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玄戰竟然將這座金礦送給了寇珠做生辰禮物和聘禮?
除了司侃和司爺,其他人都驚呆了。網
金小敏心裡就像貓抓似地,除了癢得難受外,更多的是眼紅……
一種強大的恨意瞬間遍佈在她心裡,讓她在心裡咆哮起來,不……這一切都是她的!如果沒有寇珠,此時能得到金礦的就是她金小敏啊!
是寇珠,掠過了屬於自己的一切,不止金礦,還有莫玄戰,還有以後數不盡的榮華富貴…辶…
不……她不能讓他們成親,不能,不能……不能!
她死死地掐著桌腿,似乎把桌腿當做了寇珠,只想狠狠掐死她!
沙華心裡也翻江倒海起來,這是自己這輩子收過的最貴重的禮物……估計也是許多女人夢寐以求的禮物吧澌!
這禮物打得她暈頭轉向,渾然忘記了自己是沙華,不是曼珠,這禮物是送給曼珠的,而不是作為替身的自己……
淚就湧上了眼眶,什麼不能接受他碰自己的想法全部沒了,此時如果莫玄戰再親她,再要她,她知道自己絕對說不出不字……
這金礦代表的不止是無盡的金錢,還有無盡的寵愛……
試問世間的女子,有幾人在面對這樣的深情『厚』意之下能把持得住自己呢?
如果之前沙華只是想頂著曼珠的臉得到這份有輝煌前途的『愛』,那麼從此刻開始,她就有了野心,她要這個男人的愛完完全全屬於自己。
「患難與共……不離不棄!」她看著莫玄戰,輕聲地念出這幾個字,這是她的回應,也是她對他求親的承諾,他懂的!
「珠兒……」莫玄戰抱住她,沒有過激的親吻,當著那麼多的下屬,他要顧忌他女人的名聲,也要給她該有的尊重。
「啪啪……」眾人的掌聲雷鳴般地響起,這其中儘管有人妒忌,有人不平,可是都不妨礙他們順應潮流鼓掌慶祝。
司爺呵呵笑道:「今天兩件大喜事,哈哈,大家一會要盡情地喝酒啊,等選好日子,老夫給他們風風光光大辦婚禮,到時再請大家喝喜酒!」
楊問春擦了眼角溢出的淚,悄悄對司琳兒說:「玄哥這麼好的男人,咱們以前怎麼沒發現呢,要是發現,就不留給寇珠了……」
「呵呵……」司琳兒笑了,摟了摟楊問春說:「別瞎想了,各人有各人的緣分,玄哥雖然好,可是他這樣的男人不是我們駕馭得住的。寇珠你別看著和我們相處簡單,她比我們有本事多了!」
京城三十六尊的復興和隕落雖然只是幾個月的時間,可是在司家浸染了那麼多年的司琳兒卻不會把這事單純地看成是僥倖,沒有一定的實力,誰能有本事翻手雲覆手雨地讓三十六尊起起落落呢!
何況,自己司爺這個老狐狸,司琳兒從小到大就沒見他親近過任何女人,或對任何女人很賞識,能把寇珠當自己的親孫女一樣看重,卻不是愛屋及烏這麼簡單。他們的合作司琳兒雖然不全部知情,卻知道能讓司爺放下架子親近的人世間沒有多少。
楊問春聽了司琳兒的話,自嘲地笑了笑說:「我知道,我只是說說而已。玄哥這樣的人,的確要寇珠這樣的女人才降服得住……」
她是妒忌寇珠,和莫玄戰賭氣什麼的,每次都是莫玄戰先軟下來。她何嘗不知道一向強硬的莫玄戰怕過誰,可是不管他在眾人面前如何冷血無情,在寇珠面前,他就是一個好男人!
不像自己,就算對趙守怎麼盡心盡力,在他面前更像一個女奴而不是未婚妻。
上次自己賭氣跑了,過後回來趙守雖然道歉了,可沒幾天又變成老樣子了,對她頤指氣使的。楊問春無法想像,要是自己被半裸地拍賣的事被趙守知道後,他會說出些什麼話,做出些什麼事。
雖然翡翠和寇珠一致答應自己不說出去,可是楊問春卻過不了自己這關,每次一想起來就心事重重,一方面擔心事情早晚敗露。一方面覺得自己欠寇珠的情這輩子估計都還不清了。
見到寇珠如此幸福,說不妒忌也是不可能的!為什麼寇珠如此幸運,自己卻攤上了趙守這樣的男人呢?
不是說趙守真的不好,只是和莫玄戰一比,他就差得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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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問春越想心情越差,上面的喜慶對比著自己的失落,就變成酒入愁腸愁更愁,她就喝起了悶酒。金小敏也同是天涯淪落人,見問春喝,也跟著喝。
楊問春酒量不行,沒喝幾杯就有醉意了,酒盅失手「啪」地一聲摔在地上,就惹得眾人看了過來,楊問春臉紅,大了舌頭說:「對……對不起,失手了……」
趙守看見她臉通紅,衣領都扯開了,立刻皺起了眉,話不經腦就衝口而出:「丟人……還不趕緊回去!」
楊問春本就因為眾人看著自己困窘,再被他一罵,委屈騰地湧了上來,張口就叫道:「趙守,我怎麼丟人了?你今天給我說清楚……我丟了你什麼人?」
她起身,想撲過去找趙守吵鬧,沒想到一站起來,就被自己的椅腿絆倒了,砰地一下摔在了地上。
這下更丟人了!
楊問春昏昏沉沉地掙扎著想爬起來,這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為什麼那麼背啊!
「瘋婆子!」趙守看到全部人都看著楊問春,覺得自己的臉都被她丟盡了,狠聲罵著,就要衝過來。
司琳兒一看不妙,趕緊對金小敏說:「小敏,問春喝多了,我們送她回去休息吧!」
「哦!」金小敏本來在幸災樂禍地看熱鬧,被司琳兒一叫,只好起身,和司琳兒一邊一個把楊問春扶了起來。
楊問春全身軟軟的,知道自己真的醉了,不想再丟臉,就假裝昏倒由她們將自己送回去。
趙守見狀,也不好再鬧,罵罵咧咧地走回去坐下,還邊說道:「真是個麻煩,早知道就不讓她跟來了!」
楊問春聽著,眼淚就在眼眶裡轉,她強忍著,沒出聲。等司琳兒將她半抱半扶進營帳睡下後,她翻身轉到裡面,就無聲地哭泣。