉國使者已經進入了驛站之後,秦天出了御書房便前往自己的以前的公子府,找到了荀彧,將廉國使者的消息告訴了荀彧。
荀彧溫和的笑了笑,恍若一個謙謙公子,說道:「國君,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對方這一次相比是趁著國君新任,想要降服你,不過不比憂擾,這一次是臻國立威的絕佳時機。」
秦天挑眉說道:「可是我臻國僅有五百騎,一千五百步軍,其餘的也就是剛招募還沒訓練的新兵,我記得好像也就才五百人。」
荀彧沒有立刻回復秦天,而是翻出一張長方形的羊皮,平方在屋內的桌子上,仔細的看了看說道:「荊南地廣人稀,多森林、山路,這也給我們提供了很多以少勝多的機會。但是當務之急是需要瞭解廉國各個將領的性格以及用兵風格,最好就是城市佈防,以及防守城市的兵力。」
荀彧修長的手指在地圖上畫了一條線,對著秦天說道:「廉國距離臻國江縣的必經之路這一條,出了這一個谷口,線路就會分散掉,所以主要注意力還是放在這裡。」
秦天眼前一亮說道:「文若的意思是在這個谷設下埋伏?」穿越以前經常看電視,什麼陰謀詭計都有很好的直覺,像這樣類型的埋伏更是多不勝數!
荀彧有些遲疑,後來這才說道:「國君,此乃下策,而且彧也覺得不會成功。」荀彧有些擔心自己拂了國君的面子,所以有些遲疑,但是兵家大事,國之大事,容不得他此刻為了**的面子而不說。
秦天神色有些訕訕,看的電視多了看到森林之類的就想著設伏,殊不知這點常識古代還是有的,除非對方性格比較自大,才可以弄險一試。秦天問:「那麼文若的意思是?」
荀彧自信的笑了,說道:「對方絕對想不到我們會……」
秦天頻頻點頭,心中只感覺自己以前真是小瞧了古人了,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不愧是能夠謀天下的人。
荀彧後來又說:「另外,還要小心曹國,不過我想他是沒有機會坐收漁人之利了,呵呵,倒是要防止他趁我們立足未穩攻擊。」
「另外,名不正則言不順,那計劃是不是應該提前一些?」
秦天點頭說:「嗯,文若之謀就是不同凡響,至於計劃,明天我去催催,看看能不能盡量湊足。」秦天有些悻悻的說了一句之後走掉了。
下一次,秦天打定主意不開口,等計謀獻上了,趁機說一句裝逼:「郭嘉之謀,深得孤心。」
在公子府之中吃了午膳之後,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宮內,一連下了三道金令。
第一道:召見武銘;第二道:召見大良造寇鍾;第三道:召見扁湛。
十分鐘之後,武銘匆匆的跑了過來,汗流浹背的,神色有些不安,不知道秦天召見他出了什麼事。
秦天此刻面色有些嚴肅說道:「武銘,你速派一千斥候全面滲透廉國在紫陽郡的城市,給我打探!給我瞭解廉國各個將領的性格以及用兵風格,最好就是城市佈防,以及防守城市的兵力,最大限度完成這個任務!」
「江縣距離廉國在紫陽郡最遠的一個城市需要半天的時間,孤給你三天時間,也就是三天後的早朝你必須回來,並且還要給孤一份情報!」
「完不成任務,孤也不殺你,但是那一千斥候的命,孤可不會輕饒!」
武銘聽完之後便知道這次事態的緊張,連忙說道:「遵命。」遲疑片刻之後說:「國君,我臻國僅有兩千兵馬,一千斥候這……是不是有些……,要不在下帶五百名過去?」
這時,扁湛也到來了,看到御書房內氣氛有些壓抑,原本輕快的神色也消失了,說道:「國君。」看著秦天,有些疑惑。
秦天沒有立刻理睬武銘而是問扁湛說:「兩天招募了多少?」
扁湛有些自得的說道:「啟稟國君,本來臣也沒多大希望的,募兵的事,臣在上任國君的時候也做過,可惜效果不大,沒想到國君剛即位,連發兩道詔令,民心極高,臣僅僅兩天便招募了四百多,快五百了吧。」
秦天沒有理睬扁湛的自得,得到了數據之後,毫不猶豫的說:「割出五百人填充禁衛軍團,武銘,一千斥候不會少,我需要的情報也不能少,五百名老兵維護治安,五百名新人步軍,孤有大用,另外,交出禁衛軍團副都尉虎令,以及五百名騎兵。」
割出五百名新兵填充禁衛軍團,這是扁湛早就知道的,他知道自己才能不怎麼樣,能做到都尉是他父親的功勞,所以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扁湛很淡定,雖然割出五百人,等於是在割肉,但是沒辦法,看秦天的樣子,他也知道有仗打了。
對於武銘來說,五百名老兵維護治安,這他很瞭解,老兵比新兵更加整齊的軍姿,以及那濃郁的殺氣,更能夠給百姓安全感。
至於交出副都尉令,武銘沒有絲毫的阻礙,很坦然的交了出來。
秦天點點頭說道:「你們下去交接吧。」
兩人走得時候,恰好大良造寇鍾走了進來,神色惶恐,生怕秦天反悔,走進大臀,高呼:「參見國君。」
秦天張口便問:「人選準備好了嗎?我讓你過來,是想告訴你,明天正午之前給孤湊出五個人。」
寇鍾連忙說:「臣自當盡力。」
秦天揮了揮袖子說道:「行了,下去吧。」
秦天有些疲勞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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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扁朗在家中的大廳之中,喝著茶,聽著自己僕從的稟告。
「啟稟主公,國君昨日接見了武銘、扁湛、大良造,今日一大早便出了宮,在玩樂街買了三隻鳥。」
三隻鳥?扁朗喝茶的動作停了下來,活了大半輩子的扁朗自然不會這麼簡單的事情,敏銳的嗅覺告訴他,這裡面有貓膩。
扁朗放下茶杯,在屋子裡度起步子來,大約幾分鐘,扁朗說:「去吧扁湛那傢伙給我叫過來。」
不一會,扁湛走進了屋子,看著扁朗說:「爹,你叫我什麼事啊,我還要募兵呢。」
扁朗劈頭蓋臉的說了一句:「募兵募什麼兵?最後還不是都是第一軍團的?」
扁湛有些不樂意了說:「爹,你什麼意思啊,你兒子的才能你還不清楚啊,能當上都尉不容易了,每個月的俸祿和您都差不多了。」
扁朗擺了擺手說:「行了,別廢話,告訴我,昨天國君找你去幹什麼了?」
扁湛有些鬱悶說:「爹,這是軍事機密,不能告訴你。」
扁朗快要氣炸了肺,生兒子有風險,會坑爹啊!扁朗怒了!怒斥道:「你爹我是太宰,百官之首,什麼機密我不能知道的?」
扁湛撇撇嘴說:「那您自己問國君去唄。」
扁朗頓時淚流滿面,坑爹的孩紙傷不起啊!突然神色一變,變得和藹起來說:「兒子,你就給爹說說,爹不會亂說的。」
扁湛有些猶豫,猶豫了大約半分鐘還是一口回絕說:「不行!」
扁朗徹底爆發了,怒斥道:「放屁!快給你老子說清楚,不說清楚家法伺候。」
扁湛頓時捂著屁股,神色委屈的一五一十將秦天交代的事情都說了。
扁朗撫了撫鬍鬚,坐回了椅子上,思考秦天這是要做什麼,唯一清楚的就是秦天要發動戰爭,這一點需要注意。
扁朗面色有些陰沉的對著扁湛說:「沒有別的了?」
扁湛捂著屁股想了想說:「我們走的時候剛好大良造寇鍾也走了進去。」
扁朗點點頭說:「行了,你去繼續募兵吧。」
扁湛走後,扁朗神色有些凝重的對僕從說:「去大良造府上,請他過來。」
然而,扁朗的人去晚了一步,大良造寇鍾早已進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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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良造領著八個人依次進入御書房,神色緊張的站在御書房中間。
秦天神色淡然的溜著鳥籠子裡的三隻鳥,頭也不回的說道:「賜座。」
「謝國君。」
九人依次坐定,秦天放下了鳥籠,露出一個笑容,依次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不錯,不錯。」
大良造指了指八位顯得有些拘謹的年輕人問:「國君,是否達標?」
秦天點點頭說道:「有三個合格。」
大良造抽搐了一下嘴角,有些衰敗,說:「還差兩名。」
秦天沒有時間理他,點了三個人,說:「你們上前,說說你們擅長。」
展志:能力:65,忠誠:95
蕭敗:能力:62,忠誠:88
顧知:能力:79,忠誠:80
展志是一個年齡二十六歲左右的青年,比秦天大十歲,長相有些平凡,但聲音很清脆,有點娘的感覺,說道:「啟稟國君,展志自以為識人之術初窺門徑,除此之外處理雜事也是草民所擅長之處。」
秦天點點頭,在擺放在桌子上的一張羊皮上用朱紅色的筆墨劃了一筆,那一筆正是: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